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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笑笑越想，越觉得事情有些古怪。
她思索着聂如熙的事，完全忘记了此时此刻自己还在王董的办公室里。
直到王天林用比刚刚更大的声音喊她的时候，她才猛然间回神。
“王董？”
“小程，你刚刚在走神？”
“对不起王董。”程笑笑连忙道歉，交握在一起的双手也微微攥紧。
王天林盯着反应略有些奇怪的程笑笑看了一眼，而后紧接着就回想起之前有次他下班的时候看到过捂着半边脸的聂如熙对程笑笑说了什么话。
当时他没怎么听清，加上他是无意间撞到那两个人，那个时候尴尬都要尴尬死了，谁还有那个心思去关心聂如熙到底对程笑笑说了些什么。
王天林没有回忆太长时间，他只是清了清喉咙，随即将刚才的话题继续了下去。
自从程笑笑知道了聂如熙出了车祸这件事之后，王董再说什么，她基本上都没怎么听进去了。
她并不关心聂如熙是不是有什么生命危险，她只觉得，这个女人出了车祸这么大的事，为什么公众平台和媒体上竟然没有传出来一点消息？
难道，难道……
程笑笑想到这里，脑海中下意识间就浮现出厉威霆的脸。
她刚一想起厉威霆，立刻用力摇了摇头。
厉威霆没有理由封锁聂如熙出车祸的消息，至少……在她看来他是没有这种必要的。
难道……真的是他？
程笑笑觉得自己的脑袋一团乱，她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般把放在桌面上的手机拿了过来。<>
她滑开屏幕锁，打开通讯录，翻了翻，找到了郝世杰的名字。
郝世杰没想到会在中午的时候接到程笑笑的电话，他在接到电话的时候，隐约感觉到女子想要说什么，但他还是没有直接说出来，直到一个小时后两人在辰东广告公司大楼附近的咖啡厅里喝咖啡的时候，程笑笑才提起了关于聂如熙的事。
“我今天上午听王董说，聂如熙出车祸了，好像还挺严重。”
郝世杰端起咖啡杯轻轻啜了一口，然后抿抿唇，答道：“嗯。”
程笑笑蠕动了一下嘴唇，继续问道：“聂如熙怎么会出车祸的？有没有……”
“没有。”程笑笑话还没说完，郝世杰就十分干脆利落地打断了她。
“程，聂如熙虽然出了车祸，但是只伤到了几根骨头，并没有什么生命大碍，在床上躺一两个月就好了。”郝世杰虽然很快打断了程笑笑，但他在看到对方的表情后，又补充了一句。
程笑笑闻言，抿着嘴唇点点头。
她和聂如熙相处的时间虽然不长，但她却知道，那个女人是个不择手段的人。
聂如熙既然曾经在她面前说过过激的话，那也就意味着，她是一个什么都能做得出来的女人。
如果这场车祸真的只是一个意外倒也罢了，如果这是聂如熙的手段……那么这个女人就真的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