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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断的特别有深意。
“那是咱们新手建立起来的璃国。”璃月转过身来,环住宗政无忧的脖子,喜不自胜。
宗政无忧抬起璃月的身子,慢慢的划落下来,突如其来的涨满让璃月不禁全身一紧,搂着宗政无忧脖子的手臂不禁加重了力道。
“宝贝,放松点。”蛊惑的声音响起,璃月渐渐的松开了双手,她还没有发现,不知不觉的就已经中了老狐狸的圈套,自动的送上门去了。
水面的波纹一圈一圈的荡漾开来,宗政无忧将头紧紧的埋在璃月的肩窝,双眸弯出一个漂亮弧度。如今的小野猫真是越来越让他觉得不知道怎么放在心坎里疼了。
纯如璞玉是一种美,略施粉黛则是另一种让人心池荡漾的风情,宗政无忧的指腹轻轻的按在璃月的红唇上,原本就红润的唇更添了几分惑人的颜色。
“不行,还是看得出来。”璃月嘟起红唇,像眼前的男人展示他的罪证。
“丰润。”宗政无忧给了个结论,在那张红唇上印上一吻。
璃月无奈,心中暗自叹息,这个禽兽,弄得她混身都疼!
抬起手,这一身华服比之前的棉服舒服不少,可着实没有棉服御寒,看着铜镜中的人影,熟练的挽起一个发髻,将钱枚带着流苏的发饰别在那个发髻之间,垂下的流苏正好落在璃月额头一侧,身形一动,流苏随之摇曳,风情万种。
“头发短了。”宗政无忧看着那齐齐的发尾,声音有些低沉。
“无忧,在我们那,有一句很流行的话。”
“什么话?”
“待我长发及腰……”
宗政无忧听前半句,顿时感觉下半句应该是十分优美之词,期待的看着璃月。
“我就咔嚓一刀。”
笑容僵了,原来,这头发突然短了就是这么来的,然而他还没有放过璃月之前话里的一个敏感的词汇,“我们那”这个那究竟是哪?
突然,璃月转过身来,“你怎么知道我的头发短了?”
“你看有咔嚓过的痕迹。”宗政无忧抬起来,好险,差点就被这个小野猫听出来了。
璃月抽回目光,的确那一剪子很没有水准。
修长的手指握着一把玉梳从那乌黑的青丝中穿过,淡紫色的丝带轻轻的束着背后散开的发丝,十指微动,一朵花样的结顿时呈现。
宗政无忧满意的打量着自己的杰作,“真美。”
璃月得意一笑,还是在他的手中,她才能如一朵花一般绽放,满意的看着铜镜中的自己,一抹甜蜜的笑颜顿时荡漾在唇角。
“宝贝,你就像是一朵娇艳的花,让我忍不住天天都想好好的浇灌。”那双手缓缓的从她的腰迹划到她的小腹上,紧紧的环住她的身子贴向身后的他。
“浇的太多了,花也受不了。”璃月伸出手,拍了拍那张脸颊。
宗政无忧趁机握住那只手,放在嘴里咬了一下。
“痛啊!”
“我喜欢。”
璃月一僵,他曾经也说过类似的话,看来,不用多少时日,他的记忆一定能够恢复。
转过身来,环住宗政无忧的腰身,时间转眼都过去三天了,这三天,如同弹指一挥间,比起那些没有他的日子,分秒难熬形成鲜明对比。
“无忧,咱们可以动身了吧?”璃月抬起头来,如果,他们现在要走的话,也不算什么难事,细算了一下日子,阿蒙他们应该也就要到达雪国境内了,将寒毒的帐一并清算一下,也是有必要的。
“不急。”宗政无忧淡笑一下将璃月搂在怀里,从他们一亮明身份开始,雪国的皇帝就没闲着,他怎么好意思就这么走了。
随手拿起一个狐裘披风系到背上,抱起怀里的璃月,宽大的披风刚好将那个身子遮住,只露出一只头来紧紧的贴在宗政无忧的胸膛。迈开步伐朝外走去,外面早已经站满了两排侍候的太监宫女,一见两人出来,顿时盈盈一拜。
宗政无忧走在前方,仅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在璃月的头顶响起,“宝贝,相信我,她们既然不想咱们走,咱们也别这么轻易的走。”
“无忧,你现在想起来多少了?”璃月抬眸,心中突然升起一丝疑问。
“一点点。”宗政无忧灿笑一下回道。
如今,雪国国王的立即将所有的待遇都提升了一级,就连用个午膳,都亲自作陪,如同奢华的场面给足了宗政无忧面子。
纳兰雪的目光朝宗政无忧的身后望了一下,心中一喜,那个女人没有跟来,看来,她的话还是凑效了!可是,不经意的一瞥却发现她竟然傻的离谱,那个女人不是没来,而是钻在宗政无忧的怀里,那个女人怎么跟没事人一样?
女人最在乎的不就是那些吗?纳兰雪的目光始终盯着璃月,希望在她的眼中找到一点点的波动。
宗政无忧收了披风交到一旁的宫女手上,随手将系在腰间的暖炉放到璃月手里。
璃月抬眸,下巴微扬,目光朝纳兰雪望了过去,淡淡一笑,算是打个招呼,想着早上纳兰雪还叽叽歪歪的在她面前说那些话的模样,此时,怎么没有那种气势了?
纳兰雪此时的心情就好像突然买上了云端,又重重的跌了下来。
若说,尊贵二字应该是个什么样子,此时,站在众人面前的那道身影就已经将这两个字活脱脱的演绎了淋漓尽致,早上,身着一件普通的棉服时,那种气度都无法掩盖,更别提,此时华服加身,与一旁那个有着倾世之容的男子的站在一起,让人不禁想起一句俗语。
世间绝配!
不容第三者肖想,哪怕你站过去,都会有一种自惭形愧的感觉。
这当中,心里最不舒服的当纳兰雪莫属,她是雪国唯一的公主,也有着雪国第一美人的称号,她是雪国国王捧在手心里疼的女儿,甚至,比那几个庶出的皇子还要受宠。在璃月没有出现之前,她的人生没有败笔。她也认为,只有宗政无忧这样的男人才是她归宿。
可是,却杀出来了个上官璃月,让她的一切在一夜之间全都破碎,让她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笑谈!而且那么优秀的男人,也是属于她的,凭什么?她不甘心!
席间,多了几人,就连雪国国王的主位上也多了两个美人,璃月环视了一下四周,目光在那个有点混血的男子身上多逗留了一阵,这个男人应该就是雪国的大祭司。
“开宴。”雪国国王道了一声,殿外的宫女顿时分在两排,依次走了进来。
雪国的环境恶劣跟本长不出什么绿油油的东西,上的菜式也过一些鸡鱼肉类之类的,一股羊膻味传来,浓白的羊肉汤压轴出场。
雪国国王抬手,朝宗政无忧敬道,“本皇敬上一杯。”
宗政无忧抬手,回敬一杯,两人同时一饮而尽。
璃月含了一口,舌头没有任何感觉,酒时无毒,菜里也无毒,心中顿时松了一下来,一阵寒暄之后,太监宫女又开始上酒布菜。
璃月的目光缓缓的朝雪国国王的身侧望去,只见那天选宫女的老太监正在那殷勤的侍候着。
“无忧,你可得好好的谢谢这位公公。”
所有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在那个老太监身上,那老太监手一抖,面露苦逼之色的看着璃月,眼神不住的散发着求饶的光芒。就因为,他把这个瘟神招进了宫里,公主那已经吃了一顿打,若不是皇上求情,他这条老命都给交差了!
“哦?”宗政无忧挑眉,不解其意。
“我当时,只知你在宫中,正愁不知道怎么见你,便隐了身份前来应征宫女,是这个公公把我招到宫里,咱们才能见面。你说,不该好好的谢谢吗?”
“那是自然。”宗政无忧举起酒杯站起身来,朝那个老太监走了过去。
“多谢这位公公,让我们夫妻团聚,如今,出身在外,还请雪国国王给个薄面,代为赏赐。”宗政无忧朝雪国国王含笑答道。
“赏白银百两。”雪国国王的慷慨的应道,要知道,在雪国这种蔽塞的地方,百两白银可比大夏的千两不宁珍贵。
老太监双腿一颤跪在雪国国王面前,但是那目光却一由自主的往纳兰雪的方向望了过去,他不知道还有没有命花这一百两白银,他宁原不要啊!
“奴才谢主隆恩。”
璃月掩袖轻笑,心中甚是舒坦,差一点被这老匹夫弄去刷恭桶,这口恶气,总算是出了。
宗政无忧拿起筷子拨着鱼肚,熟练的将肉与刺分离出来,在众目睽睽之下夹到了璃月的碗里。
“趁热吃。”
众人一惊,纳兰雪更是差点握碎了的手里的杯子。
“璃国国君真是宠爱贵国皇后。”雪国国王身侧女子柔声说道,但是那话里听不出一点赞扬意味,除了讽刺和一点酸意。
宗政无忧淡然一笑,“我的女人,就是用来疼宠的。”
璃月灿笑一下以示回应,接着依旧坦然的接受着宗政无忧的体贴,没心没肺的吃着。
纳兰雪心中怒海翻腾,想起今天早上跟那个女人说过的话,现在顿时有一种无地自容的感觉,这个贱人,分明就是耍着她玩的!
看着那么温柔的宗政无忧,就算是让她反过来这么对宗政无忧她也愿意,可是偏偏是宗政无忧反过来这么对另外一个女人。
退席之后,璃月捧着饱饱的肚子满意的扶着宗政无忧的手,在众人不知道怎么形容的情况消食去了。
纳兰雪手中的玉杯顿时砸在青灰大理石地面上,瓷器的碎片溅起了一地。
“都退下!”
雪国雪王抬起手挥了挥,众人知道这个公主受宠的程度,自然也不敢多言缓缓的退了出去。
“父皇,你既然留他们下来,为什么还不把那个女人处理了!”纳兰雪带着几分怒意朝钱旁的雪国国王说道,在雪国国王面前又是蹦又是跳,她简直都不知道怎么发泄自己的怒气。
“雪儿乖,你想要的,父皇什么时候不是想尽一切办法的捧到你的手上,可是,这次,真的有点棘手。”
纳兰雪抬起头,只见雪国国王的脸上带着一丝凝重的神色。
“现在,宗政无忧是没有恢复记忆,如果,他恢复记忆了,只怕咱们雪国上下都要跟着遭殃了。”
“为什么?”纳兰雪心中一阵难受,事情怎么好像变得越来越复杂了。
“因为,当年,宗政无忧还是个孩子的时候,父皇亲手将雪国至毒寒毒种到他的体内,却不曾想,这么多年,他还活着,而且解了寒毒。”雪国国王悠悠开口。
“父皇,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纳兰雪埋怨道,如果宗政无忧真的恢复记忆,别说对她有好感,肯定会连她一块记恨。
“父皇这么做,自然有自己的道理。”雪国国王沉声说道。
“父皇,那你准备怎么办?”纳兰雪开始担心宗政无忧的处境来,就算是他再怎么有能耐,也不可能敌得过整个雪国。
“雪儿,这个男人要不得,不是你能驾驭得了的。”雪国国王轻轻的拍着纳兰雪的背。
“父皇,我告诉你,这个男人我是要定了!”纳兰雪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如果,我驾驭不了,就把他废了,然后让他永远也不能走出我的视线,我要让他禁锢在我的世界里,永远也无法逃脱!”纳兰雪仰起那张小脸,眼上闪过一丝狠厉。
雪国国王轻轻的拍了拍纳兰雪的背,“如果你不在乎他是个废人,父皇便留他一命。”
“谢谢父皇。”纳兰雪说罢,快步朝外而去。
“嘎~”一声嘹亮的鸣叫声在头顶上这片天空不断回响,一只雄鹰在这片天迹不断盘旋,璃月抬眸,她似乎能看到好只雄鹰琥珀一样的眸子。
宗政无忧抬头望去,那只雄鹰却已经飞向天迹。
“无忧,我杀了阿里木,如果不是他,你也不会流落雪国。”璃月的心中很不是滋味。
“我当初没有听你的劝告,一直留着他,没想到,他竟然会在我的背后狠狠的捅了一刀子。”璃月接着说道,虽然在她心里,以为宗政无忧还没有完全想起,可是憋在她心里的话,终于找到了一个突破口,那种藏在心中最深处的悔恨也全都随着那个口子涌了出来。
“既然是一个该死的人,杀了就杀了。”宗政无忧将璃月的头按在自己的怀里。
“如果不是我当初的一时心软,你也不会平白多受这么多苦难。”
“现在,我一点也不觉得苦。”宗政无忧勾起璃月的下巴,轻轻的吻上那双红唇,缠绵之后,意犹未尽的深吸了一口气,“甜的。”
璃月轻笑,主动靠上他的胸膛。
夜色刚刚将临,一个黑色的人影迅速的跃入雪国皇宫之内。另一处,一行人快马鞭,直冲雪国皇宫,过了宫门翻身下马,一旁侍卫顿时将马儿的牵走,这一行人顿时朝雪国内宫而去。
雪国国王坐在桌案前,静静的翻着一个泛黄的册子。
“陛下。”几人匆匆而来,跪在雪国国王面前。
“可有敌情?”雪国国王合上册子,抬眸问道。
“属下出了雪国境外八百余里,未发现任何人马,国内各处也加大的力度暗查,并未发现可疑人物。”
雪国国王挥挥手,看着眼前明亮的烛光,难道是他多疑了?那个女人竟然只身一人潜入雪国境内!如此,甚好,事不宜迟,先下手为强。
璃月靠在窗台看着明亮的月色,突然,一个黑影一扫而过,是阿蒙的身影。手掌微动,一股劲风直朝一旁袭去,所有的烛火全都熄灭。
那道黑影一闪而过,从窗户跃了进来,“小姐。”
“是我。”璃月轻声回应,借着银色的月光,依稀可以看到屋内的一切。
“找到皇上了没有?”阿蒙急切的问道。
璃月还没有回答,宗政无忧的身影缓步走了过来,将她搂在怀里。
“人在这。”璃月伸手指了指。
阿蒙这么多年打理云中客的一切事务,心智早已不是刚追随璃月是那个游手刺客,看到两人都没有受伤,自然知道还另有打算。
“小姐,舍敏已经带着全部的漠北出发,估计也要十日左右才能抵达雪国边境,我和云一,漠耿等人就在西山随时候命。”
“阿蒙,你今晚起就呆在雪国皇宫,盯着那老皇帝的一举一动。”璃月轻声吩咐。
“是,云一还在皇宫外等我消息,我去去就回。”阿蒙说罢,身影迅速的消失在两人的面前。
阿蒙的身手越来越进步了,如今在这里三层外三层监视下,也能来去自如。
宗政无忧搂着璃月软软的身子在她的耳边轻语,“这个雪国国王,我似乎见过他。”
“什么时候?”璃月不解。
“很小的时候。”宗政无忧低声回道,话音刚落,轻轻的含住璃月的耳垂。
璃月控制不住的一阵瘫软,将两人的距离拉开了一些,思绪一转,难道宗政无忧想起寒毒的记忆了?
月底了,美人们给力点哇,嘿咻,嘿咻,哟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