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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我当然带了一些钱,可是都是铜板,算起来一两银都不够,这一趟旅程恐怕要用脚走了。”“什么?你该不会骗人家吧,用走的?不用马车?”南宫星秀惊讶的说道,“是的,没有马车坐,怕了吧,不如我送祢回去好了”张铭邪邪笑道,南宫星秀拉着那柔顺的发丝在再次问道“是真的吗,真的没有马车坐?”张铭肯定的点点头,心里乐开了花,想到“这回祢还不回南宫庄,我就不信祢这种娇滴滴的女人会愿意徒步旅行,终于有机会甩掉祢这一块专门剥削我的包袱了,哇哈哈哈哈哈。”见张铭笑的这么****,南宫星秀心中的决心更为坚定,点点头拉着张铭的衣袖往右手边走去,见之张铭忙喊道“这一边不是回南宫庄的,走错方向了,应该是这一边才对,南边才对,祢想去哪,迷糊的笨女人。”脸上带着灿烂笑容的南宫星秀转过头来,对张铭吐了吐粉红的舌头喊道“臭男人,人家才不迷糊,这边是去神医谷的方向,想甩掉人家,没门,人家盼望徒步旅行都好多年了,难得这一次有机会,不好好走走怎么对得起自己,要去神医谷就快点跟上来,万一人家再一次改变主意,你想让人家回心转意可就难了,还不快点跟上,笨蛋色狼。”计谋失败的张铭垂头丧气的跟了上去,那表情看在南宫星秀的眼里让她感到了一种异样的满足,转身拉扯着张铭的衣袖向前跑去,在沿路留下银铃般的笑声以及张铭无奈地叹气声,传至好远。
“喂,这条路究竟是不是去神医谷的路啊,怎么我觉得好像有点不对劲”张铭再次叫问道,“是是是,这条路的确是去神医谷的,你不要这么多疑好不好,罗罗嗦嗦烦死了,已经是第一千零二次回答这句话了人家,人家都没你这么长舌,人家讲得口水都干了,你还神采奕奕,真是一个怪人,不走了,走了一个早上,累都累死了,快,臭男人快找一个地方让人家坐”南宫星秀有气无力的回应道。十分不满却有没有办法的张铭小声嘀咕道“靠,当本公子是祢家的仆役啊,呼呼喝喝,一点淑女的样子都没有。”粗略的清理了路旁的一块大石表面后正想坐下就听到南宫星秀的声音“谢谢你,我就不客气坐着了”回身一看,果然是南宫星秀,劳力成果被霸占的张铭暗呼倒霉地喝道“祢要坐就坐吧,如果祢不嫌脏的话,如果祢嫌脏硬,就下来先,让我给祢再清理清理,怎么样”明显那脸上写着“我不是白痴”。无计可施的张铭正想走开时南宫星秀诚恳的低声说道“真的很谢谢你”听到这话,只把张铭吓了一跳,把手放在自己的额头量了量温度又放到南宫星秀的额头量了量之后惊讶地说道“没有发烧啊,难不成是我在做梦,那也不可能啊,感受得到温度的,今天这母狮子吃错药了?肯定是这样”“你说什么,臭色狼,你敢再说一次,看我割不割了你的舌头出来,叽叽喳喳像一只麻雀”南宫星秀揉着粉拳眼露凶光的说道,咬牙切齿时牙齿反射出来的寒光让某人胆颤。
“幸好幸好,你终于恢复了正常,吓死我了,我还以为祢得了什么怪病”张铭勉强的笑道,“哼,算了,这次就放过你,把人家的琴拿过来吧”南宫星秀淡淡的笑道,没有警惕的张铭想都没有想就递出了古琴,心中暗笑的南宫星秀嘴角露出一丝冷冷的笑意,接过琴,端坐,手指按在了琴铉上。悠扬的琴声响起,一伏一起间渐渐把张铭拉入了琴境,给张铭一种置身******的感觉,一浪一浪的细浪不断冲刷着身体,畅快的鱼儿不断绕着张铭的身体转,伸手一抓却抓了个空,琴调一转,急快而高尖,庞大的漩涡把张铭给卷了进去,不停的挣扎只是徒劳,漩涡转得愈来愈快,“啪”的一声,暴雨急下,怒雷响彻神机霄,乌神机掩盖天空,只有闪电不断发出凄冷的闪光,一闪一闪的就像是地狱深渊倒扣于天,丝丝冰凉如同条条细链束缚于身,逐渐将灵魂拉入魔嘴,无数条海鲨在漩涡周围徘徊,背上的突起若刀尖准备切割张铭的肉身,那阴森森且带血丝的尖牙正在打磨,发出嘶嘶的声音刺耳至极,漩涡越来越大,越来越快,就在张铭快陷入漩涡中心被水压旋而死时,带电的水龙卷把漩涡摧毁却又把张铭带入更为恐惧的地带,尖锐的冰雹和着闪电接连无间的击打在张铭身上,就在张铭的神志快崩溃之时,琴音之调再转,明媚的阳光温柔的洒下,风轻轻吹过带着清凉,欢快的小神机雀在天空下追逐,发出悦耳的叫声,一只小兔正跳在张铭的胸膛之上,‘疲惫’的张铭在不知不觉间沉入了梦乡。琴音飘散而去,淡笑着的南宫星秀轻抚着张铭脸上那不深不浅的疤痕道“你还是睡觉的样子最可爱,倘若平时的时候你也是这个样子该多好,或许我们可以成为真正的朋友,可惜现在只能以假面相对,真是希望能快点找到剑无血,那么我也就可以不用这么辛苦了,办成二叔交托的事之后我们就可以痛痛快快的来个了结,那也就不用这么痛苦了,加入你是个不折不扣的衰人败类或者是个堂堂正正的君子,也许这一切都会不一样,可是你偏偏是个好流氓。”
时光流逝,转眼间就过了一个时辰,“啊,这一觉睡得可真舒服,没有梦到南宫星秀那只母狮子,爽死了”张铭边撑起身体边伸着懒腰说道,一个响头敲在了张铭的脑袋上,发出响亮的回音,被打的张铭抱怨道“喂,南宫大小姐,祢又想怎么样,我都快被祢给玩残了,祢还想继续继续摧残我这副脆弱的身躯吗,如果真是,那就爽快一点,让我可以死得没那么痛苦。”脸上仍泛着迷人红晕的南宫星秀娇笑道“人家又不是什么坏人,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空闲时间来摧残你这一条大色狼,更何况你是人家的保镖,人家疼你还来不及,怎么会摧残你呢,大无赖”这一听,张铭直感到一股寒气从肚子里冲上,没有一处不冷,打着寒气问道“祢究竟想怎样,不妨直说,何必吞吞吐吐弯弯转转,让人直掉鸡皮。”揉捏着面纱边沿的南宫星秀再次笑道“这次不是人家找你的麻烦,而是你的麻烦找上你了,那边的两个持剑人侧立装酷的白衣人盯了你好久了,你再不醒或许过不了多久后你再睁眼看到的就不是这人间的蓝天白神机了,都不明白是人家当你的保镖还是你做人家的保镖,位置好像调反了,警惕性这么低还能在江湖上混这么久而不死,看来准是你的祖宗保佑,到祠堂时还是多烧几柱香给你的祖宗吧,没良心。”
叹了一口气张铭没有辩解,转过头望着纹丝不动的两人,久之张铭也显得不耐烦了便掏起了耳朵喊道“喂,那边的那两个什么什么的,动一动行不,摆出姿势不动,又像僵尸难看死了,以为自己很酷又不照照镜子,如果身上没带镜也不要紧撒泡尿也可以当镜子用了,放心,我不会偷看的,我可是个专业的把风户,最多也就是把你们的那两条******添油加醋地告诉那些说书的先生就是这样罢了,不会收你们的跑腿费已经很给你们面子了,银枪蜡烛头,对吧。”“喂喂喂,不要那么激动,有事可以慢慢商量,君子动口不动手,这么激动很容易有皱纹的,到时你们没钱时到青楼客串龟公恐怕很难掉的到大客喔”张铭看着怒发冲冠的两人戏谑道,气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的两名白衣剑客挥剑直刺张铭的嘴巴,一跳,侧身一避,两剑分别从身前和身后穿过,阴寒之气带走两人身上冒出的热气,侧蹬一步张铭到了两人的身后,眼中一片澄清,两拳击出,以雷霆万钧之势轰向两人的后背,转心一想,忙收拳向后连跳三步,方才欲击之处已被两把白中带红的长剑刺过,后背冷汗直冒的张铭邪邪一笑后喊道“你们两个准是戏子出身的,演技这么好,若不是剑气中透出一丝似淡似浓的血腥气息的话,连本少爷都让你们给骗了,两只手现在恐怕已经和身体分家了,对吧,两名死贱客,哎呀呀,照这样看来今天我依然是好运未退大杀四方,你们没有机会杀的到我得了,走吧,我这会儿心情好,不会去追击你们就是了,放十万个心吧,我也不想问你们为什么来找我麻烦,滚,不然可没有机会了。”“张铭,不用在这里耍你的嘴皮子了,你的嘴在江湖上可是出了名,我们是不会上当的,如果你束手就擒,或许,不,我白玉堂保证在见到剑无血之前不让别人动你一根汗毛,但是如果你冥顽不灵硬要抵抗,那就对不起了,不要怪我们白氏双雄不留情面,到那时我可就不敢保证你的身体会少了哪个部分”年长一些的白衣剑客持剑挺步喝道,“得了吧,你们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啊,会上你们的当?更何况你们两个合起来都未必是我的对手,我为什么要投降,开玩笑,我的脑袋还没有烧坏,你们两个真是秀逗了做起白日梦”张铭依然掏着耳朵一脸不屑地说道,脚不断向后挪。“哼,大哥,不要和他这种不识时务的蠢蛋动嘴了,看我怎么把这个花拳秀腿的家伙擒下”年轻一点的白衣剑客从后一跃,跳到白玉堂的前方,声音回响在半空。“喂,臭小子,不要下巴轻轻的,就你一个,我还不愿意动手呢,这么嚣张看起来就不顺眼,不过本公子心情很好就给你一点教训好了,不用担心不用你交学费”张铭冷笑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