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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究竟是何方神圣，怎么什么都知道？
“张大爷，这......”
叶鱼忍不住苦笑起来，没有丝毫想要辩解的地方。
毕竟这种事情可不是靠猜测就能猜出来的。
而张大爷竟能察觉到子虚乌有的杀气，这足以说明很多东西。
“这什么这，先去喝酒。”张大爷瞪眼道。
叶鱼一愣，只能继续跟在张大爷的后面。
他觉得自己在这个老头面前就跟个透明人一样。
............
叶鱼跟着张大爷来到保安室，两人摆出各自的菜肴，然后拿出今天叶鱼送出的老窖。
心里有很多问题，但叶鱼还是找不到一个合适的机会问出来。
“你今年应该已经成年，喝点酒没有什么的。”张大爷淡淡道。
叶鱼想问张大爷为什么知道他今年成年，但还是放弃了。
对方连他那些隐秘的秘密都了如指掌，年龄这种相对公开的也就不算什么了。
两人喝了几杯老窖，脸颊通红的张大爷才微醉道：“小子，第一次杀人的感觉怎样？”
闻言，叶鱼心里不知道该怎么说，毕竟可不是他亲自动手的。
想到这里，叶鱼心里还是有些庆幸的，最起码张大爷还不知道SEA部队的事情。
岂料就在这个时候，张大爷淡淡道：“刚才那几只蝙蝠是怎么回事？难道是你养的宠物？怎么看起来跟普通的蝙蝠有些不太一样？”
叶鱼内心再也不能平静，这个老头不会有所谓的上帝视角吧？
想了想，叶鱼觉得并不排除这个可能，毕竟他也有了系统不是？
“您怎么知道这些的？”叶鱼最终还是问了出来。
“我又不瞎，那么大只的蝙蝠，刚才你放出来的时候被我瞧见了。”张大爷淡淡道。
叶鱼心里苦笑，您何止不瞎，这眼睛跟碳合金的一样。
如此昏暗的情况下，而且还要面对敌人，您老能瞧见蝙蝠，这已经不是常人已经比拟了好吧？
既然已经开口询问，叶鱼就趁此机会继续追问下去：“您是怎么知道我的秘密？”
“身为一个合格的保安，当然要对这里的每一位住户的情况了如指掌。”张大爷一副这很正常的样子。
拜托，哪个保安闲着没事会去把住户的情况完完全全调查一遍？
而且您这不是普通的调查，差点就把我家的族谱给翻出来了吧？
见到张大爷不肯多说，叶鱼换了个话题：“刚才那些是什么人？”
“我刚才已经跟你说了，不过是三只臭杂鱼罢了，有人想知道现在的我，还会不会对他们构成威胁。”张大爷轻轻地抿了一口老窖。
“那他们肯定会很失望。”叶鱼苦笑道。
张大爷刚才三根筷子杀死三名高手的壮举，已经让叶鱼惊为天人。
如果这都能算是退步的话，巅峰时期完全想象不到。
张大爷唉声叹气：“上了年纪不中用了。”
“......”
呵呵，您老还真是谦虚。
叶鱼干完一杯酒，胆子变得大了起来，微醉看着张大爷：“您老到底是什么身份？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小区里？”
张大爷斜视他一眼：“我是保安，不在小区还能去哪里？去给你暖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