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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寒冬里突然百花绽放大地回春,又如沉寂千万年的古井突然翻起滚滚涟漪。秦子衿只觉得心脏几乎停跳,几秒后突然砰砰砰的狂跳起来,几乎要蹦出心口,有那么一瞬间她差点就......好在脑子里还剩下仅存的一点点理智。意识到自己可怕的想法,秦子衿赶忙找个采野菜的借口暂时避开了去,以免自己一个忍不住......有些事情,时候到了甜过密,时候不到绝对是场灾难。
狼狈的逃到附近的一片密林里,背靠着一棵大树双手捧着烧红的脸颊,真是烫死了。深呼吸,平心,静气。总算安抚好怦怦跳的心脏。然而耳朵却好死不死的听到一些奇怪的,暧昧的,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开始她还以为自己激动过头,耳朵出现了幻听,凝神一听,还真是有人。秦子衿挑了挑眉,往身上拍了张隐息符,隐了气息往声源处摸去,小心冀冀的拨弄灌木丛一看,靠……这太香艳了有木有。
只见厚实的软草地上,两具白hua花的肉=体,麻花似的纠缠在一起,正疯狂地做着活塞运动,ying声浪语不堪入耳——当然秦子衿绝对不会这么骄情。上辈子加这辈子都没机会实践,今日难得有现场版的**动作片,不看白不看,全当学习了。那战斗正酣的两个人浑然忘我,自然不会注意到旁边有人偷窥。秦子衿干脆大大方方的坐在那儿看,反正这对儿野鸳鸯也过不筑基初期的修为,无论如何也发现不了她。秦子衿看得津津有味,时不时的在心里就人家的姿式小声的点评几句:“靠,拧成这样,不会扭到腰吗?”“哇,这样也行?”“高难度啊!”未几,突然觉得后脖颈一阵发凉,刚要回头嘴就被人捂了个结实,纤腰也被人死死扣住挣扎不得。继而眼前一闪,就到了湖边的火堆边上。
李玄清黑着脸一声不吭的盯着她,周身扬起的冷气冻得秦子衿直打哆嗦,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出,心底一阵阵发凉。完了,死定了。光顾着看热闹倒把这尊大佛给忘了,这叫什么?乐极生悲!看他的脸黑成这样,自己肯定在劫难逃,指不定怎么罚自己呢!怎么办……?罢了,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就算死也要死的痛快点。如此一想,心里突然轻松不少,眼珠子滴溜一转计上心来。于是抬起头可怜夕夕的道:“师尊,你在生气?”李玄清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你还知道师尊在生气?你说你个冰清玉洁的姑娘家家居然偷看人家….….”李玄清涨红了脸,“苟——合”俩字他实在是说不出口。秦子衿瞪大了眼:“师尊你是在气徒儿没有劝介他们么?”
“……劝介什么?”
“劝介他们不要打架啊!”
“……”这哪跟哪啊?小徒儿这思维跳跃的。
“师尊,他们打架为什么不穿衣服,而且打架的姿势还那么奇怪?”
“……”
“那个女人明明被欺负的很历害的样子,为什么还发那种声音,好像很满足很快乐的样子。”
“……闭嘴!”李玄清终于忍无可忍打断她的话。却在见得秦子衿懵懂又有些委屈的大眼睛后,心中涌起一阵愧疚,不自觉的放软了声音:“子衿,听话,把你刚才看到的东西,统统忘掉!”听话?还把她当成小孩子哄呢?秦子衿心中几欲笑翻,突然生出一抹坏来,遂眨了眨清澈如灵泉水般的眸子道:“师尊,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李玄清又羞又怒,冷着脸喝道:“不许再问。”秦子衿扁扁嘴甚是委屈“可是圣人云,师者,传道授业解惑也,莫不是圣人是在筐我么?”李玄清闻言浑身微颤,俊脸奇异的扭曲了几下,嘴角也有些微抽搐,也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怎么着。半天才结结巴巴道:“也、也不是,实在是这、这种事情、师尊也、也没有经验,回答不了你。”说罢,再也支撑不住落荒而逃,活像后面有魔头在追他一样。
秦子衿望着李玄清消失的方向笑的直打滚儿,哈哈哈,老天爷,这个便宜师尊实在是太纯情太可爱了,以后不介意多调戏几次,看他还装云淡风清。逃到半路的李玄清,闻得身后徒弟无良的猖狂笑声,方才明白竟然被这丫头给耍了,一时又气又恼,却是没脸再回去,只得先按下了,心道留待以再同她算帐不迟。不过心里却是纠结了——他这么些年不在,这丫头竟是长歪了不成,谁教她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李玄清心里存了疑,回到七星门后少不得要动作一番,以致摇光峰乃至七星门所有一切靠近她的雄性都被他列为了怀疑对象,当然此是后话暂且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