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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的面前。
“不用。”韩思瑶轻哼，“我不吃醋。”
“那你要吃糖吗？”
“哪有人吃冒菜的时候吃糖？”韩思瑶疑惑地问道，她其实就是对宋煜刚刚的笑容不满，这种笑容只能归她所有。
虽然有点无理取闹，但她的心里不由自主有了这样的情绪。
宋煜往她的身边挪了一下。
“吃完后再吃。”他伸出手，但手心是空的。
“哪有糖？”
“我就是你的糖。”
宋煜把自己碗里的鸭腿放在她的面前，“不吃醋就好好吃饭吧。”
以他对韩思瑶的了解，这家伙是产生了危机感。
周雨佳让她有些不自信。
但韩思瑶可能不太明白，所谓爱情绝不是简单的替代。
你更漂亮，你更优秀，但我就是不喜欢你。
何况韩思瑶也不差。
韩思瑶小声嗯了一下，红着脸咬着鸭腿。
她偷瞄着宋煜。
他在很平常的低头吃饭，似乎刚刚的举动也很平常，但她知道自己又被他看穿。
某些时候，她怀疑宋煜有读心术。
不然不会这么简单就猜到自己心里所想。
周雨佳看了一眼宋煜，又看了一眼韩思瑶，最终看向自己碗里的牛肉。
我不就应该出现在这里。
她叹了口气，意外觉得这牛肉居然有了甜味。
一顿晚饭吃得十分的饱。
韩思瑶开心拉着她，在街上闲逛。
晚上的蓉城没有半点休憩的迹象，灯火通明，各色的香味弥漫。
“佳佳，你明天想去哪儿玩？我们可以陪你。”
“不，不了。”周雨佳摇头，狗粮哪能天天吃，“我一个人在大学逛逛就行。”
“这样啊。”韩思瑶也没有太强求，她看向宋煜，“你呢？”
“去批发市场。”宋煜想到了黎东新，说道，“进一些书。”
“那我跟你去。”韩思瑶说道。
又走了一段后，他们在车站分离。
周雨佳回滨河路的公寓，他们两人自然是回家。
“韩思瑶同学。”在韩思瑶家的楼下，宋煜叫住了她。
“怎么了？”
“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韩思瑶鼻子抽了抽，又在他的周围绕了一圈。
“没有味道啊。”
“醋味。”
韩思瑶反应过来，恼怒瞪着他，就像是一只饿了的猫咪，宛如宝石的眼瞳倒映着强烈的情绪。
宋煜直接伸出手指在她的嘴角抹过，凑到自己的鼻前嗅了嗅。
“可能是我的鼻子出了问题，没有醋味。”
韩思瑶下意识摸着嘴角：“你这家伙总是捉弄我。”
“这不是捉弄，是实话实说。”
宋煜微微仰着头，“我听说糖味能中和醋，你要不要试试？”
韩思瑶看着他的脸，在暖黄色的灯光下，有些红。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
她上前一步，踮起脚尖，在宋煜嘴角嘬了一下。
“晚安。”
说完后，她转身小跑钻进了楼道。
宋煜失笑地看着。
几秒后，敲了敲额头，忘了跟她说明天来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