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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咪可以吗？我也喜欢爹地。”
慕杉挑挑眉头，同样小声回她：“你不是有妈咪么？为什么要我做你妈咪，你妈咪那么疼你，你这么做不怕她伤心？”
顾漫漫咬唇，恐惧在心里又蔓延，她慌张的摆摆手：“不要不要，我还是不要了，她，她会打我，很疼，你可以跟爹地救我吗？”
顾老爷子在一旁已经等的有点不耐烦了，催促俩人：“到底说什么呢，这么神秘？”
“爷爷，她要上厕所，我陪她去一趟。”慕杉干脆把手里的包往沙发上一丢，顺手抱起顾漫漫进入左手边的浴室。
宽大整洁的空间里，只有两个人，慕杉顺手把门锁上，往马桶盖上一坐，手往口袋里一伸，打开录音让顾漫漫继续说。
“说说吧，到底什么回事？”
顾漫漫不扭捏，直接脱下自己的小棉裤让她看：“妈咪生病了，喜欢打我，好疼的，她不让我告诉太爷爷太奶奶，否则就把我扔到小黑屋里去。”
慕杉抬眸看去，顾漫漫的屁股上果然是一块青一块紫的手印或者红肿，可想而知弄出这痕迹力道有多重。
“你先穿，过来让我看看。”
顾漫漫倒算听话，走过去。
慕杉悄悄拿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才将裤子给她穿上，小心翼翼怕弄疼她，“这样的事情有多久了？”
顾漫漫眨眨眼睛，意识有点迷糊：“没有多久，就是，就是我醒来之后知道有爹地就这样了。”
很奇怪的一句话，慕杉相信她不懂，直接换另一个问题：“你说的小黑屋是什么地方？”
顾漫漫沉默一会，支支吾吾：“不知道，我忘记了，不过哪里每天都有很多人来，她们说话很大声，有时候很凶有时候很温柔。”
慕杉接话：“偶尔还能看见不少小朋友进进出出或者哭泣，对么？”
顾漫漫直接笑了：“对的，阿姨你怎么知道？你也去过吗？”
“我没去过，猜的。”慕杉大概是明白顾漫漫口中的小黑屋其实就是孤儿院。
“好了，今天的话你不要跟你妈咪说起，除了我谁都不要说，等顾廷深回来，就是你叫的爹地回来了，我跟他商量一下把你接到我身边，好吗？”
外面的顾老夫人直问顾漫漫去哪里了，慕杉来不及多说，要是让秦以沫知道顾漫漫估计会被打死，如今的话已经很有利用价值了。
“好的。”顾漫漫美滋滋，天真以为美好的一切即将来临，希望这个阿姨会对自己好一些。
妈咪她太暴躁了。
“奶奶，时间不早，我先回去了，你们早点休息啊，等廷深回来我再来拜访你们。”
慕杉装模作样洗了手，与二位老人家道别，顾老夫人笑眯眯的目送她出门，“好的好的，你开车小心，要不要让司机送你回去啊？”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好，小心啊。”
顾老爷子有一事不明，瞧着慕杉离开后马上问顾老夫人，“到底怎么回事，我看着慕丫头好像挺喜欢漫漫的？”
顾老夫人一脸骄傲：“我们漫漫这么乖巧懂事，谁不喜欢啊是不是，漫漫？”
顾漫漫不说话，害羞的笑笑。
答应过阿姨不说就是不会说，说话要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