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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妻生子人之常情,不如我代为四处打听一下,或许能找到与阎将军匹配的女子。”
岳楚人挑高了眉尾瞅他,“你可别介,到时候阎靳生气连我这个朋友都不认了。”
“你很在意?”揪到了她话中的毛病,丰延苍笑着问道,而且笑得很漂亮。
岳楚人点点头,又摇摇头,最后哼了一声,“瞧你那脸色,好像抓到我出轨了似的。我的王爷,你心眼不用这么小吧,只是朋友而已,我没任何想法。”
丰延苍扯了扯唇角笑笑,她没想法,不代表别人没想法。
“那么笑是几个意思?我认真的说呢,你好好听着。”抬腿踹他,他嗖的躲开,复又抬手撩了撩袍子的下摆,那动作风骚的很。
岳楚人实在忍不住想笑,但碍于他此时正在无理由的小心眼,她只能又憋回去。
“小苍子,你听我说话没?转过来看着我。”单手撑着下巴,岳楚人不眨眼的瞅着他。
丰延苍看着别处,不予理会。
唇角弯弯,岳楚人倒是喜欢看他这生气的小模样。
“小苍子~”拉长了声音,那边依旧不理会。
转了转眼睛,岳楚人咂咂嘴叹口气,“你若不理我,那我也不理你呢,在我不理你之前呢,再说最后一句话,你若是不理我,那么这辈子我都不会再说这句话了。小苍子,我爱你,好爱好爱。”
大厅一时寂静,岳楚人看着他的侧脸,半晌他都没反应。
轻叱一声,岳楚人刷的站起身,“行了,从此以后,咱俩谁也不认识谁。”话落,转身欲走。
蓦地,腰间一紧,下一刻整个人被抱在了一个温暖的怀里。
抿嘴,岳楚人用手肘撞着后面的人,“不是不理我么,还抱我做什么?”
温热的气息吹袭着耳朵,搔的她痒痒的。
“再说一遍,我还要听。”温柔的声音如同陈年的酒,醇的醉人。
“爱你,爱你,爱你,我爱你。”喜欢听,就说给他听,骚包的东西。
“同勉。”身后的人回以两个字,饱含千万。
抿嘴笑,岳楚人歪着脖子任他在她的颈窝呼吸。
“都说女人毛病多,你这男人毛病也不少。和我玩了这么一出耍小脾气,很有意思是不是?”这东西貌似是女人的专利,不过在他们俩身上完全反过来了。
“嗯,感觉不错,下次再试试。”某个男人很满足,若是岳楚人能再殷勤一点的哄他,那就更好了。
“骚包。”轻叱,不过眼睛里却都是笑。
张恪与叮当成亲的日子如期来临,婚礼并没有多盛大,不过却是很热闹。
府中的护卫,还有张恪的同僚密卫,事情不多的都赶了回来。
而且丰延绍和阎苏带着小太子丰年潼也十分给面子的来到了勤王府,细数所有已经成亲的密卫护卫,属张恪的婚礼来宾阵容最盛大。
岳楚人自然是娘家人,出嫁的是她的丫鬟,而且是身边唯一的丫鬟。
张恪骑着高头大马由近郊的那座日后他们的小窝新房而来,勤王府的大门上也挂着红绸,府门大开,引来了不少百姓看热闹。
丰延绍与阎苏高坐主座,下侧则是丰延苍与岳楚人。新郎和新娘子叩拜他们,随后相携的退下,在喜乐的乐声中出府,直奔新房。
满府喜气洋洋,大厅里张灯结彩的,映照着人的脸都沾染上了喜气。
“将叮当嫁出去了,楚人,你看起来却没那么高兴啊。”阎苏笑看着岳楚人,其实猜得到她的心情。
“是啊,跟了我这么久,就这样嫁出去了,与嫁女无异啊。”摇摇头,待得她女儿到时出嫁,她估计她是笑不出来。
几人都笑,丰延绍看着她道:“如此,你们俩可最好不要生女儿,否则这女儿日后难嫁出去。有这样一个岳母,谁也不敢娶。”
岳楚人不以为意,“那就招个女婿入赘,谁入赘啊,我就把我的财产都给他。”
“那可会挤破头啊。”一说岳楚人的财产,丰延绍笑起来。
“那时候就要好好挑选了,挑个万里无一的,对我女儿唯命是从的。”一一盘算好。
丰延绍摇头,“那可是难挑选,毕竟这世上仅一个老七不是。”
丰延苍淡笑不予回应,旁边岳楚人略显骄傲的扬起下颌,“说起这个,我还要感谢五哥呢。多亏了当时您一心的给小苍子找媳妇儿,又相中了我,不然这么好一男人落入别人怀里,我得恨得日夜难眠。”
“终于想到感谢朕了?朕还以为,你早把朕这媒人忘得一干二净了呢。”这件事之于丰延绍来说,是他这辈子做的最为满意的事情之一。
岳楚人歪头笑,旁边丰延苍握住她放在椅子扶手上的手,看着她笑眯眯的模样,满目柔色。
“行了,你们夫妻就先别急着恩爱了,明日你们就走了,今儿让我和楚人好好说说话。”阎苏打断那二人秀恩爱。
“好啊,你们兄弟俩还有什么话要说,就赶紧说说吧。到了枝南,五哥你可不许再找他了。”站起身,岳楚人略威胁的瞅着丰延绍说道。
丰延绍笑着摇头,“好好,朕谁都惹得起,唯独惹不起你。”
胜利的笑起来,两个女人并肩离开大厅。
顺着小路往望月楼的方向走,后面随行着四个宫女,但距离她们尚远。
“楚人,我是要跟你说声谢谢的,我哥给我回信了。”拉着岳楚人的手,阎苏的眼睛里都是笑,阎靳不和她生气了,笼罩她好几天的忧愁也消散了。
“哦,他说什么了?”岳楚人看了她一眼,看得出她心情很好。
“就是说让我注意身体,督促潼潼学业呗。不过他能给我回信,那就是不生我的气了。”她最了解阎靳。
“那就好,往后你也别再提起那些他不喜欢听的事儿了,他一个成年人,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岳楚人教训着她,阎苏倒是都认真的听。
“其实他也是个糊涂人,认定了什么,就一头扎进去出不来。我是真的希望他能对自己好点儿,别再折磨自己了。”轻叹,这是她心里唯一的伤。
岳楚人微微拧着眉头,阎苏这话越听越不对劲儿。
“你到底在说什么呢?他是不是心里有人了,但实际上又不可能有结果?”猜测着,再盯着阎苏的眼睛,岳楚人觉得她可能猜对了。
“谁啊?到底怎么回事儿,说给我听听?”停下脚步,岳楚人看着阎苏,晶亮的眼睛一下不眨。
阎苏摇摇头,“我也不是很清楚,毕竟他从来不会说自己的事儿。”
“那倒是,他根本就不是那种会把自己心里想法随意说给别人的人。”岳楚人叹口气,真是看不出阎靳会这样呢。
看着岳楚人也略显忧愁伤脑筋的样子,阎苏暗自摇头。
“这事儿啊,谁也没办法,只能他自己调节了。这世上有缘无分的太多了,但大多数都会将这份缘记在心里,再接受新的缘分。阎靳啊,就是执拗,跟别人执拗,跟自己也执拗。往后你就时常的写信劝劝他,也别说的那么直白,总有一天他会想明白的。”岳楚人劝着,其实她心里觉得阎靳未必会那么听劝,那人啊,固执的如同他那满身的冷漠。
阎苏点头,心下却满是无奈,同时也为她哥感到悲伤。这世上最无奈最伤人的事,便是你爱她,她不知道。
是夜,望月楼里格外清净,少了一个叮当,就好像少了许多人似的。便是往常到了晚上她就休息去了,但知道她就在这楼里。如今知道她没在,空荡了许多。
靠在床上,岳楚人直视着某一处,眼睛也不眨,看样子正在魂游天外。
沐浴过后的丰延苍回来,也没惊醒那魂游的人儿。
漂亮的凤眸蕴藏万千,看她一眼,便差不多猜出她在想什么。
走到床边坐下,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丰延苍微微摇头,“想什么呢这么入神,可是今儿皇后与你说什么了?”
回神,岳楚人扭头看着他,几秒后叹口气,“是啊,说阎靳呗。阎苏为他的事儿愁得很,但又无可奈何。”
丰延苍微笑,调整好姿势,抬手将她揽入怀中,“说来我听听。”
岳楚人眨眨眼,随后悠悠道;“依阎苏的意思,阎靳应当是心有所属了,只是这事儿根本成不了。但阎靳那性子,一头扎进去就出不来,所以阎苏愁得就是这个。”
丰延苍慢慢点头,听她说完,开口道:“那你可知道那能让阎将军死心塌地的人是谁?”
“我哪儿知道?阎苏都不知道呢,我又不是万事通。诶,我身边不就有个万事通嘛,勤王殿下,你知道?”仰头瞅着他,岳楚人眼睛亮晶晶。
丰延苍轻笑着摇头,“不知。”
“我还以为你什么都知道呢。”撇嘴,岳楚人继续靠在他怀里。
“别人心里所想的,我哪里会知道。不过,阎将军这事儿确实成不了,早些死心的好。”声音依旧轻柔,语气却有些无情。
岳楚人叹口气,“是啊,但他太执拗了。苦了自己,也苦了阎苏,想起他的事儿,阎苏就伤心。”
“你呢?在这儿发呆,莫不是也在伤心?”拨弄她肩头的发丝,丰延苍笑问道。
“我伤什么心呀,我身边有你,开心都开心不过来呢。”轻哼,她不是伤心,只是觉得阎靳命苦。那么正直的一个人,可惜了,唉!
“那就不要再想别人了,别人的事儿,我们管不了。”搂紧她,漂亮的凤眸闪过一抹凉薄。
“嗯。”环抱住他的腰,岳楚人闭上眼睛。她的幸福也得来不易,正因为如此,她才更理解阎靳,希望他最终能得到幸福吧。
抚摸着她的头发,丰延苍低头轻吻她的发顶,怀抱里的才是真实的,同时也有几分得意和庆幸。
这世上最庆幸的就是,他爱她,她不知道。最得意的呢,就是他爱她,而她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