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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自由的观念,发展成今天的标准模型。这一理论中出现的杨-米尔斯方程是一组数学上未曾考虑到的极有意义的非线性偏微分方程。
杨-米方程的许多预测性结论虽然已经得到了世界各个实验室的证实:斯坦福、筑波、布鲁克海文、欧洲粒子物理研究所等等。然而尽管如此,他们的既描述重粒子、又在数学上严格的方程没有已知的解。特别是,被大多数物理学家所确认、并且在他们的对于“夸克”的不可见性的解释中应用的“质量缺口”假设,从来没有得到一个数学上令人满意的证实。在这一问题上的进展需要在物理上和数学上两方面引进根本上的新观念。
听着吕教授解释杨-米方程,君信的思维开始了发散,他想到了时年2000年的时候,美国克雷数学研究所提出来的七个千年数学难题来。
2000年美国克雷数学研究所募集700万美元的资金,对应着每一百万的奖金的是一道千年数学难题。它们分别是p=np完全问题、霍奇猜想、庞加莱猜想、黎曼猜想、杨-米尔斯方程、纳卫尔-斯托克方程和bsd猜想。
这些问题和希尔伯特问题一脉相承,都是关于数学基础以及数学应用中的关于物理学基础的问题。但就算到了三十年以后,七个问题中,也只有庞加莱猜想这一拓扑学低维领域中的一个基本问题被俄罗斯著名数学家,数学界数学怪才格里沙里-佩雷尔曼以连续三篇贴在了网上的论文预印本解决了。其它六个问题还一直没有得到解决。
在佩雷尔曼解决庞加莱猜想之前,数学和物理学界的普遍观点中,最先可以被解决的问题应该就是杨-米尔斯方程。只有一部分数学家才认为这其中最先被解决的问题是庞加莱猜想,而这部分数学家中代表人物之一的便是丘成桐教授。
“我觉得杨-米尔斯方程被率先解决的可能性比较大,虽然你进一步证明了费马大定理与谷山-志村猜想之间的关联问题,但要是比起杨-米尔斯方程来,难度兴许要大上很多了。”
“我倒是不这么认为!”君信也很有兴致的回答道,“杨-米方程虽然是量子力学的规范场的一个重要的方程,然而我认为费马大定理将会先一步解决。”
“原因呢?”吕教授很喜欢这样的讨论,所以尽管君信和他抬杠,但他的兴致反而更加的高涨起来了。
“费马大定理的证明,其实已经是科学界的临门一脚了。谷山-志村猜想的证明是代数几何上的问题的证明,这完全可以转化为一种模形式和椭圆线的证明,格罗滕迪克先生在ihes十年工作的结晶,其实已经蕴含着丰富的工具和途径,我们要做的只是合理的使用这些东西,就能够证明。”
“而杨-米方程,说实话,在二十年内,我并没有看到解决它的可能性。近来我在编写一本名为《水木大学数学指南》的专业参考书,其中就有涉及到未来二十年的时间里面数学的可能发展,我认为在数学物理学方面,人们将会将更多的目光投向大一统理论模型的建立,而不是讨论旧有的模型。”
“哈哈,还真是有意思,我一个学物理的和你讨论数学的问题,而你一个学数学的,居然和我讨论物理的问题,这还真是…”吕教授没有和君信争辩,而是轻松的带过了这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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