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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的游牧者。
啧啧,游牧者。
真不知道那些依傍著其他人求得安心的人类为什么总爱给某部分人贴上标签,虽然这三天我都在这里观察那位被我视为可参考数据的目标,但不代表冬琅跟阿布两个就没有任何作为。
跟固守据点努力揣摩的我不同,他们两个负责和聚居地内的人们接触,一方面探听隔离岛的消息,二来是了解现今社会架构跟过去的差异,最后则是要弄清楚各种为了因应新环境而由那些所谓掌权者发布的规定。
两天下来成果斐然,除了隔离岛仍没有多少进展之外,后面两点倒是被摸了个七七八八,好歹能保证之后如果碰上规范较为严谨的中大型聚居地不至於两眼瞎。
脑子里胡思乱想了好一会,随着天空上那颗难得让人感觉到温柔的太阳往西方逐渐偏移,大约在下午一点左右的时候,那间"危屋"的木门终于颤颤巍巍的被人从内侧推开,一名穿着用兽皮制作的短背心、七分裤以及兽皮鞋,皮肤黝黑的中年男子从屋里走了出来。
这就是我观察了两天半的目标。
据阿布打探回来的消息,对方是这个聚居地成立后的七个月左右来的,由于孤身一人没有拖累,本身过去又是靠著工作间隙上山打猎贴补家用的业余猎人,所以从加入后即便跟其他人相交甚笃,除掉值勤以外的时间还是习惯一个人独来独往,非常凑巧的符合冬琅打算让我代入的脚色模式—一个和熟人之间热络,对外有点孤僻,实力不俗的猎人。
再次确认对方的衣著跟武器配备对目前"国库空虚"的我来说没有多大问题后,我才从树枝上往下跳,在落地时如同猫咪般借着柔韧性十足的躯体做为缓冲,仅只微微顿了一下就站稳了脚步。
接着往四周看了看,确定除了一些虫蚁鸟雀之外没有任何会在短时间内造成危险的物种出没后,我大咧咧的无视掉没有屏蔽这一点,三两下把身上穿着的这套迷彩野战服跟军靴脱了个干净,连同背包里的替换衣物鞋袜一并扔进空间里,然后扯出几块带着黑色斑纹的浅褐色兽皮,準备动手制作粗陋的遮蔽衣物。
依照这几天的观察,那些兽皮衣物看起来并不难做,不过等我真正试手的时候才明白做衣服真心要有天赋。
我敢发誓自己手边工具绝对齐全,软皮尺、针线样样不缺,可问题是穿出去眼尖点的人一下子就会察觉异常,所以除却丈量尺寸的皮尺外,针线绝对不能用,於是等我把应该合身的两片兽皮裁切好后,怎么把两片"布"接合在一起就成了难题。
等冬琅跟阿布两人完成今天的打探任务回来,準备要领我一起去聚居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我穿着一身布满粗糙皮绳,手工相当粗劣的兽衣瘫著张脸的模样。
阿布愣了几秒回过神,张口结舌了好一会发现自己似乎没办法找到好的形容词,干脆绕着我转了几圈,确认眼前看到的不是眼花也不是做梦后,才吐出一句让我极想将他一巴掌拍死的疑问。
……臥槽,你是去打劫谁了?兜兜转转了好几圈,再次回到我正前方时,他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老大,你行啊!就这么半天工夫给你,你居然能弄到这一身兽皮衣,还挺像模像样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