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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弄鬼的大师们的收入比较起来相差太远了,连吃饭都不够。
虽然我们经常换地方,看看新地方是不是有新生意。然而依旧没有什么卵用。
秦瘦倒是不在乎,“灵异电梯室”事件给的那一万块钱够我们用很长时间,现在他每天就是懒洋洋的坐在计算机桌后玩手机里的俄罗斯方块,等着生意上门,连招揽都省了。
又是一个周末,我和秦瘦跑到城市边缘的城乡结合部,想这里文化落后,怪异事件应该多些,足以让我们大展身手。但我们晒着太阳,吹着小风,空耗了整整一天到下午四点,也没有一个生意。
我说秦瘦啊,这样不行呀。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不干出点惊天动地的大事打出名声来,我看你这个摊子是吃枣药丸。
秦瘦放下手机,猥琐一笑:“主席说,牢骚太盛防肠断,风物长易放眼量。考虑这些东西自寻烦恼。看起来今天是老天不想让咱做生意,也别在这里磨时间了,走,咱去吃饭。就吃久违的热干面。”
这热干面可是w市的一大特产,号称中国五大名面之一。在上个世纪三十年代,才由长堤街卖汤面的蔡明伟创造出来。不到一百年,就迅速占领大江南北市场。当时蔡明伟为了减少排队,增加卖货量,提前把面煮三分熟,再拌上隔壁芝麻铺里的芝麻酱,就此一举闻名。
热干面发展到现在,和几十年前也没有多大变化。先把面条事先煮过,过油后再淋上香油、芝麻酱、醋、辣椒油、五香酱菜等配料,做好之后面条纤细有筋力,色泽黄而油润,很有卖相。
对热干面也有两个极端的评价,就像臭豆腐一样,喜欢它的人把它奉之若宝,不喜欢就对此深恶痛绝,很难理解这么怪的口味竟然还有人能吃的下去。当年我吃第一口的时候就立刻吐了出来,黏糊糊的香油芝麻酱和面条拌在一起,那味道简直丧心病狂,让人无法忍受。
在w市久了,尤其是毕业以后,每天早起,买一份热干面边走边吃,五块钱就可以撑到中午,倒也接受了这种高油腻的吃法。估计秦瘦也是很长时间没有吃,有点怀念它了。
恰好摊子旁边就是一家热干面小店,我们把计算机桌一叠,八卦太极图塞背包里,秦瘦的衣服也不换,就直接进去。
没想到小店里挤得满满当当都是人。作为w市的“国民食品”,无论贫富,贩夫走卒还是名流商贾,都喜欢吃这一口。恰巧还是周末,等着买饭的队伍排了三排,我们一看,那就慢慢等吧。
一般来说自己所在的队伍总是移动最慢的。我和秦瘦一人一排,结果我们这两排死活不动,另一排却像安装了加速器一样,原本在我们身后十几个的都瞬间排到我们前面去了,气的秦瘦愤愤不平,咒骂不止。
等待时间让人心焦又无聊,秦瘦东张西望,突然一捅我的肩膀,指指前面:“唉,那不是周白鹤吗?”
我顺着他手指看过去,果然是之前那“电梯室事件”里开发商人员中的一个,姓周。因为常年光头,他同事就拿英语“光头----bareheaded”的发音给他起了个名字叫周白鹤。我们之所以能记住他,是因为这家伙有事没事总是笑眯眯的,和谁都是自来熟。他怎么会到这种消费水平的地方吃饭?想想有些人外边过得光艳,其实就是白领民工,就和我本人一样,也就释然了。
秦瘦说咱给他钱让他替咱买,就不用排队了。我说不好吧。秦瘦说有什么不好的,大学的时候大家不经常干这种事吗?
这时周白鹤前边已经没有人了。秦瘦脱离队伍,快速冲过去,和他打了个招呼。看到秦瘦,周白鹤似乎楞了一下,眼睛亮了起来。店里音乐很吵,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什么。过了一会,他们就提着热干面走了过来。
我之所以用“提”这个字而不用端,是因为周白鹤买的热干面太多了,足足两大兜,明显给别人带的。
“我给你们送生意来了。”周白鹤顾不得吃饭,先笑容满面地把手伸了过来,要和我握握手。
我一看有生意要做,反倒不焦急了,推推桌子上的面:“先吃饭先吃饭,吃完再说。”
“大生意,只要今天一个晚上,四千块钱,干不干。”周白鹤依然没有动筷子,伸出四个手指头在我们面前晃了晃。
我不禁感到好奇是什么生意让他如此着急,就问他要我们做什么。
“不能说不能说。”周白鹤连连摇头,“领导交代的到了现场才能告诉你们。”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