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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顾家二楼靠西边的房间，布置精致温馨，完全是按照母女喜好而来，秦以沫再一次带着顾漫漫返回房间内，名曰睡午觉，实则盘问。
“我今天去医院的时候，你跟太奶奶去哪里了？我那么信任你，你背着我出门？”
秦以沫心中发慌，顾漫漫真是越来越不受控制了，居然敢骗人，天知道她有没有跟谁胡说八道？
顾漫漫捂住脸蛋，眼泪鼻涕流在一块，不堪入目，“妈咪，我真的没有说什么，就是太奶奶跟我一起去公司找爹地，爹地不在我们就回来了……”
“胡说！”秦以沫嗓音高亢，步步紧逼顾漫漫，一定要她说实话，“太奶奶早就知道爹地出差，怎么会带你去找他？”
顾漫漫傻眼，一个孩子哪里能想到那么多，支支吾吾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妈咪，我错了，我，我不应该跟太奶奶出去的，对不起。”
“你少转移话题，我最后问你一遍，你，出去见过了谁？说了什么话？全部告诉我！”
顾漫漫瘪嘴大哭，“什么都没有。”
“啪。”意料之中的，一个巴掌落在身上，顾漫漫当场哭不出声，太过于疼了。
“说！”秦以沫阴冷盯着她，似乎要把她活生生撕碎，“再不说，我把你丢回孤儿院你信不信？那个又臭又冷的地方你很喜欢？”
“我，我说，我说！”顾漫漫上气不接下气，害怕孤儿院这三个字，脑袋里全是那可怕的回忆，哪里的人都很凶。
很凶。
她不要再回去！
“没有见爹地，见了阿姨……”顾漫漫一边抽泣，一边打量秦以沫脸色，心里还是不甘心，不想把话全部都说出来。
“跟慕杉说了什么？”
顾漫漫摇头，水汪汪大眼睛睁大，试图蒙混过关，“不，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秦以沫安静下来，眼睛凝住一个方向出神，没有再逼问顾漫漫，这让顾漫漫没那么害怕。
妈咪是相信了吧？
然而下一秒，秦以沫就掐着她的腰把人拉到床上，狠狠一甩：“你要是敢骗我，看我怎么收拾你，现在马上睡觉！”
顾漫漫在质量超好的床上弹了弹，狼狈的爬起来拿过纸巾擦干净鼻涕，不敢弄脏床单，乖巧道：“知道了，我这就睡。”
秦以沫转身，悄然换上一副新面孔，消失在房间里。
下午，慕杉在听部门经理汇报年会策划案时走神了，脑袋里回荡的居然是顾漫漫和秦以沫的身影。
一个母亲这么舍得这么对待自己的孩子？
简直太不可思议了，要说秦以沫想杀了顾漫漫她都信，那眼神叫一诡异，可惜的是听不到她说了啥，不过这也印证了一个可能。
顾廷深是对的，顾漫漫根本就跟顾家没有关系，一切都是秦以沫的阴谋而已。
“副总，副总？您看看还满意吗？是否需要修改？”负责人冷汗涔涔，生怕自己办事不利惹到眼前这位看起来年纪不大，说话随和但说翻脸就翻脸，顾总还死宠的女人，会死的很惨的！
“嗯。”慕杉在漫长的回忆中收回思绪，低吟，“没事了，就这么办吧。”
负责人顿时放轻松，喜上眉梢，露出两颗大板牙，“好的好的，要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