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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药之中都有几味药材是动物的便便，甚至也有人类的，像什么人中黄，人中白。
光是想想就头皮发麻。
但是，如果弄清楚其中的道理之后，倒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
江凌霄闻了闻这些香草，然后提笔写下每一个的气味特征，还尝了尝。
有一些是这秘境之中独有的，所以自己尝试的时候，颇有一种神农尝百草的感觉。
学霸的自我修养就是无论在干什么都要和学习联系在一起。
江凌霄也是如此，不过她并不是学霸，只不过是希望学好炼丹一途，这样自己也不用时时刻刻依靠季清月。
反而能在关键时刻给予对方帮助。
将蛇草做好之后，江凌霄就端着东西进了树洞，季清月依旧在睡，江凌霄正在思索，要不要打扰师姐睡觉。
下一刻，对方就睁开了眼。
“师妹，你既然醒了，为何不叫醒我？”
季清月抬手穿衣，等看清楚自己手指和手腕处的痕迹之后，才想起自己昨晚干的荒唐事。
她的动作一滞，江凌霄可能察觉不到，但是季清月自己明白，昨晚的举动，她是被欲望驱使了。
自己只想索取索取再索取……
根本就没有考虑过江凌霄，也幸亏对方是筑基，若是个炼气的话，根本不够自己折腾的。
“不是想让你多睡一会儿吗？”
江凌霄眨了眨眼睛，整个人既明媚又俏皮，完全看不出昨晚被折腾过的痕迹，但倘若用心观察的话，就可以发现她的锁骨和脖颈处残留着若隐若现的红痕。
不愧是木灵圣体。
季清月在心中感慨，自己这般疲累，江凌霄作为被索取更多的那一方，竟然还能精神抖擞。
不过，季清月飘荡的思绪很快就被一股若有若无的香味勾住了。
“这是什么？”
自己怎么瞧着有些眼熟。
“这是蛇草啊。”
江凌霄把东西递了过来，手里捏着勺子，木勺抵到了季清月唇瓣边。
“师姐，尝尝？”
听见江凌霄这温柔的语气，季清月张嘴，没有过多怀疑，就吃了下去。
出乎意料的是，这味道还不错，而且，有一种能让人身心都愉悦的感觉。
不愧是蛇喜欢吃的。
季清月深深觉得，自己被血脉影响的太深了，她有些抗拒，不想沉沦进蛇类的东西中。
想保持属于人的理智。
可这毕竟是江凌霄的一番心意，太过推拒也不好，所以季清月还是吃完了。
看着没有残渣的碗，江凌霄心中喜悦，她没想到师姐这么爱吃，或许以后还可以常做。
两人又休息了片刻，季清月打坐运行，让自己身体恢复了个七七八八，因为鳞片掉落而出现坑坑洼洼的肌肤，也早就在昨晚的双修之中痊愈了。
季清月刚站起身，就发现树洞外堆了许多妖兽的尸体，红蛇依靠在一旁，正在大快朵颐蛇草。
吃得蛇嘴边都沾了好几根草屑。
“这是？”
季清月眯着眼睛，这些妖兽都死于蛇毒，不用想，都知道是谁干的。
“我让红蛇去打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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