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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弦鸣,柳七的白猿弓便就此断为两截!
这时却听得一声闷哼,阿白被那青年一枪崩在背上,被枪劲震得向前飞去,他左手在地上一撑,借势转身,一声低吼,再次揉身向那青年扑去。
这时亭中文士一子落定,棋子与桌面噼啪一触,文士微微笑道:“白非白,黑非黑,攻亦守,进亦退……亨九啊,这一局看来是我赢了吧!”说着将盒中棋子哗啦啦倒入棋盘之中。却听得场中也是哐啷一声,铁藤枪坠地,阿白手中兽牙匕正斜斜顶着那青年的胸口,这时阿白一手抚胸,忽然一口鲜血咳了出来,显然这一场比试胜得确然不易。凉棚琴音似解人意,弦音骤停,余韵袅袅,似是颇为关切一般。
这时文士忽然长笑起身,对着场中阿白鼓掌道:“白哥儿,恭喜你通过了这崩雷堂的三关五试之难……阿起能有你这样的伙伴,我这做师父的也可以放心了。”
孔六典故较熟,听闻这个“三关五试”,心中颇觉疑惑,这是江湖皆知的天下第一堂“崩雷堂”任命堂主之时用来试炼选择新堂主的仪式啊,而这崩雷堂的堂主之位空缺已久,难道方才那场比斗便是这天下第一堂的“三关五试”?
阿白却不知道这许多,他方才苦熬至柳七无箭之时,以短击长,冒险将那青年击败,心中方自茫然,这时听得那文士说得亲切,便不由得问道:“你……你是木瓜的师父?”
文士不由一怔,随即点了点头,道:“喔,木瓜啊?这名字倒是挺贴切的!”原来他便是卫起的师父慕容渊。
阿白忽然眼神一黯,转身看了看身后吊着的孔六、苟雄等人,对慕容渊说:“大叔,我的兄弟被他们抓了,还有,尤儿和木瓜也不知道去了哪。”这话说得颇为天真,仿佛自然而然将慕容渊当作了可以信赖的长者,只是语气之中却满是哀伤。
这时忽听得石信沉声道:“阿黎,放了这群小子。”
却见黎狼得令,不知从何处翻出了几个绳结,一扯之下,吊着孔六等人的绳子忽然一松,这十人竟然直直坠了下来!
阿白见状一惊,孔六等人虽然离地不高,但若是落入坑中,却躲不开被钢刺刺伤,但自己此时离众人尚远,绝不可能同时对十个人施救,一时间便呆住了,不知如何是好。孔六等人吓得大叫惨号,却只觉得身子是摔在石板地面之上,并无深坑与尖刺。这时忽听的黎狼捧腹大笑,场中众人俱是莞尔,细看之时却见原来那所谓的“深坑”不过是画在一副油布之上的图案,只不过那副画太过逼真,让众人都被这障眼法门蒙混了过去。黎狼不过将那幅图案铺在了地上,再加上一系列障眼之法,通过光照与布置使其难以辨认,于是让阿白与众痞子一见之下便信以为真。而这时地上湿痕一片,骚味四起,显然是有人已然吓得尿了。
阿白见状,心中稍微平息,兽牙匕倏忽飙出,噌噌几下便将捆缚众人的绳索切断了,苟雄等人也不知该说什么,全都揉揉自己被捆得发麻的手脚,纷纷围到阿白左右。他们此时身在险境,项尤儿与卫起又不在,自然而然便将阿白视为领袖。孔六久在市侩,也熟悉阿谀之道,此刻脱了危难,便瞬间没了方才大骂“那帮死土匪”时的气焰,他看出眼前的亭中之人才是重点,而那个“石信”虽然耳熟,也似乎是个大官,但却看起来颇难说话,于是便满脸堆笑地对慕容渊一拱手,道:“这位状元爷,方才白小哥儿打赌赢了,您看,是不是可以放我们走了啊?”边说边是连连作揖,真不料这肥肥躯干竟然能打折打得这么麻利。
慕容渊回头看了一眼石信,耸了耸肩,双手一摊,叹道:“在下不是此间主人,未敢僭越……不过在下有一样事物,不如你们先看了,再决定是走是留吧。”说着从身后那名小婢手中接过一张长大的薄纸,伸手一扬,纸片便如同有细丝牵引一般,缓缓地向孔六飘来,孔六见状吃惊,待得那纸片飘到近前之时,他伸手一捞,那纸片便顺势滑入他手中,便如同慕容渊亲手递入他手中一般。孔六低头一看那纸片,瞬间脸色煞白,手抖做筛糠状,接着扑通一声便跌坐在地上,仿佛此刻的惊吓比方才被吊在“钢刺”之上尤为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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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语:部分写法请九把刀进行解释,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