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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人......之上？”
这仙人境之上还有境界？
刘先生睁眼看着李长生，点了点头。
“仙人之上，是为神。”
李长生现在就一炼气境的渣渣，可这丝毫不妨碍他想了解这世界顶尖战力是什么样子。
“先生，什么是神啊？”
刘先生缓缓开口，解答李长生的疑惑。
“这世间，有三千大道......”
“三千？”
刘先生被李长生接的话给顿了一下，面色有点不自然。
“形容罢了。实际上，这世间大道何止三千......”
“哦哦。”李长生尴尬地点了点头。
见李长生不插话了，刘先生继续开口。
“这世间......无数大道......”说着，他看了一眼李长生。
李长生见先生望了过来，伸手捂住自己的嘴，缩了缩脖子，示意先生继续。
“......大道无数，掌控大道法则之生灵，便可为神。”
“道在，则神在。”
听到这里，李长生忍不住了。
“那，岂不是说，神是永生不死的存在？”
刘先生听见李长生的提问，点了点头。
“按说，神......理应不死不灭。”
“那为什么还会有古神残魄的存在啊？”
刘先生摇了摇头。
“这方天地不会，也不可有神存在。”
刘先生这句话说得很轻，却是如此笃定。
就好似，他说不可能，便不可能。
“长生，我且问你。”
刘先生这时面色突然严肃，一双眼睛朝李长生望了过来。
古井无波似，却深似万里的目光，让在这青衣先生面前的李长生感到压力倍增。
在这一双眸注视之下，好似自己所有的一切都被看穿了，一干二净，没有任何遮掩。
刘先生缓缓开口。
“你所说的，那位古神残魄，如今何在？”
李长生咽了口唾沫，冷汗都冒了出来。
说实话，面对这位大佬的询问，李长生却是被吓得，不知道该不该说出玩家的事情。
“额，长生，只是听说，好像，有这么个存在，就......”
刘先生见李长生支支吾吾不肯说，却也不气恼，只是冲着他笑了笑，“没事，先生只是好奇是谁而已。说不定，我曾听说过。”说完他就向玩家营地的方向望去，视线扫过，在道无极的炼丹阁停留片刻，便又看回李长生笑了笑。
“看来，不是故人......”
只是这笑容，李长生却感觉有一丝苦涩，和失望。
先生，是想起了谁呢？
李长生试探着，开口问向刘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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