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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的那一秒，就是凤曜要成功的那一秒，皇甫玄漠突然释放了灵力，这才让毫无准备的他中了招，失去了机会。
夜泠月还以为凤曜是在问她，正准备开口回答说，“我从来不会给自己留后顾之忧”的时候，身后却传来了皇甫玄漠淡淡的声音，“这不也是你一直想要的吗？”
啊？什么！？
夜泠月顿时就愣住了，难道说，凤曜的意思，不是在问她，为什么逼他签订主仆契约吗？
而且，凤曜明明一直都不想和她签订主仆契约啊？什么叫他自己想要的？
皇甫玄漠的声音渐渐消失在了微风里，凤曜单膝半跪在地上，仰头望着夜泠月的脸庞。
然后，嘴角缓缓上扬，勾起一抹灿烂的弧度……
他笑了，笑的勾魂夺魄……
那笑，是从心里散发而出的，就连阴冷的眼眸里，都渲染了一片。
我终于，等到你了！
看着他的笑，夜泠月再次愣住了。
她从来没有见凤曜如此的笑过……
伴着笑容，凤曜的身体也逐渐变的透明，然后消失在了风里，
“这……”夜泠月还以为她眼花了，眨巴眨巴可几下眼睛，可是眼前依旧没有凤曜的半分影子，她忍不住转头望着皇甫玄漠问道。
皇甫玄漠上前一步，站在她的身边，抬手轻轻的擦掉了她嘴角的血丝，“没事儿，你的灵力影响了他，他暂时无法以人形出现。”
纳尼！？所以，意思就是她的灵力实在太low了，契约凤曜之后，把他的灵力也拉低了！？
夜泠月嘴角抽搐了几下，尴尬的扯了扯嘴角，“那他现在去哪儿了？”
“伸出你的手腕。”
夜泠月照着皇甫玄漠的话做了，一抬手，就看见她的手臂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朵刺青。
火红色的，差不多有硬币大小，形状是展翅的凤凰。
所以……这就是凤曜！？
刚才还活生生的站在她面前的人，现在却成为了这么一小片类似刺青的图案，夜泠月再次感受到了这块大陆的神奇啊！
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夜泠月正准备抬头和皇甫玄漠说什么，却突然感觉身旁的人身形一晃，她下意识的就伸手扶住了他。
抬眼，便看见皇甫玄漠嘴角缓缓流淌处了血丝。
心中立即大惊，“你没事儿吧？”
皇甫玄漠赶忙抬手擦掉了嘴角的血渍，摇了摇头，“没事儿，小伤。”
夜泠月本来很担心的，但看到皇甫玄漠的脸色如常，并且说话中气十足，便将心中的担忧慢慢放下了。
虽然小白曾经给她说过，魔兽森林的禁制对非常厉害的人也有一定的限制，但就眼前的情况来看，皇甫玄漠的身体情况应该还好。
点了点头，夜泠月的耳边再次传来了皇甫玄漠的声音，“时间不早了，你快去和历练的人汇合吧，不然就来不及了。”
经皇甫玄漠这么一提醒，夜泠月才想起来今天已经是历练的最后一天了，马上就要回圣茵学院了。
她还没怎么捕获魔兽，取得魔兽晶石呢！虽然她并不想争什么名次，但也总不能倒数第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