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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似乎顺畅多了,之前那些粽子什么的连个影子都看不见。再看小哥,手上的刀就那么垂着,似乎也没有防备的样子。
胖子感觉自己整个背都已经湿透了,这回下墓他穿的衣服颜色浅,现在肯定红艳艳的一片。
“我说,她像是不行了。”
待走到宽敞一点墓室,胖子就把林归放了下来,仔细看了看她肩上的口子。
顿时就紧皱眉头。
伤口愈合的太快了,非常快。
从那个墓室到这个墓室不过十多分钟,现在血已经止了,而且伤口都结痂了。
刚刚说的话就啪啪打脸了。他往背上一摸,湿答答的,抬手一看,一手的血,还是热乎的。在对比那伤口,就觉得十分不科学。
吴邪就坐在一边,被胖子疑神疑鬼的模样勾起了好奇心,这胖子平时就是嘻嘻哈哈的笑脸,什么时候眉头也能皱这么紧的。往这边探探头,还没瞧上那两道口子就被胖子紧紧给护在身后,还脱了自己的衣服牢牢把人给抱住。
这才认识多久?
再看看林归深眠的脸,实在看不出特别的地方,皮肤因为长久没见光显出过度苍白,头发过长,几乎已经到了膝盖处。
一个大男人,头发这么长干什么?
当然,吴邪心里已经确定这是个男人了。
只是,心里堵得慌,直觉告诉他,这个人很危险,不过,人刚刚可是拼死为他挡了粽子的,现在浑身血淋淋的不是他,他当然又胡乱猜测的权利。
“哎哎!”吴邪刚刚抬头就看见斜上方的一群壁画,高度太不同寻常了,如果不往上看根本发现不了。
“那里有东西,好像是壁画之类的。”
听他动静,众人都往上面看去。
“说的似乎是一个将军。”他要了一个狼眼,对方也是客气,至少没暗地里阴过他们就是了,给东西也是豪气十足,只要你开口,只要他们有就会给,如果不是下来之前那个女领头的举着枪对着他们几个的脑袋,也还是可以结交结交的,只是想不清为什么刚刚不早点点灯。
那壁画上的将军,半目重瞳,骁勇善战。
吴邪心里却更加疑惑,按理来说壁画不该配有那么多文字用以后人解读的,反而更加像是帛书,刻在墙上的帛书。
“画上说,将军能号阴兵……”吴邪凝了凝目光:“又是阴兵。”
领头凝眸盯着画,时而又看向吴邪。
“这么说,他也有一个鬼玺?当鬼玺大白菜吗?要不要甩卖扯着嗓子再喊喊?到时候就来个阴兵大会。”
胖子一边洗了手掏了饼干往嘴里送,一边把另一只手往林归额头靠靠,确定没发烧又收了回去。
“相传,重瞳子乃天之子降世,看那个将军也有半颗,是不是也属于天之子的范畴也说不定。”
领头仰着头。
这本就是战国的重瞳神墓。
吴邪没理会胖子的话,沉思了领头的话,又抬头看着壁画继续解读。
“将军领军过很多的战争,无一失败,百战百胜,攻无不克。”
胖子骂他太过文雅,打仗没失败过就没失败过,要不要这么多形容词吗,就是假文艺病犯了。
将军不是真的战无不胜,只是每次即将失败之际便召出阴兵,鬼与人碰在一起,人又怎么可能杀得了已死之身的阴兵呢。
画上说,将军每次应王的要求出兵镇压北疆战事,却从未派遣其去过南域。着实让人费解。
后来,将军的风范吸引了当时的长公主,公主对他情根深种,即时便请国君赐婚成了亲。
后来有一日,那场战争是将军衰落的一个转折点。与往常一样,将军号召阴兵平乱,却不知为何,敌方依然坚守阵地,就算死伤无数也没有要放弃的意思。
没过多久,大地开始动荡,接着从敌方阵营竟出现几条巨蛇,个个双头黑鳞,身长几十尺。两方交战,阴兵竟站下风。
那时,军里传言,对方掌军令的人也是重瞳。
将军气急攻心顿时便吐血倒地。
怪也怪在,这场战争说不上谁输谁赢。对方明明可以乘胜追击,可过了界他们便退了兵,可是每次又会再次发起新的战争。
将军派遣探子探了多次,每次都等不到归人。
有一次,一个探子浑身是血,身上几处血窟窿几乎看得见森森白骨,他传来讯息:
敌方好似鬼神。
再看上阵的士兵,冲锋在前的或许就是上次战争死去的某个小兵。后来就有人猜测,肯定是天神见他们将军召阴兵对战,已先坏了规矩,所以便派了神仙下凡,夺夺他们锐气,维护平衡。
军心顿时便乱了。
壁画缺了好一部分,时间间隔太久,这个墓室并不完全密封,墙上有水流的痕迹,壁画经流水腐蚀勉强只能解读到这里。
“这么说,这是那个半目重瞳将军的墓。”
领头站在壁画下,那壁画刻得高,她一个一米七多的个子也占不了什么优势,还余有将近半人长。
“按理来说,是这样的。”
吴邪挠挠头:“可总觉得哪里不对。”
小哥一直呆在一旁,倚着一根柱子,听完吴邪的解读,他转头看了看躺在胖子身边的林归。
胖子觉得有些奇怪,他看着小哥,也不知道该问什么,正准备开口,好家伙,那人直接朝吴邪走了过去。
“他不是墓主,相反,是墓主的对立方。”
他看着吴邪,吴邪也看着他,淡泊的眼眸中,是无尽的空洞,从里面探寻不到任何事物,藏得极深。
胖子嘻嘻哈哈笑了两声:“胖爷我算是明白了,感情这么长的壁画就为了介绍敌人?”他替林归拉紧衣服,抬头对上领头的目光,已经到了嘴边的话突然又不想说了,只又闭上嘴,假意看向吴邪和小哥。
对于这个领头的女人,他始终没什么好感。
看着几人互相打着哑迷,领头也显露出不耐烦来,又不好发作只得愤愤的盯着一个手下,猛地踢了一脚,那七尺男儿便扑了出去老远。
那一刻,吴邪磨灭了最后一丝与她打关系的念头。
他轻咳两声,他知道这个领头不是不知道小哥和胖子的意思,只是有些东西得需要一个确定的答案。
“这墓主应该是画上另一个重瞳子。”
只不过介绍了那么久这个将军的生平,连墓主的面也没漏上一个,也太不对劲了。
再往壁画上一看,模糊不清的地方似乎是一条巨蛇,巨蛇身侧是一个人形物体,应该就是墓主本人。
领头发话休息,整顿思绪。
她盯着胖子身旁的人:“这个人也不对劲吧,从受伤到现在也将近有一个小时了,不仅没死,反而呼吸顺畅,跟正常人差不多。”
胖子白她一眼:“可是小哥说带着人的,是吧小哥。”
在往四周一看,根本看不见小哥的身影。
……
不愧是专业失踪人员。
身体很重,可以感觉到血液内似乎有什么在游动,不过还是浑身无力,只不过几人的谈论她大概听了一半。
很暖和,她救了吴邪,那衣服应该是吴邪披的,现在的吴邪应该还未经历那十年,一开始她在暗处就默默打量,他的一举一动都很生疏,如果经历了那十年必定不会这样。
“哎?小哥怎么又不见了?”
接着吴邪又自己解释着:“算了,他也不会有什么事。”
除了刚刚遇到的那个粽子以外,他们似乎没遇见过其他的东西,想必这个墓也不是太危险。
力气恢复了些,林归微微动了动。
当即就吸引了胖子和吴邪的目光。
其他的人忙着补充体力,有的眯眼小憩,有的窸窸窣窣拿着饼干嚼着,那个领头仰头看着壁画,眸中却泛起一丝水雾,转瞬即逝。
胖子轻拍林归的肩:“醒了?”
林归点点头,这一觉睡的也不是太安慰,肩上的疼痛虽然慢慢的消失了,但整个人还是不对劲,总觉得哪里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