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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还在正常朋友的相处模式里的。
可自从表白后，两人就彻底放开了。
把情侣会做的事情全做了，虽然没有成年人的那一步，但抱抱啊、亲亲啊什么的，一样都不落下。
有好几次，林栀夏还不小心看见过两人在没人的巷子里相拥着接吻。
那场面。
啧啧啧。
如痴如醉，难舍难分，缠绵悱恻。
林栀夏看完，当时震惊了好几天，那几天上学看见他们两人，都不好意思和他们对视。
但最后还是被万晓宁看出了端倪，把她揪住问了一顿。
“你是不是看见什么了？”
林栀夏也没隐瞒，当即就承认了，还和她说了一件憋很久了的秘密。
“其实，江译……他也亲过我。”
“不过！”说完这一句她立马补充下面的：“他当时喝醉了，也有可能是神志不清不小心的。”
万晓宁当时爆惊，还来回暴走了好一会儿，才接受这个事实。
平复好情绪，她问：“你是不是在想，江译他其实有点喜欢你？”
林栀夏睁大眼睛：“你怎么知道？”
这么明显吗？
她也没表现出来吧？
“你别管我怎么知道。”
万晓宁大手一挥，揽着她的肩把她搂过来：“你就说，你想不想知道江译是不是真的喜欢你吧？”
林栀夏咽了咽喉咙，不确定点头：“……想？”
“想就行！”
万晓宁立刻拍板，又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保证道：“这件事就交给我吧，包在我身上了！”
林栀夏眨巴着大眼睛：“……”
对于她的话，林栀夏当时没放心上。
要不是前天得知一起去海南看音乐节后，万晓宁当晚跑到她家里给她塞了套衣服。
表情揶揄说：“这是你的战袍，生日那天行动。”
林栀夏都差点忘记还有这事儿了。
见她沉默不说话，犹犹豫豫一副想要临阵脱逃的模样。
万晓宁眼睛一瞪，语气不由分说道：“反正我不管，你明天必须穿！”
林栀夏可怜兮兮看着她，但终归屈服于她的眼神压迫，不情不愿点了点头：“行吧。”
火车哐当哐当往前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到了十点多的时候，打戏组和聊天组都坚持不住了，纷纷加入到付朝昊的睡眠组当中去。
林栀夏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火车的晃动并没有影响到她，反而是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肩上轻轻的拍打，和一声又一声的呼唤把她给吵醒了。
“林栀夏……”
“林栀夏，醒醒。”
“夏夏。”
在最后一声温柔的“夏夏”话落后，林栀夏枕着手下意识抬眼，看向始作俑者，声音里透着未睡醒的倦意：“怎么了？”
江译：“十一点五十九了。”
林栀夏没反应过来，“嗯？”
忽然，火车不知道已经开到了哪里，窗外“咚咚咚”传来沉重的钟声敲打声。
林栀夏迷茫眨了两下眼睛。
江译看着她的反应，笑着轻声说了句：“生日快乐。”
林栀夏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刚刚的钟声，是过了十二点的钟声。
眼前的少年同样刚刚睡醒，头发还睡得有点凌乱，他懒散靠在桌子上抬头，目光定定的落在她身上，很深沉，仿佛有什么东西压抑了很久终于要压抑不住了，喷薄而出。
“夏夏。”他盯着她的眼睛喊她名字，语气温柔的不像话。
“十七岁快乐。”他说。
这一刻，万籁俱寂，周围的人都睡着了，只有他们两个人醒着。
世界像被按下了静音键。
林栀夏看了他许久，才愣愣点了点头，轻声道：“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