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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全尾,好著呢!
……我可以不过去吗?
心里虽然腹诽著不想靠过去,可脚却先一步往那边靠了过去—至於揽著我不放的冬琅自然是也跟了过去,并且相当坦然的接受了大爸戏谑地打量眼神。
查觉到我身后那只名为冬琅的背后灵完全没退走的打算,大爸的视线往他环在我腰上的手臂扫了两眼,挑挑眉干脆把矛头对準了我,开口就是一连串的问题砸过来。
你的伴?多久了?谁养谁?后面那个人来疯也是?两个?
大……大爸,后面那个是他以前的手下。有些僵硬的吐出不太熟悉的称呼,我努力挺直腰杆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正常"些,然后微微扬起下巴示意。我的伴是冬琅,没谁养谁,我赖上的。
简单的针对问题一一答覆完毕,我又忍不住崩起神经像只随时会竖起棘刺扎人的刺猬,脸上挂着刻板的微笑强迫自己压抑住他看过来的时候那股子想要逃跑的冲动。
麻痺,到底以前是被他迫害的有多深,才会导致我一但站在他面前就只想着逃跑,而不是想着要如何宰了他?
你赖上的?大爸语气稍微往扬了几度,瞠大了眼睛重新仔细认真的把冬琅从头到脚打量过一遍,接着满意的点头。这次眼光不错,起码身材比起之前那个烂货好太多了。老梁,还记得我跟恒羽跟你提过的儿子吧?吶!就是他,我家的猫仔!好好给我记着这张脸,以后刷脸啊!
说话的同时他很自然的一把将我拽过去推到另外一个守卫的跟前,紧接着扭头看像冬琅,眉眼间全是"岳父看女婿,越看越挑剔"的神色。至於你,我想我们有必要好好"谈谈"。
最后大爸到底跟冬琅谈了什么我没问,也没有刻意去听墙角,因为在两人谈完以前,我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那位姓梁的守卫身上—这不是因为对方看我是熟人的儿子而特別热情,而是由于对方完全把我当个贼四的上上下下打量,甚至还提出查看武器的要求,仿佛我这一脚踏进去,接下来肯定会带来大浩劫似的严谨。
不过像这样直接把防备排外的态度摆在我面前的行为一点也没让我感到不舒服,反倒是让我松了口气,有种"对嘛!乱世里的人类社会就应该要有这样严谨的制度才对"的感觉油然而生,所以就算他要求我将身上跟背包里每一样东西全都掏出来给他检查过目一遍我都相当配合,等他点头示意我把东西收回去,那边也已经说完该说的,正沿着离开时的原路折返。
於是其实不是我对于他们谈了什么不感兴趣,而是等我这里结束例行检查(据梁姓守卫所说)时那边也已经沟通完毕,墙角什么的,我压根没机会"旁听"。
猫仔。
陌生中带着熟悉的呼唤让我停下正用往背包里塞兽皮,实则扔进空间里的行为,同时收回由于整理记忆有些不再当下的心神扭头循声望去,接着又再覆低下头继续手里没完成的动作—猫仔什么的,这称呼实在太丟人了。
本以为大爸碰了软钉子后会暂时罢休,却没料到下一秒他突然扯开嗓子,一句话里用上好几个刻意拉长的颤音,惊的我整个人从尾椎骨一路炸毛炸到脑门顶,要不是在最后一秒紧急煞住车,整个背包差点被我直接当著外人的面塞进空间里。
猫仔~~~~大爸的猫仔诶~~~
艾玛那尾音拉的还能够转好几个圈儿,到了最后还抖上几抖,仿佛深怕我再来个充耳不闻视而不见,但那双眼睛却没半点戏谑或者不正经,而是明晃晃写著"兔崽子有种你就继续装死"的威胁,让我正準备抹油的脚底重新和大地钉在一起,僵了好一会才又重新抬起脚,以前进一步原地站上几分钟的速度缓缓蹭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