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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重影，鼻尖清香环绕，他连忙拉下秦以沫的手臂缓缓。
“对了，把你电话给我，我找裴英洁有点事。”
秦以沫没多想，递给他：“那我先去洗澡。”
秦以寒没吭声，转身坐回沙发上继续发呆，事情似乎比他想象中还要严重，是异国他乡，独处一室所以才激发的状况么？
心痒难耐，深埋在心底的种子似乎在不断发芽长高，无形之中出现一股力量要冲破封印，让他失去理智，让他为之疯狂。
仔细想想，他又有什么错呢？
只不过是从小一块长大，位置不对罢了。
“舅舅，妈咪很优秀吧？”顾漫漫独自缩在被子里，自很小开始就会察言观色，到如今已非常熟练。
不过孩子终究是个孩子，不懂得收敛锋芒，只想着若是哄的大人开心，她就会好过些。
秦以寒抬眸，一瞬间就冷下，他的温柔除了秦以沫从未给过旁人，顾漫漫也不例外。“你小小年纪懂什么是优秀么？”
“我懂啊，妈咪很漂亮，而且……听说念过很多书，学习很棒，去过很多地方，见识多广，会弹琴，多才多艺，是个完美的人。”
秦以寒比较认同这话，按着手机屏幕回她：“谁跟你说的？”
顾漫漫一愣，仔细回想后老实回答：“不知道，好像有人跟我说过，不过我忘记她是谁了。”
意料之中，毕竟是被催眠过的孩子。
秦以寒没多问下去，只道：“以后若是想要爸爸见到顾廷深就嘴巴甜一些，哄他们开心，你妈咪开心了，你才会有更好的生活懂么？”
顾漫漫是不完全懂的，一知半解：“那舅舅你开心了，不可以吗？”
秦以寒被问住：“什么意思？”
“比起爹地，舅舅你更喜欢妈咪呀，妈咪跟你一起很开心，爹地总是带着那个阿姨，不喜欢妈咪……”
孩子的世界，天真啊。
秦以寒平静下来的心扑腾扑腾再次激动，虽然不知激动什么，是因为顾漫漫的话，还是得到肯定？
总之，有个人懂，哪怕对方是个孩子。
“咳！”脑子发热，秦以寒差一点被顾漫漫带沟里去，高大身影蹭的站起，说翻脸就翻脸，面沉似水。
“你一个小孩子，你懂的什么叫喜欢，平时怎么教的你的？要好好说话，你刚才都说了什么？”
顾漫漫张张嘴，知道自己错了，秦以寒还没放过她，被人抓住尾巴在发泄。“以后这种话不要再说，尤其是在你妈咪和爹地面前，胡说八道，像秦家教出来的女儿？”
顾漫漫咬唇，不甘心弱弱道：“可是舅舅你刚才在笑，也是喜欢我说……”
“闭嘴！”秦以寒动了真格，一把掌迎风落到她脑袋上：“说，我刚才说了什么，会记住么？”
顾漫漫傻了，脑子里嗡嗡响，身体瑟瑟发抖，根本不知道他说什么还是习惯性连连点头：“好，好的，我知道，知道了。”
“睡觉！”秦以寒这才放过她，继续手里的事情，这种被外人看见会觉得匪夷所思的事情，在他和秦以沫这里就再正常不过。
谁还没有个秘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