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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数，便没再阻止。
豆蔻刚沏好茶，云知雅就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云浅歌，你挑衅我，让我跟着你来，你想说什么？”陛下这段时间对睿王颇有不满，进宫时，父亲派人告诉她，今日宫中无论遇到什么时候，都要忍着。
云浅歌端起茶杯，小抿一口，“失去孩子，痛吗？”
袖中，云知雅指甲掐入肉中。
痛，她如何不痛。
“我总比你好，至少我和王爷都是健康的，你呢？伺候一个废物，高兴吗？”云知雅与云浅歌相对而坐，回应云浅歌的挑衅。
“高兴，我家殿下貌若谪仙，十分养眼，我很是喜欢。”
只是云浅歌没想到的是，宫中君子珩的耳目也不少，她话落不久，就传到君子珩耳中了。
“那就好，你也就配嫁给个废物。”
“云知雅，你一口一个废物，可偏偏我家殿下才是太子，而你家夫君只是一个王爷而已。”废物吗？她真想看看等会儿宫宴上，云知雅是一副怎样的表情。
“你...”云知雅刚准备怒骂，身后的丫鬟轻轻拉了一下云知雅的衣袖，云知雅很快冷静下来，“可我日后还能有子嗣，不像你嫁一个废物，要守一辈子活寡。”
“我家殿下好看。”
“他是个废物。”
“可我家殿下好看。”
……
无论云知雅用什么话损君子珩，云浅歌都用一句我家殿下好看打发云知雅，两人对立了许久，云知雅也没脾气了，转身准备离开。
“等等。”
“你还想说什么？”她就不该因为云浅歌挑衅的眼光跟上来，吃了一肚子气。
“你流产一事与我无关，你不妨自己去查查身边人，为何会流产，虽然你有没有孩子跟我没关系，你孩子没了我还挺高兴的，但不是我做的就不是我做的，不该我担着的罪名，我绝不受着。”
“云浅歌，即便是你做的，你又敢承认吗？”再一次提及孩子，若非身侧的丫鬟猛地拉住她的手，此刻云知雅一巴掌都挥在云浅歌脸上了。
当然，打倒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你若诞下孩子，便是睿王一辈子的污点，我为何要杀了你的孩子，真蠢。”
云知雅再也忍不住，拿起桌上的盘子就要砸向云浅歌，丫鬟立即夺下云知雅手中的盘子，点住云知雅的穴道，让她不得动弹，“太子妃，王妃单纯，还请太子妃口下留情。”
“你？云家人。”云浅歌肯定道。
“是，奴婢出自琅琊云家。”丫鬟语气中透着傲气。
“琅琊。”云浅歌起身，走到丫鬟跟前，抬手指了指丫鬟的眼睛，“在这京城中，想要活得长久，收起眼底的骄傲，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语落，云浅歌带着人走了出去，将空间留给云知雅。
云浅歌远走后，丫鬟解开云知雅的穴道，“小姐恕罪，若小姐今日在宫中闹事，定会惹得陛下不快，贵妃娘娘不悦，对王爷将来大道有损，切莫中了太子妃的计。”
丫鬟心底暗暗想着云浅歌的那句话，却并不在意。
她出自琅琊云家，有傲气的本钱。
“我知道，多亏你了。”云知雅心底再难受，却也只能压着。
“你说，我的孩子真不是云浅歌所为吗？”云浅歌说那句话的时候，眼神很认真，不像是作假。
不知为何，这句话像是刻在她心中留下了，抹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