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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
当然，这话虽然刻薄了一些，但是在这个行业里，的确也有这么一个潜规则，不要在没有能力购买的客户身上，浪费时间，就连张素艳在培训的时候，也有人跟她说过这个道理。
这个时候，一个快递员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
但是在门口，被保安拦住了。
于是，那个快递员喊道：“宁总……宁总……”
一声“宁总”，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
难道这个人，是快递公司的老总？
当然，这个想法，只是一闪而过，一个快递公司的老总，怎么可能没车呢？就算要买新车，也不可能打车过来啊？
皱了皱眉头，朝着保安那边走了过去。
从那个快递员手里接过了银行卡，看了一眼，这张银行卡，是金陵大学联合某银行发行的学生卡，卡片上，“学生”字样，历历在目，心里也就了然了。
用的是“学生卡”，说什么也不可能是老总了。
白了门口的保安一眼，阴阳怪气地说道：“老林啊，不是我说你，咱4S店不是卖面包车的，以后不能什么人都放进来，知道了吗？”
显然，这个话，还是说给宁非听到。
说完，晃着屁股，走到了宁非的面前，把卡扔在了桌子上，说道：“先生，您的钱来了，现在是不是可以签合同刷卡了？”
说完，又晃着屁股，离开了，把现场留给了张素艳。
然后，跟那帮看热闹的姐妹们一起，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文悦，这张素艳要是真的开单了，你就丢人咯。”
一个姐妹奚落道。
文悦鼻子里面嗤了一声，说道：“还是那句话，他能买，我文悦的名字倒着写。”
话音刚落，那边的张素艳，一下子激动了起来，她回头看了一眼销售们，然后径直跑到了经理的办公室，过了一会时间，经理匆匆忙忙就跑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沓纸，亲自坐在了宁非的旁边，解释了起来。
事情好像有些不对劲了，就算真的要买，也不用惊动经理吧。
正好这个时候，张素艳过来拿笔，大家问道：“怎么了？签合同了？”
张素艳一脸开心地说道：“买了，一口气买了五辆，把咱这那辆展车也要了，还是贷款……”
说完，匆忙找笔去了。
一辆车的提成就很高了，一次性五辆，加上贷款，加上公司的奖励，如果真的签了，那张素艳第一天，月薪过几万，已经没什么问题了。
大家都有些惊讶。
有人说道：“文悦啊文悦，看来你名字真的要倒着写了。”
此时的文悦，还是一点不着急的样子，说道：“你们急什么啊，不是还没刷卡吗？我的眼光，错过吗？你们等着看好戏，一会张素艳真的要倒霉了，还惊动了经理，这下，估计实习第一天就完蛋了。”
语气里，居然还有些幸灾乐祸的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