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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神兵天降
韩伯献脸色很难看,对武攸招了一下手,“武将军,借一步话。”
武攸与他走到了另一处军帐里,韩伯献小声道:“武将军,你不要再下去了。我知道奇袭西胡或许可行,但是我们根本没必要冒这样的风险。你你天潢贵胄,怎能如此涉险?纵然是你不怕死,韩韩某害怕你出事!”
这韩伯献不是不同意这项计策,而是因为武攸本人的身份,而不愿意施行此计。
武攸笑了一笑,韩伯献这话都得有些哆嗦了,由此可见他心里当真是非常的忌惮。
“韩将军,我知道我自己的身份,也知道你的顾忌。”武攸道,“但是,我坚持!”
“为什么?!”
“理由,我现在不想细说。总之,我必须这样做!”武攸的表情无比坚定,
“”韩伯献张大了嘴巴,表情僵硬,愕然不已。
“我立军令状,生死在我,不关韩将军之事。”武攸对韩伯献抱了一拳,“请相信,我一定会成功一定会安然归来!”
韩伯献捂住额头,直摇头,苦笑不已,“那我助你一千人马,给你几个能征惯战的老将辅佐。”
“不用。”武攸斩钉截铁的道,“人太多,反而目标太大不容易成功。我就带我手下的那一队骑兵吧。大帅拨给我的人马我不熟悉,他们也未必肯听我指挥很容易起争执,到了前方这很容易坏事。我们这一支人马奇袭出去,若能成功则是一本万利;若无法得手我也会带着我的兄弟们小心撤退,绝对不会蛮干。总之请你相信,我不会拿任何人的生命去开玩笑。当然,大帅不能指望我们一定成功。在战略上,大帅要做好我们失败的准备。如果我们侥幸成功了,则是意外的惊喜。”
韩伯献绷着脸眯着眼睛看着武攸,沉默犹豫了许久,无奈的叹息一声,“我大概明白,你心里怎么想的了。”
“那就多谢韩将军成全了!”武攸笑了一笑,韩伯献是个聪明人,他或许真的明白我就是想要立下奇功,不是一时兴起的闹着玩。
“那有什么需要本帅帮忙的?”
“请大帅给予我一批战马”
“好这些俗物本帅会给你准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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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在边军大营的一处角落,武攸把拳头对空中一扬,他身前的军卒们瞬间收敛起情绪,再度集结站成整齐的班列。
“我有一件事情要跟大伙说说。”武攸道,“听着,是事情,不是军令。”
众军士们整齐划一的看着武攸,静候下文。
武攸道:“我自高奋勇,在韩大帅那里争来一个非常危险的军事行动任务。这一次的行动,而且这一次的行动,是我个人的意愿,不是大帅下达的军令。也就是,你们可以不去。我既不会在法令上责怪你们,也不会在情感上责怪你们。重复一次,这是我个人争来的一次,相当危险的任务!”
军士们听完了,很好奇,但是没有一个人发表意见或是看法。
武攸道,“那个任务非常的危险,肯定是要死人的。你们可以不去。你们都很优秀,都是合格的边军军卒。有愿意随我同去的,我欢迎;有不想去的,我也欣慰。因为你们是属于大夏国家的军卒,不是属于我武攸一个人的。你们更应该恪守本职,听从大帅的调谴。”
“将军!”突然武攸身前的一位军卒大声道:“不求同生,但求同死!!”
“不求同生,但求同死!!”五百三十八名军卒,齐声大吼道。
“全体听令!!”武攸大声道。
“是!!”
“永远记住,头顶的苍穹是大夏的天!脚下的厚土是大夏的地!身后的子民是大夏的人誓死撼卫之!”
“誓死撼卫之!!”
韩伯献和两名副将肩并肩的站在远处静静的看着。
“兄弟们,军人,天生就是要杀敌天生就是要保家卫国的!”武攸大声道,“这一次的任务很特殊,我不能在这里大声的告诉你们。我只能说我们是要去教训西胡人!”
“是狠狠的教训!”
“要让他们从内心深处感觉到恐惧,在沉睡中也要被噩梦惊醒!”
“要让他们从此后悔,与大夏为敌!”
众军士,热血沸腾!
远处的韩伯献禁不住脱口而赞,一个字,“壮!”
武攸高举拳头,大声道:“西胡人,以狼为图腾!”
“现在就让我们去告诉他们,什么是狼!”
“什么是虎狼之师!”
“什么是坚忍强大勇敢战无不胜的虎狼之师!”
“从这一刻起,我们就要立志成为西胡人的图腾!”
“让他们只敢仰视敬畏与膜拜!”
“兄弟们”武攸的声音都吼到嘶哑了,“你们有没有信心?!”
“有!”
“我们是图腾!!”
夜幕降临时,武攸一行五百三十八名骑兵,如同疾风一样冲出了灵州的地界,踏出了大夏统治的疆域!
虽是只有五百骑,但威风之凛然有如滔滔奔洪之势,譬如千军万马。
韩伯献站在营寨的哨塔上,看着黑夜之中武攸那一支队伍飞快的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他脸色紧绷心里像压上了一块巨大的石头,几乎喘不过气来。
“将军,何不阻止他?”韩伯献的身边,知道内情的副将小声劝道。
“没人能阻止。”韩伯献道,“难道还真能把他当成我麾下的一位普通小将吗?”
“属下知道。”副将小声道,“可如今在这个节骨眼上,万一他有个什么闪失,将军的命运和前程”
韩伯献扬了一下手示意他把后面的话咽回去。他当然知道副将的这个“节骨眼”是指什么。
起初韩伯献收到这样的有一位贵人要来边军历练,心里很烦恼,也有一点不屑。在他看来,武攸这种出身贵胄娇生惯养的贵族子弟哪会懂军事,无非就是派到军队里来监视边军并空手套白狼的混些军功,回朝之后好名正言顺的升官。
等到见到了武攸,韩伯献才发现自己完全错了。
这个武攸,简直比他韩伯献还要立功心切。而且,他绝对不是来“混军功”的绣花枕头。
“狠角色!”韩伯献情不自禁的吐出这个三个字。
副将在一旁小声道:“将军,眼下我们不得不提前做些打算了。如果他功成,将军若何?如何他失败甚至是阵亡,又?,又该如何是好?”
“最坏的情况也无非是现在这样子。”韩伯献双眉紧拧,道,“或许我韩某这辈子,都活该在边疆喂马。”
“恐怕还会更糟啊”副将很担忧,“虽然武攸立下了军令状,生死在他不关任何人的事情。可是令归令,情归情。别的不说,若是那武攸受了什么伤那后果”
韩伯献漠然的笑了一笑,“那又能怎么样呢?军议上我就已经想到了这一层,因此我拼命的封他的口阻止他涉险。可是他接连坚持’。当时我就知道,他的心里绝对有想法,绝对不是来军队里走一走玩一玩。所以我有了自知这明,我韩某人根本无法甚至不敢阻止他。如果我用强硬的手段阻止了他一次出兵,表面上看是为了他好避免他涉险。但实际上,我等于是直接抹煞了他出头的机会。呵呵,那个结果,恐怕不比他受伤甚至是死在边州好多少。所以我宁愿一赌!”
副将恍然大悟,忙道“这么,武攸是铁了心要立些奇功回去?可是为什么呢?他的身份如此高贵了,还要军功何用?”
“皇族贵戚们的心事,我们这些粗人是揣不透的。朝堂之上的微妙,也非我们能懂。我只知道,武攸不是傻子,他不至于无缘无故的放着花天酒地的好日子不过,要跑到军队里来受苦现在又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韩伯献道,“如果他这次任务失败了甚至死在了大漠,那就是他的命数。韩某人只能跟着倒霉,没有选择。如果他真的立下了奇功”
“如何?”
韩伯献露出一抹苦涩的微笑,轻轻的摇了摇头,“或许,韩某这么多年的边塞军旅生涯,真的就要告一段落了。”
“将军是说,如果武攸立下了此次奇功,朝廷就会召你回朝?”
韩伯献点了点头,道,“武攸是又是一个极度聪明的人。按军中常例来,如果武攸此次奇袭能够成功,那就是在我的‘指挥’之下立的功,自然会有我这个边军统帅一半的功劳。就算朝廷有意重用与提拔武攸,又岂会违备常情的只赏属下不赏官长?如此一来,韩某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都只能和武攸一同回朝受赏,接受“朝廷”的恩惠了。”
副将顿时恍然大悟,惊讶道:“如此来,是有人有意将你与武攸牢牢的绑在一起?”
“你居然才知道?”韩伯献苦笑,“皇家贵族出身的子弟,本来就难伺候。没想到武攸还是一个敢拿性命来豪赌的狠角色。没办法,韩某只能陪他一起豪赌了!”
“这就叫,富贵险中求?”
“求个屁,明明是看天吃饭!”韩伯献斥骂了一声,“我倒宁愿是自己去奇袭西胡了,成败至少在自己的掌握。现在,我的成败生死和韩某家的兴衰荣辱,全系在武攸的身上命运全由别人来一手掌握。这种感觉,真他娘的不妙!”
“报将军!”一名近卫飞快跑来,神色有些仓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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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攸一行人出了城关,望北方疾驰。那里是一片完全荒凉的戈壁,别是人烟,甚至草木都少。临近这一带向来就是“军事禁区”,因此不可能让谁来放牧,就算以往有些草场也都被人工消除了。每年放火猛烧,烧了千百年自然就是一片荒芜。
西胡汗国的把西胡可汗的营地,唤作“金帐”,多吉布贡身为西胡大汗,将金帐设在西胡,在灵州的东北方向。
为了避免遇上西胡人往来于西胡与灵州之间的大军,武攸只能带队迂回,穿越茫茫百里的大戈壁多走一两百里,再转道奇袭西胡。
在这样的环境中行军,缺水少粮昼夜温差极大条件艰苦是一回事,大漠当中哪里看起来都是一个样,特别容易迷失方向,尤其是夜间。
一行五百人,跟着武攸疾驰前进,速度极快。选的都好马,而且每人骑一匹牵一匹。中途不停换马,保持马匹的体力。所有人中途换马都不用停,直接翻身一跳就换了过去,如同猿猴在树林间跳跃飞腾。
一路疾驰,越过了荒凉的大漠。也就进入了,西胡的势力范围。
大漠之上地广人稀,人们以部族群居,所有家私都装在马背上,追寻水草而迁徙。
也就是,就算是西胡人自己走到了这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遇上一个部族,或是一队兵马。
武攸叫停队伍稍作休整,大家吃些东西,歇一歇马力。
武攸给麾下的军士下了三条严令。
第一,不许掠取普通百姓的牛羊食物。
第二,绝对不能滥杀妇孺。
第三,绝对不可以擅自行动!
再度出发时,武攸叫所有人脱下了显眼的战袍和铠甲,换上了早就准备好的西胡服饰。
此前也有镇守在边州的将领带着一万多人马急袭西胡,都失败了。其中固然有准备不充分消息失真的原因在,但是他目标太大太明显早让西胡人注意到了有了防备,才是最重要的原因。
此前大夏也统治了西北草原不少年,这里有土生土长的西胡人,也有不少移居来的汉人,其中汉胡通婚的二代也不少。
人口成份,比较复杂。
如果在半道上遇到了人,谁也不清楚他心里是向着大夏还是支持西胡。哪怕他生着一张纯粹的汉人脸孔,或许都有可能是在草原长大的汉人,心里向着西胡贵族看到了夏军来袭向西胡人报告甚至阳奉阴违的暗底里捅夏军一刀,这不是没有可能!
此前那位将领收到汉人牧民送来的消息,才决定率领大军突袭西胡,结果当然是失败了那些提供假消息的汉人牧民,很有可能就是精通谋略的西胡人,派来的奸细!
前车之鉴。
武攸是继那位将领之后二次奇袭西胡,这次他的人马只有那位将领的二十之一,难度更是百倍不止。因此,武攸在出发之前把所有能够考虑到的细节,全都做了准备。
一行人换好伪装之后!再度出发,武攸叮嘱大家尽量不要把马槊和军刀这些兵器亮得太过明显打眼。武攸亲自在前探路带路,遇到了小股的牧民不予搭理只管前进,反正最近西胡要用兵,牧民们远远看到这样一队“西胡服饰”的人马奔过,也并不生疑。如果有十人以上的游骑,武攸果断带人绕道。
直线距离七百余里,这绕来绕去走了恐怕还不止一千里。
两天两夜中间只做过短暂的休息,还是为了歇马。现在这一队的军卒们越来越觉得,武攸以前用严苛的方式训练他们,真是太英明了。像这样两天两夜不怎么睡觉骑着马长途奔袭,比起以前的体能训练来,还真的不算什么了。
西胡,近在眼前!
西胡人不住城池,随气候季节追寻水草而居住。就算是他们定都的金帐,也没有像夏都那样高大的城墙,只在外围有一圈行军营栅似的高大围栏,挨着围栏就是连绵的帐篷和牲圈,可以安置数万百姓。当然,这些百姓平常骑着马放牧,拿上刀枪就是骑兵。能够住进金帐的草原住户,必定都是可汗信任的精锐勇士。
可汗居住的金帐也是帐篷,只是比一般普通的帐篷大了数倍不止,在一片平坦的草原上隔得老远就能看到!
但是武攸并没有贸然的去突袭金帐这样守卫森严的地方。而是选择了一处小部落的营地。也就是乌赤部落的营地
武攸把时间掐得恰到好处,赶到乌赤部落的营地时,正是黑夜。
四周时不时的有巡逻的骑兵,西胡人养了许多的猎犬,贸然接近肯定会被发现。于是,武攸带人离营地十几里远就停住了。先歇养片刻恢复一点体力,同时也要摸排观察一下营地的虚实。
为了保险起见,武攸让麾下的士卒在此地抓时间休息,自己亲自去营地周围堪查。
只带了一位斥候,用作互相照应!二人弃了马匹在黑夜之中疾速前行,像两只幽灵一样悄无声息。????二人爬到了一个稍高的小土丘上,隔得稍远观察着若大的西胡金帐。
西胡人的营地,颇有几分军旅营盘的样子,无数毡帐连接几里宽广,错落有致的中间留出了可以让骑兵奔驰的甬道。夜间点了很多火盆用以照明,不时有一些军士举着火把往来的巡视。营地有东南西北四个大门,都竖起了高高的塔楼用作瞭望。夜间,这些塔楼上都亮着显眼的灯火,如同飘浮在半空之中。
二人趴在小土丘上,观察了约有半个时辰之久。
“将军!想不到西胡人营地这么大!”这斥候小声的道:“骑着马从里面跑个通透,恐怕都需得花上一阵功夫,这部落看起来不待,但是防卫好像也挺森严。看起来里面也有近千的兵马,我们该要怎么进去又要怎么样才能一击得手,”
这斥候问的,也正是武攸现在心里在想的。
思考了片刻,武攸的嘴角略微往上一扬,“走,回去!”
“将军有主意了?”
“少废话!走了!”
“噢!”
两人悄悄的了回去了,而武攸麾下的士卒也抓紧时间休息了一个多时辰,体力恢复得很不错。
武攸看到他们稍作休息之后,一个个都在眼冒精光斗志昂扬,在夜里看来真的就像是狼群一样,吃惊不已!
“听我号令!”武攸将几位队正和各火的火长叫到一起,开始下令
“全队五个整队,第一队,由吴队正统领。你们要做的,就是留在这里摆开阵势接应,听到暗号就是自己人来了,拼命杀出接应撤退。没暗号的都是敌人,只管放箭一阵猛射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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