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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狠了让它狼吞虎咽,鹦鹉快步小跑到碟子前,就开始啄食起来。
小狐狸顺手把鸟笼子递给旁边一个丫头,“洗洗先收起来。”
谁知道百忙中只顾着吃水果的鹦鹉却抬起头来接了一句:“笼子,不要。”众人又指着它笑了起来。
小狐狸也觉得好笑,与它道:“在家里不要可以,出门不行。”
听说可以出门,鹦鹉眼睛似乎亮了一下,连忙又低头开始吃水果。
自此鹦鹉算是留在了荣国府林黛玉身边。
小狐狸嫌它太聒噪,各种要求让它遵守,只林黛玉心软舍不得,帮忙求情,小狐狸只答应了一次,鹦鹉就自己换了个主人,整天围着林黛玉打转,“美人,姑娘,小|姐”的叫。
与林黛玉待的久了,它不仅知道林黛玉的一些生活习惯,在林黛玉要起床的时候就喊:“雪雁,姑娘醒了。”“雪莹,给小姐梳妆打扮。”
雪莹笑着问雪雁:“你有没有觉得这鹦鹉比刚才来的时候会多说几个字的话了?”
雪雁笑:“原来它只会两个字两个字的蹦,如今都会成串的说话了。”
小狐狸听见鹦鹉叫林黛玉醒了,也过来看,问雪雁:“你们笑什么?”
雪雁的道:“我们说这鹦鹉比先前会的话多了。”
雪莹也道:“我还听见它学姑娘说话,声音极像的。”
小狐狸踢了鹦鹉一脚:“它就能取巧卖乖。”鹦鹉如今身上已经开始长绒毛,可惜还是飞不起来,它只好跟只小鸡崽子似的在地上跑来跑去。
鹦鹉在地上打了几个滚,连忙飞跑到黛玉的床前,叫道:“杀鸟儿啦,狐狸杀鸟儿啦,救命!救命!”
林黛玉噗嗤一笑,撩开被子下地也用脚踢了鹦鹉一脚:“竟贫嘴,难怪姐姐让你闭嘴少说话,又说不到正经地方,一大早的喊什么救命不救命的。”
小狐狸坐下等黛玉穿衣洗漱,笑道:“昨天铺子开张,也不知道买卖怎么样?”
林黛玉也笑道:“我也惦记着昨天的事,好久才睡着,梦里居然梦到银子哗啦啦从天上往下掉。”
“财迷,财迷”,听到银子二字,鹦鹉应景的又叫了起来,小狐狸也笑着道:“你也跟琏嫂子似的,掉到钱眼里去了。”
“头一次当老板嘛,如今我也可以自己养活自己了,”林黛玉很是骄傲,并不为小狐狸的嘲笑觉得惭愧,就听得外面有个声音应和道:“我昨晚上睡觉也梦见数银子了,好多好多的银子,差点没把我压死,”是惜春。
林黛玉笑道:“还不快快进来,外面不冷吗?”
惜春搓着手进来,她身上虽然也有小狐狸送的东西,可今年气候太反常,露在外面的手脸还是觉得凉:“冷啊,这两天怕是要下雪,又干又冷还没有太阳,我们都这个样子了,也不知道那些穷苦人要怎么过?”
探春打断了惜春的担忧,“先不说这个,咱们去给老太太请安把,我昨天听说她有些咳嗽,想是有些着凉。”
“怎么会着凉?”林黛玉下意识的看了看小狐狸,她知道荣国府除二房外的几个人外小狐狸都有送礼物给他们的,小狐狸摇摇头,天冷,老人家不爱出门,她们过去请安都在屋里,并没有注意到老太太的串珠已经不在身上。
林黛玉已经梳妆好了,便与三春一起去给老太太请安。
“一大早的,多冷,你们怎么过来了,”老太太嗓音有些沙哑,果然是有些不舒服,林黛玉连忙过去搀扶住老太太问道:“外祖母,你怎么病了也不说,要不是三丫头说,我都不知道。”
“没多大的事,”老太太笑道:“不过夜里咳嗽了两声,白天就没事了。”
小狐狸也上前搀扶老太太,顺手递给她三块玉佩,她不喜欢二房贾政、王氏与宝玉,荣国府大小主子几乎都有了她加持的东西,唯独没有给他们三个,老太太不知道什么时候确定了她的串珠有“问题”,把它转送给了旁人,于是她耐不住这寒冷的天气,自己病倒了。
老太太都使出苦肉计来,她也不能再装作不知。
老太太拍拍小狐狸的手,叹了口气,小狐狸几乎不说话,可是却也是个大方的人,如此记恨二房三个,想必是早先林黛玉过来的时候受过的怠慢轻视:“你有心了。”
林黛玉笑着打圆场,小狐狸从来不愿意提关于她的那些东西来历的话,其实她也弄不清楚,小狐狸几乎从来没有离开过她的眼睛,那些人参,玉佩,蔬菜,水果,花木盆景等又是从何而来?“外祖母,可请过太医了?”
“不用了,”老太太笑道:“许久没有喝过药,我也嫌它苦呢。”
黛玉听的笑了起来,迎春也道:“我昨天想起来还在与丫头们说,我往常每到冬天都要病几天喝几天的苦药的,没有想到今年竟然就这么过来了,丫头们道,我今年忙着与嫂子画花样,那里有那个闲工夫出门伤风,看来人都是闲着才会生病的。”
探春也道:“不知道昨天铺子开张到底生意如何,才刚林姐姐和四妹妹都说她们做梦都梦到银子砸人呢,想必一定是满堂红了。”
“可不是满堂红,”王熙凤笑着从外面走了进来:“你们谁能猜出昨天咱们卖了多少绣品出去,猜对了我请客。”
“全都卖完了?”惜春先道,王熙凤笑着摇头,上来给老太太行礼请安,老太太笑这指着惜春,道:“你也太贪心了些。”众人都笑,惜春也猜道:“咱们大大小小有七百六十多副绣品,上品五十多副,中品一百来副,剩下的都是下品。嫂子既然说卖了个满堂红,那么想来上品和中品都买空了?”
王熙凤笑着拍手:“不仅上品和中品告罄,连下品也买了二百多副出去,她们都说,虽然手艺差些,可画样新奇,拿回去做绣样总是使得的,也有那贫寒些的人家也说买去送礼,总是比自家的新奇高档些个。”
探春便掰着手指头算银子:“上品一副最多买到一百两银子,中品五十两,加上二百来副下品,可不有一万五千两的收入不成?”
王熙凤点头,“只多不少,”她自己先笑了一气才道:“我也没有想到京城里的人这么能哄架抬梁子,咱们那牌匾不是胡姐儿的绣活的吗,早早的悬挂在那里,就已经替咱们打好了招牌,昨天没成想来了那么多的人,都指明要那牌匾上一样的针线,害的我央告了许久,不敢说没有,也不敢说有,只把她们领到三楼上去,那五十多副绣品瞬间就被她们一群人给瓜分了去,
有的没有抢到的,就开始加价,我也不好偏着谁向着谁,只好由着她们加价,”王熙凤一摊手,“所以昨天我们开张就卖了三万多,只三楼那些就有一万多两。”
三春睁大了眼睛,只遗憾她们没有亲自过去一观“盛况”。
王熙凤尤嫌不够,又道:“还有好多家已经下了定金,要定咱们三楼的绣品,”她双手一拍,“可惜,我没有应下来。”
惜春一脸遗憾,“为什么不应下来呢?”
“我也相答应啊,可惜就怕咱家的绣娘熬坏了眼睛也赶不出来,到时候还失信于人。”王熙凤看着小狐狸,似乎看着银子在向她招手。
小狐狸动了动嘴,到底没有吱声,她自己倒是不在乎闺阁女儿家的针线卖不卖钱,可是林黛玉甚至荣国府三春的名声会因此而受到影响。
王熙凤有些失望,她并不是很在乎名声的人,尤其昨天才被银子“洗礼”之后,如今越发有些钻进钱眼里去了。
“你没有应下就对了,”老太太适时出声,她很赞许小狐狸的沉得住气,对王熙凤的浮躁也看在眼里,王熙凤能干是能干,可性子不够沉稳,有些太急功近利了些。“物以稀为贵,你那‘荣兴坊’里上品出的越多,就越不值钱,你不知道这个道理了吗?”
王熙凤眼睛直了一下,瞬间又清明起来,“老太太说的是,孙媳妇都是让昨天的银子胡住了心窍,竟然连这点浅显的道理都给忘记了,真是该打,该打。”
老太太笑道:“你可知道为何那慧纹给炒到如此?还不是那慧娘早早的去了,再无新品现世,如果她不死,年年出新品,还不见得能不能被尊为‘纹’呢。”
“怪不得都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我们年轻,有时候只看得见眼前的利益,并看不见长久的风光,还是需要您这样的老人坐镇点醒我们才是。”王熙凤真心恭维老太太,她也认识到自己确实是急躁功利了些,这可是做事的大忌。
“听说昨天很是热闹,也挣了不少钱。”邢氏伴着贾赦走了进来,贾赦也一脸好奇的道:“说是弄了个满堂红,到底有多热闹?”说着话两个人给老太太请了安。
还不等王熙凤答话,就听得小丫头又喊,“二太太,薛姨太太、薛姑娘来给老太太请安。”王熙凤又住了口,到门口去迎接王氏和薛姨妈母女。
薛姨妈进来的时候看到贾赦也在,面上有几分不自然,但贾赦一副无事人的样子,她也不好带着女儿在退出去,给老太太请了安,落了坐,王熙凤才唱作俱佳的又说了一遍昨天的盛况,笑道:“二婶和姑妈是没有看见,昨天可是把我忙的连坐的功夫都没有,嗓子都说哑了,好悬还没有打起来,侄女可是没有想到咱们京城里的太太小姐们这么能说能闹,一个个都跟换了一个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