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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飞忽的狂笑，用力抓住萧牧之的手臂：“找到了你也救不了，她必须体会什么叫绝望，在绝望中痛苦的死去，懂吗？”
“为什么这么做？”
“报应，上天的报应，就是我。”
宋飞疯狂咆哮：“妈的，她就该死！”
此时，战云力急匆匆拉开萧牧之低声叹了口气：“上个月，淄城出了一起车祸，一个怀孕的女人带着五岁孩子买菜的时候被车撞死，那个女人孩子就是宋飞的妻儿，而撞死他们的就是这个女孩的父母。”
萧牧之微微皱眉，这下麻烦了。
“后来这对父母家里有钱，背景很深，仗着关系，竟然只是赔了十几万了事，随后散播消息，说是宋飞母亲虐待妻儿，逼着他们干活，最终逼得宋飞母亲绝的愧疚喝药自杀了。”
萧牧之打了个激灵，这麻烦了，死仇！
“那两个贱人我已经杀了，他家十三口人我一个个的杀了，他们不是嚣张吗，有钱，有势？”
宋飞咬牙切齿热泪潺潺：“妈的，如果他们有一丝丝悔意，我都不会这么做，他们就该死。”
萧牧之沉默了，半晌淡淡：“你也该死，杀人偿命，为什么还想要苟活？”
“我再等最后一个人死，她死于无穷无尽的恐惧之后，我就没有牵挂了。”
宋飞嘴角泛起一丝阴冷：“矛盾吗，你得救我，而她得面临恐惧死亡，你是不是很纠结？”
“闭嘴吧，王八蛋。”战云力疯狂咆哮，怒火中烧：“如果我不是穿这一身皮，我他吗弄死你。”
“如果你的妻儿被杀，母亲被迫自尽，你会怎么办？”
宋飞冷冷看着战云力一字一句淡淡：“别他妈的跟我聊正义，老子就是他妈的正义。”
战云力咬咬牙，抓着手枪不断颤抖，最终缓缓后退。
“行了，准备眼球摘除。”
萧牧之回头看了一眼战云力：“你先出去吧。”
“可是……”
“没事，他不会逃跑的。”萧牧之已经理解了宋飞的处境，一味寻死的人罢了。
他在等待那女孩死亡，随后才会了无牵挂，否则以他的实力身手，真不见得能困住他。
“萧医生，您出来一下。”一名年轻医生推门轻声，萧牧之点点头出门：“什么事？”
“我们接到了国外的东南亚医院的医学病历，证明这个宋飞以前化名张一凡在他们医院就诊过，他患有严重的肾实质泌尿小管上皮系统的恶性肿瘤，已经是晚期了。”
萧牧之表情迅速凝重下来：“肾癌晚期？”
“对，你看，我们是不是跟他们说一下？”
“可以，你去沟通吧，我先想办法做眼球摘除手术，子弹时间长了会感染的。”萧牧之点点头走进病房之中。
“现在我需要帮你做手术，你需要配合我。”萧牧之淡淡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宋飞：“手里的东西拿出来。”
宋飞的手虚握向下，表面看不出什么端倪，被萧牧之一言叫破之后，忽的笑了，翻开手张开，里面赫然是一段药片铝箔。
“你想用这个打开手铐吧。”
萧牧之平静的捏起铝箔扔到垃圾筐里：“其实没有那么费尽，从这张床上，可以利用脱逃或者切断我喉管的东西很多的。”
宋飞表情瞬间凝重起来，冷冷的看着萧牧之：“如果你不是医生，我都怀疑你是杀手，比我还要凶残的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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