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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公主眼睛有了湿意,一滴泪水慢慢划落下来:“可是,她将主意打到母后身上,我却是不能饶了她的,既然她要败坏母后的清名,那我便先败坏了她的清名,不只要她名声扫地,且还要陛下与她母子情绝,叫她死都死不安生。”
说这些话的时候,襄阳公主几乎是咬牙切齿的。
旁的不为,只为着昭仁皇后,襄阳公主是昭仁皇后唯一的女儿,自小昭仁皇后对她疼宠之极。凡是能给的都给襄阳公主送去,一颗慈母之心叫人感怀,昭仁皇后去的时候,襄阳公主岁数不大,不过却也足够记得昭仁皇后对她的疼爱了。
襄阳公主是个重情至孝之人,对于先帝爷,对于昭仁皇后敬爱怀恋。这两个人就是她心中最柔软的部分。等于于逆鳞,谁想要碰触,便是襄阳公主的生死仇敌。
如今高太后不只碰触了。还想要掀掉这块逆鳞,襄阳公主如何能忍。
她眼中泛红,嗑了三个头,起身之后便从一个佛像后头拿出一个并不大的阴沉木盒子。襄阳公主打开盒子看着里头的东西冷笑出声:“咱们且等着。”
却说第二日季颂贤一早起来先给季亿请安,又去伍氏那里说话。
季颂贤见伍氏神色很不好。便坐下和她说了好几个笑话,费尽了力气才逗的伍氏好了些,才刚说到馒头包子花卷的笑话时,就见季亿过来。季颂贤赶紧起身见礼。
季亿摆了摆手叫季颂贤坐下,又对伍氏道:“我知你心疼我,只是我为臣太后是君。她也不过气极之下拿东西砸了我,并不是什么大事。忍一忍便过去了,你又何必这般大动肝火。”
伍氏一拍桌子,眉毛几乎立起,两眼也瞪的溜圆:“放屁,这等事情如何能忍,她是什么君,陛下才是君呢,陛下都不曾对你说过重话,她一个后宫妇人凭的什么责打前朝宰相,这事传出去像什么话?知道的是她失德,不知道的还以为老爷做了什么没理的事呢,便是千秋万代之后史书上记下来,后世人还不定如何猜测,这事我不能忍,绝对忍不了。”
季亿耐着性子哄伍氏:“不能忍又怎样,她一个重病之人,你也……”
“不能忍。”伍氏一脸怒意:“她一无才二无德,三无生育教养陛下之功,凭的什么垂帘听政,凭的什么责打于你。”
“胡说。”季亿脸色有些不好:“太后是陛下之母……”
季颂贤一见如此也赶紧哄劝伍氏:“母亲,这等话万莫瞎说,陛下是太后生的,人家母子二人的事岂容外人胡言乱语。”
伍氏一掌拍开季颂贤:“谁尽陛下是她生的,陛下分明就是李如月生的。”
“什么?”季亿和季颂贤同时大惊:“这话不能胡说。”
“我没胡说。”伍氏一梗脖子:“这事憋在我心里不晓得多久了,今儿我索性一股脑全说了。”
季亿见此越发的惊吓:“夫人,惧言,惧言。”
季颂贤却起身将窗子全都打开,又叫随心和绕梁几个出去察看。
她坐下之后挽了伍氏的手:“娘,你生气也该声音小些,这话叫人听去可不得了。”
伍氏这会儿也消了气,点了点头道:“我知道这个理儿,只这事憋在我心里,这么多年我心里没有一日好过,今儿索性全说出来吧。”
季颂贤拉季亿坐下听伍氏慢慢道来,越听越是惊惧越发的震动。
原来,伍氏才生下季颂贤的时候季亿还在外头做官,正好那几年外任的官员都不许带家眷上任,伍氏便留在老家教养子女,那一日下着大雨,伍氏才刚哄季颂贤睡下,便听到外头有声音传来,她撑着伞打开门,却见一个中年妇人摔倒在门口。
伍氏本是心善之人,见那妇人狼狈就搭了把手,将妇人带回家中。
那妇人进了门便昏了过去,伍氏又给她擦脸换衣,又是给她喂了热汤,等妇人醒来很是感激伍氏,谈话间又知她是原扬州知府季亿的夫人,只说季亿是个清官,官声极好,素来为人又最是忠直不过的,再加上一时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才将她的事情对伍氏和盘托出。
伍氏听那妇人说完,委实吓坏了。
只是伍氏不是寻常妇人,又最是个有胆子有担当的,在看过妇人拿出来的龙佩,还有另外一件东西之后,心里也觉得妇人应该没有说谎,只是越发的惊疑。
却原来,那妇人竟是如今的陛下的生母,因着高贵妃进宫几年一直没有动静,便起了一些心思。
她寻了个宫人叫太医诊治一番,据说是极好生养的,便在一回陛下留宿后宫的时候将陛下灌醉,又将那宫人献上。
原也只是打着侥幸的主意,却不想这宫人真真好生养,一回就怀了胎。
如此,高贵妃就将这宫人藏了起来,自己装成怀胎的样子,一直到宫人十月怀胎,高贵妃也串通自己宫里的人,又求告了当时还未去世的昭仁皇后替她掩护,终是瞒天过海叫人以为她生下龙子。
高贵妃素来是个不能容人的,既然她有了儿子,那儿子的亲生母亲自然不能容下的,她就命人将那宫人杀了毁尸灭迹。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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