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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好印象不由低了几层,她不知道她是以一种怎样的凄凉心态说出了这样一段话。
只是说完之后,她有一种深深的屈辱感,觉得自己真的好贱,好贱,好贱!
吕布注意到眼前女子眼底深埋着的无尽哀伤,他竟然微微有些心痛,对自己的女人,总归是狠不下心来。
“你不滚是吧?”吕布脸上浮现出一抹狰狞,这使得他本就英武的形象显得愈加的威严冷酷。
严情仪丝毫不惧的看着他,心中却在胡思乱想着:他是不是要打我了呢?女人总是要学会挨男人的打吗?有本事你就打死我呀!
吕布狰狞的表情维持了几息,看着眼前女子凛然不惧的表情,忽而笑了:严姑娘,你赢了,你不滚,我滚行了吧?还有,你这个表情很容易让我产生邪恶的遐想,以后不许用这种眼神看我哦!
吕布大笑着推开了门,深吸了一口氤氲爽口的朝气。貌似有一个女间谍当丫鬟也蛮不错的嘛!
等到吕布走了数息之后,大张着小口的严情仪才摸了摸她那红嫣嫣的脸蛋,轻轻呸了一声登徒贼!
随后她呵呵傻笑了一阵,嘟囔道:情仪的男人好特别,没有大男子思想的他好可爱呀!
“哎呀,等等本姑娘,别想甩掉我!”严情仪最终恨恨的跺跺脚。朝着吕布追了出去。
..
九原城主街道。
今日理应热闹非凡的道路上却显得有些冷冷清清,众多百姓纷纷选择了在这一段平日里平明如坻的官道上绕行。
当然,有胆小怕事,不愿招惹麻烦之人,自然也有胆大包天,情愿多管闲事之人。譬如那位手拿着一把长梢短弓的青灰缚衣青年,手里除了一张古旧的角弓连一样像样的兵器都没有,却也敢趟这样一趟浑水!
他已经站在不远处看着争吵起来的五人良久了,丝毫不去管五人时不时投射过来的警惕的目光。而也正是因为他,这本来就要在大街上喋血厮杀的五人,却难得得只停留在口角的冲突之上。
因为,他们五个很忌惮他,确切的说,是忌惮他的箭!
“谁偷你的马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本大爷偷你的马了,把那只眼睛挖下来,塞到你这呆脑子里让你清醒一下!”候成吊儿郎当的衔起一根马毛,边咀嚼边是歪着头道。
“你是哪里的混子,偷了我好兄弟的骏马,却又在这里胡搅蛮缠,辱骂于他!本伍长告诉你,莫要自误,乖乖把马匹还回来,还可饶你一条贱命。不然等到我回了军营,告知了军中长官,定治你们个偷盗之罪!”郝萌阴森森的看了候成三人一眼,阴阳怪气道。
成廉耿起粗长的脖子,目光冒火带煋的直直盯着候成,性格如同闷葫芦的他不太会骂人,但他却要用自己的方式展现出他的怒意。
“怎么着,欺负候小弟不在军中任职啊?告诉你们,他虽然不吃军饷,但却是我老宋认可的兄弟,要动他先把武艺把式亮出来呗,让我们见识见识!”宋宪平日里自认最讲义气,如今即便是方结实候成不久,自认当大哥的也要为其出头。
“嘎,嘎,嘎!我好怕怕呀!一个小小的伍长,算根毛!还有你个闷葫芦,瞪个死球啊!知道老子的二爷爷的侄子是谁吗?说出来吓死你!他可是刺史大人手下的红人:涂骑都的左右手之一!在九原城,横着走几百圈都没人敢有意见!”魏续接起宋宪的话头。先是饥笑郝萌几声,继而手很不客气的指着气得脸色涨红的成廉,洋洋得意道。
郝萌微不可查的退后几步,他瞟了洋洋得意的魏续一眼,又偷偷瞅了瞅脸色发青,手按短刀的成廉。心中却是打起了退堂鼓的念头。心纣:为一个憨傻的呆货,得罪这三个不明底细的人,不符合我的初衷!
“成兄,敌强我弱,对方三人也不好惹。我怕你会吃亏,不如先回去,丢马之事再从长计议?”郝萌将声音压得低沉,但却恰好能被候成三人听清。
这也是他的策略,借着劝导成廉的机会间接向侯成三人服软,这样双方都有台阶可下!
一直关注着事态进展的缚衣青年微皱起眉头,他可是亲眼看见侯成大摇大摆的牵走了成廉的军马,然而看郝萌的意思,要息事宁人,他还真是个不经吓的软蛋啊!
随后,他的目光却是给予了闷葫芦成廉,倒要看他如何应对,若他也服软了,那他曹性也不是非要管这一趟闲事不可!若非是目击者,他才不管双方打死还是打活!
“啪啪啪!”响亮的拍巴掌声打破了六人的争执,也吸引了六人仇恨冰冷的目光。
吕布淡淡的笑着,龙骧虎步的走在这冷清的官道上。由远及近!
他的目光,不停朝着这四周空荡荡的角落阴影望去。果然还是敏锐的发现,百姓们虽然摄于六人中四人的军人身份,没有去围观。但还是有好奇的民众躲在很偏僻的角落里默默看着这一场好戏!
“有观众就好!”吕布嘴角噙起的笑意,愈发的浓郁了。
踏踏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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