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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掉层皮。”
战桐瞪大了眼睛，他不明白其中的道理，“汉王，我想试一下！”
“哈？这滋味可不好受，你可以抓只兔子来试试。”林凡当然不会让自己学生亲自尝试，战桐摇摇头：“只是脱层皮而已，汉王我想知道它到底多厉害。”
果然聪明人都容易变成偏执的疯子。
林凡答应战桐的要求，他制备的硫酸浓度应该不高，一滴落在胳膊上应该不会造成太大损伤，战桐经常在预备队训练，不怕那点疼痛。
刚开始战桐还没有感觉到什么，片刻之后感受到了刺痛，他眉头紧皱：“这比巨蚁咬一口疼多了.....汉王，我们可以弄多一些，打仗的时候直接往敌人脸上洒！”
林凡忍不住笑出声：“果然是战家的小子，就知道打仗杀人，哪有那么多硫酸给你们杀人用。”
“是战桐愚笨！”
“一步步来。”林凡鼓励道。
实验室地下室，柜台上多了一瓶硫酸，林凡将硫酸详细介绍放进了属于它的方格内，“下一个就试试制备纯碱吧。”
天然纯碱可以在盐水湖找到，可是随着面粉进入汉国食物清单，未来纯碱也会大量使用，面粉有了纯碱过后才能做出软绵可口的馒头。
从实验小屋出来，已是黄昏，后上还有不少孩童在玩闹，巡查守卫不停敲响铜锣催促他们回家休息。
雷熊跟在林凡后面默不作声，林凡发现雷熊盯着那些孩子们看，“雷熊，你有几个孩子？”林凡还从未问过雷熊个人问题。
“回汉王，四个！”雷熊立刻回道，
有四个孩子在这个时代来说是非常值得骄傲的事了，“不错，最大的那个多大了？”林凡好奇道。
雷熊脸上浮现出忧容：“九岁了。”
林凡停下了脚步，转身看着雷熊，“你有心事？”
“不敢欺骗汉王，那孩子摔断了腿，这种事他无法接受，我也没有办法。”最强壮的后代出事，令雷熊有些沮丧。
别看雷熊是个粗犷硬汉，他却是个爱护孩子的男人，林凡在部落见过太多父慈子孝的事，雷熊这样的属于少数。
林凡安慰道：“你加入汉国一年多，应该明白养活自己不一定要武力强大，好好开导一下，十岁之后进书院读书。”
“汉王，他太笨了，读书肯定不行，加上他无法站立，不爱说话，不怎么吃东西。”雷熊无奈道。
林凡想了想：“明天我过去看看，帮他下地行走不是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