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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两个老人淡定地说道。看来两个老人和两个警卫并无上下级关系,警卫只是受托保护他们而已,不然的话万里浪和伊丽华能允许手下人这么嚣张的话,要么是他们脑子烧坏了,要么是他们故意默许的。
“好,你听着,我们所处的坐标是*******,我要求你们今天天黑之前必须到达,听着,这是命令!”大饼脸对着摄像头一脸不屑地看着王阿贵。
“好的,知道了;你们等着吧。”王阿贵笑吟吟地答应了大饼脸,关上了通讯器。其实站在他身后的人都看到了王阿贵的手指头在打摆子,这是王阿贵发怒的征兆;时间久了大伙都明白,王阿贵大声嗷嗷反而不是发怒,越是笑吟吟的反而却是动了杀机。王阿贵最讨厌的就是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目空一切的傻×,可惜的是这样的人还真不少。
“红月、蓝雪;对于你们队伍内的规则我不是很清楚,所以这事我没法发表评论;但是大哥这儿会给你们留碗饭、留张床的。”王阿贵走到床边接过小九递过来的干净毛巾给两个女孩擦了擦眼角,然后起身拿起摄像头架子向女孩告辞道,“你们好好休息吧。”
这俩女孩很可能回不去了,被自己人抛弃如此绝决是谁都没有想到的。其实王阿贵明白,大饼脸和嚣张男应该是她们的教官兼上级,而且时间共处的时间不短了,不该这么绝决无情,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们已经估计到红月蓝雪那一身重伤,他们就是带回去了也救不活,所以干脆这么绝决点好,省的儿女情长。
大饼脸他们这样做无法说是对还是错,但王阿贵另有打算,他同情这俩女孩,也有心留下她们,毕竟她们太小,很多观念还没有定型,和队伍的融合要比三十岁左右的人更容易,况且还增加了两位战斗队员,这对于急需战斗队员的王阿贵来说总是利大于弊的。
“老陈,具体坐标是******,你们把丧尸往那里引,不能让他们感觉救了他们太容易了。”王阿贵回到车库给陈忠他们说道。越是救援困难,越是能凸显出他们的诚意,另外也增加了和中央谈判的筹码,既然中央答应给奖励,何不多要点呢?
“嗯,明白。不过队长,我们发现一个反常情况,丧尸的密度比原来增多了,而且从丧尸的穿着和打扮来看似乎是内地的尸群在向这里移动。”陈忠的声音响起,说出了一个让王阿贵感到紧张的情况。
“嗯,知道了,回来再说这事。”王阿贵表示知道了,随后关闭了通讯器。
丧尸在向西部移动,看样子丧尸的大规模迁徙已经开始,虽然它们的迁徙没有目的性和目标性,但是这种情况标志着今后整个中华大地不会再有一片净土,他们这悠哉悠哉的桃源日子也到头了,新的战斗就在眼前。这个情况必须尽快得到证实以确定下一步具体行动计划,这样的话,直升机必须尽快修好。
“老邱,飞机的进度怎么样了?”王阿贵放下通讯器踱到邱国兴他们工作的地方,那三架直升机周围放满了各种维修工具和设备——这都是从各地小工厂搜集而来的。
“老冀他们干了几天才把窟窿眼都补好,少川和雪振他们正在熟悉直升机的结构。下一步大家熟悉好了之后拆卸发动机,然后更换螺旋桨,怎么了?是不是有急事?”邱国兴正在那架拆的七零八落的直升机前教大家认识一些部件,没了发动机的直升机其实很简单。
“刚才陈忠说内地的丧尸可能向西部大规模移动,我们得知道这个规模有多大,如果规模和咱在西安遇见的一样的话,那咱就得趁早做离开的打算。绝对不能在一个地方死守。”王阿贵说道。
“那我们尽快吧,都不是老手,得一点一点的来。”邱国兴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表示自己加快进度。
“队长,咱们又要出去打游击了么?”听到王阿贵说的话,代安阳和代安澜、韩燕她们赶紧围了过来。对于女人们来说,好不容易有了个扎根的地方,她们真的不愿意再出去跑了;女人们希望的就是一个安安稳稳的家,哪怕再苦、再累也比四海为家让她们感觉心安的多,离开熟悉的小基地再次投身于茫茫尸海,这让她们感觉十分的不安。
“目前不知道啊。我不能确定这次丧尸密度增加是偶然的还是真的丧尸有大规模迁徙,如果真是后者的话,咱们还真的继续漂泊。没办法咱的实力太弱,守不了啊。”王阿贵看着几个女人有些悲观地摇了摇头。
和丧尸打游击并非王阿贵所愿,游击队虽然机动性强、死亡率低,但是游击队却永远无法发展壮大,这几年还能打打游击战,毕竟各地村镇的存粮还不少,可是还能跑几年呢?当粮食供应不上后还没法儿自产粮食,那么进入幸存者基地就是最终的归宿,可是队伍里的男人们都野惯了,不想去给人家当大头兵。
但是不打游击也不行,他们不再是去年只有三两个人,找个小旮旯一缩,谁也找不到,几百斤粮食就能吃好长时间;他们现在已经有了三十多人,目标太明显了。要不是这附近地广人稀、丧尸也少,他们根本不可能撑到现在;小基地面对千余头丧尸以下的规模还能坚守;超过两千头的丧尸就有些吃力,而当丧尸密度到了一定程度,很容易就能达成围攻铜山基地的丧尸规模,如今他们也不再是一两台摩托车,凑个空隙就能逃,只要胆子大就行;当军卡和悍马车都冲不动的时候,他们只能等死。
“为什么我们不进幸存者基地呢?那里多安全啊?”代安澜单纯地问道,姐姐没少给她说过以前打游击的日子是怎么熬过来的,小女孩感觉十分恐怖,如今又要去打游击了,她自然惊恐万分,在她印象中,那根本不是人过的日子。
“唉,幸存者基地以后也未必安全啊;要知道,以前十几亿丧尸都以高密度的形式集中在城市、乡村里,很多地方丧尸根本不多,而那些幸存者基地却恰恰都是建立在丧尸并不多的地方。但是丧尸不会高密度的在那里待一辈子,它们也会慢慢地往外游荡,那么幸存者基地周围的丧尸密度会陡然增加,甚至变成丧尸密集区,那么除了铜山基地这样规模的大型基地外,其余小基地根本就守不住。”王阿贵看了看几个满眼惊恐的女人说道。
“澜澜,你想象一下,如果咱进入了幸存者基地,咱这些东西统统得上缴,这可是咱用命换来的,你舍得吗?又不是没法活,去基地给人家当奴隶去?”老马拖着一台焊机路过,一边擦着汗一边说道。
“可是,可是到大型基地咱可以活下去呀,虽然日子很苦,但总能活下去呀,在这外面说不定哪天就死了呢。”代安澜还是有些神经过敏。
“唉,小丫头,赶紧成熟起来吧,别再跟个孩子似的想问题非黑即白了。”王阿贵无奈地笑了笑,不再多说话走出了车厢,嫣云看王阿贵出去了,赶紧小跑两步跟在后面。
“嫣云,你先回车厢吧。我去找你婉儿姐说会话。”王阿贵停下脚步,用力搂了楼她纤细的腰身,在她翘臀上拍了拍,突然觉得老拍人家屁股不太好,于是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可又太高别扭的慌。
“嗯。”嫣云顺从地停下了脚步笑了笑,牵过王阿贵的胳膊放在自己的翘臀上,“还是拍这里吧,这样顺手。”
王阿贵抬头看看嫣云亲切的笑容点了点头,什么也没说翻身跳下了车厢。军卡停着的地方方圆十几里地都没有几头丧尸,所以这个时候大伙可以佩戴手枪在军卡附近转悠转悠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宋婉儿就在距离军卡三十多米的地方傻愣愣的站着。
...
天空已经由晴转阴,上午的晴空万里变得再次阴霾悲凉,宋婉儿穿着一件褐色的小夹克、深蓝色的牛仔裤、黑色运动鞋站在一个小土丘上呆呆地看着远处一望无际的黄土高原;秋风吹动着她如瀑的长发凌乱地飘舞,几缕泛着淡淡红色的发丝吹打在她秀美的脸庞上,宋婉儿伸出手轻轻地将发丝捋给秋风,一双眼圈在淡淡地发红。
阴霾的天空、微寒的秋风、风中凌乱的长发还有纤弱的肩膀、忧郁的背影,这副展现在王阿贵面前的图画让他感到一丝淡淡的忧伤,王阿贵想了想,还是走向那个落寞的背影——要发火的话,那就听着吧。
宋婉儿的朱唇中含着一根狗尾巴草,秀美的脸庞上摇曳着一丝淡淡的苦笑;心中的滋味就像着高原寒秋一样悲凉、落寞。她除了认之外还有什么办法?不但要认,而且还要和嫣云如姐妹般处下去,宋婉儿明白自己要怎么做,千千万万的道理她都懂,但这三十年的“女权、平等”已经深深地刻在了骨子里,真要改变哪是那么容易的?
韩燕说的不错,自己把自己看得太高了,韩燕作为一个外人都能看出来,王阿贵岂能不知道?自己都能看出来代安阳平时无意中展露出来的大小姐脾气把陈二狗气得够呛,那么自己呢?自己是不是也犯过这毛病?结论是肯定的,哪怕自己再注意,但是骨子里的东西总会在无意中显露出来;可是王阿贵说过什么吗?没有,从来没有,自己是不是已经把他的这种包容当做理所应得的呢?总有一天,他会包容不了的,她和他之间,必须有一个人甘愿居下。
宋婉儿双臂紧紧地抱着肩膀,虽然她不冷,但是仍能感觉到一丝深深的寒意,天快黑了,该回去干活了,还有一大堆事情要做呢。
就在宋婉儿准备回身时,她感到一双温暖而有力的手臂环住了她的纤腰,一副宽大而结实的胸膛紧紧地贴在她柔弱的双肩,那股淡淡的、熟悉的烟草味传来,宋婉儿轻轻地闭上了眼睛,任他把她拉进怀里。
“烛光中你的笑容、暖暖地让我感动,
告别那昨日的伤与痛,我的心你最懂;
尽管这夜色朦胧,却知道何去何从,
我和你走过雨走过风,慢慢地把心靠拢;
就让我默默地真心为你,一切在无言中......!”
悠扬的歌声从他手中的MP4中传出,轻轻地拂过宋婉儿的耳边,这是那首她最喜欢的歌曲;听到这熟悉的旋律,宋婉儿顷刻间泪流满面,她忽然想起了那个逃亡的前夜,她和王阿贵、陈二狗在闪动着烛光的客厅里悲壮地碰杯宣誓——从此生死与共!
宋婉儿仿佛又看到了那漫漫的冬夜,刺骨的严寒中、瘦骨嶙峋的王阿贵裹着破旧的棉袄跪在飘满尸体的小溪边一瓢一瓢地过滤着浑浊的溪水;虚弱的身体、不时的咳嗽、布满冻疮、冻得青紫的双手,往往跪一个多小时才能滤出几升干净的水,只为了她这个一无是处的女人能保持身体的健康;哪怕在她瘦得皮包骨头、没有了昔日引以为傲的容颜、犹如七十老妪般一步三摇的时候,他说过什么吗?他图她什么?她有什么值得他图的?比她年轻、比她温柔、比她漂亮、比她更知足的女人大有人在,他抱怨过吗?没有,从来没有,甚至连一句难听的话都没说过!
宋婉儿突然间感到自己真的很可恶很可恶,王阿贵为她做了这么多,自己竟然还在内心深处对他不屑一顾;自己口口声声地告诉单瑶瑶和叶清儿作为女人要知足,可是自己又何曾知足过?自己非但不知足,反而在内心深处认为这一切都是王阿贵应该做的,而那原因竟然是如此的可笑、如此的可怜,内心深处的那个自己竟然还沉浸在过去的辉煌中不愿醒来,竟然还以为自己是那个令众人羡慕的央企金领,下嫁给王阿贵是他八辈子修来的福!
宋婉儿丰满的胸口急剧起伏着,窈窕的身躯也在轻轻地颤抖,秀美的双眼中充满了泪水,宋婉儿猛地转过身来紧紧搂住王阿贵的腰,把脸靠上他结实的胸膛哽咽着:“阿贵,我......我......我是不是很贱很——”
宋婉儿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深深地一吻封住了朱唇,宋婉儿不再说话,抽泣着踮起脚尖迎了上去——我和你一起走过雨走过风,我的心,你最懂;可是你的心,我却现在才懂;那么以后的日子就让我默默地真心为你,让一切都在无言中尽情地展现吧。
...
“队长!引来了二百多头,丧尸群已经到了预定位置,我们正在往上面引。”天色刚黑,通讯器中传来陈忠的声音,期间还夹杂着一片此起彼伏的尸吼声和刘伟唧唧歪歪的声音。
“很好,让丧尸往上冲,耗光他们的子弹,注意把握尺度。”王阿贵眯着眼睛笑了,大内高手啊大内高手,你们就等着挨削吧,“邵洋,向目标移动;二狗,带几个人开另一辆车出去;老金带个人开那辆别克车去撑场子,剩下的人骑摩托车出去,把阵势拉开了,好好镇镇这帮国家精英们!”
“兄弟们,走!扁他们去!”陈二狗武装带一甩,在空中“啪”地抽响,接着往腰上一缠提起一挺轻机枪大步向悍马车走去。
一片夜幕中,距离那个高大的输电塔不远的一片窑洞村,万里浪和伊丽华藏身的小窑洞顶,刘伟正光着脊梁耳中戴着MP,在空中甩着迷彩服上衣又扭又跳的,一会儿模仿下杰克逊、一会儿来段孔雀舞,反正是无声无息的在那瞎扭搭;旁边的王军正在擦拭着六把06式微声|手|枪一脸恶心加鄙视地看着刘伟那“曼妙”的身段在那扭搭着;与王军不同,二百多头丧尸却对刘伟的舞姿甚为崇拜,一个个舞动着青灰的手臂、圆睁着崇拜的眼睛、扯着嗓子为它们的舞神而呐喊,它们加快了步伐,向着那个不高的窑洞走去,它们要和刘伟打成一片、舞成一片。
为了不让窑洞里的人看见汽车的身影,陈忠把车停在了距离窑洞一公里的一片土丘后面,王军刘伟骑着两辆自行车引领着丧尸群向小窑洞开过去;然后两人悄声无息地绕到山坡后面,爬上了那个小窑洞所在的山顶,继而开始无声地热舞,让夜视能力十分强悍的丧尸循着这段热舞围拢过来,而里面的人却压根不知道这群丧尸是有人故意引来的。
军卡在小土坡后面和陈忠汇合,远远地跟在丧尸群后面,王阿贵坐在车顶举着望远镜看着刘伟在洞顶跳肚皮舞,看那舞姿倒还真有一套。
“这小子,不当舞星真是搭了。”王阿贵笑道。
“明儿给他举办个专场舞会,邀请小六小七她们免费观赏。”金雨堂笑了笑打趣道,“哎,阿贵,刘伟到底是和小六走得近啊还是给小九走得近?”
“不知道啊,我也看不出来,这才差六七岁就有代沟了,实在看不出他们都咋想的,哪跟咱那代人似的,古板的跟个棒槌似的。”王阿贵打趣道。
“哼,也就你们这种人跟棒槌似的;老许和大壮又被代表了!”韩燕在一旁一边挂着弹链一边撅着嘴瞪他们俩,宋婉儿在一旁给韩燕拿着弹链,笑嘻嘻的脸上丝毫看不出刚才大哭过一场;惹得韩燕心中鄙视她——这才一天就变几次脸了?
“好,他们开枪了。全体注意,对方子弹打完了再过去。王军刘伟注意隐蔽射击,把握好尺度。”王阿贵打开对讲机说道。
当三头丧尸登上山坡向着它们憧憬不已的舞神围过去时,一间小小的农具室中发出了火光,一串子弹带着火光瞬间把三头丧尸的脑壳打碎。洞顶的刘伟赶忙穿上衣服卧倒接过三把微声手|枪瞄准下面的丧尸,他们的子弹还没打完,这会儿只需控制住爬上来的丧尸数量就行。
“很好,清儿,准备播放战斗录音,我估摸着他们马上会呼叫。”王阿贵下到车库对叶清儿说道,已经整装待发的众人哈哈大笑,这手玩的真够缺德的,这点子估计也就王阿贵能想得出来了,大伙这才明白为什么以前战斗的时候王阿贵非要录下战斗场面不行。
果然不出所料,才交火两分钟,通讯器就响了起来,王阿贵示意叶清儿开始播放战斗录像,顿时车库的墙壁上开始播放以前他们战斗时留下的录像,一时间尸吼声、呐喊声、重机枪声、轻机枪声响成一片;老冀装好的环绕立体声让人犹如身临其境;王阿贵这才接通了通讯器。
“你们的人在干什么?我们已经受到丧尸围攻!你们的人怎么还不到?我告诉你姓郑的!你们已经违抗了军令!如果不马上出现,我们要对你进行审判!虽然你是退伍兵,但你仍然属于国家预备役战斗序列——”通讯器中响起了一个气急败坏的男声,同时那边也响起了老人惊恐的声音和持续不断的枪声。
“去你M的军令!老子现在自顾不暇,你们等着吧!”王阿贵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破口大骂,然后果断地关闭了通讯。车库里爆发出哄堂大笑,几个女人也笑得花枝乱颤,王阿贵这戏演的真是活灵活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