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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就和人族亲近，与自己原本的族群并不亲近了。
或许，季清月也是一样的。
但上古大妖的血脉着实危险，执法堂长老可不能冒这个风险，视而不管。
听见师姐这么说，江凌霄同样感到意外，她靠近几步，摇了摇头。
“我不会那样，要是季师姐你当了我的灵宠，岂不是，我想让你怎样就怎样？”
“那样半点自由也没了。”
虽然大家经常在网上调侃，说要当某某某的宠物，当某某某的狗，但这只不过是一种调侃和玩梗罢了。
要是真这么做，那会被人当成傻子的。
“你不会。”
季清月停住脚步。
“师妹，这是我自愿的。”
“无论宗门是否决定我的去留，我都想陪在你的身边，当你的宠物，也没什么。”
或许以前，自己起过杀心。
但是…在山洞中，江凌霄割开手腕放血的那一刻，季清月就已经明白了，对方虽然性格顽劣，但是真心改过。
也会为了自己，愿意付出性命，所以…即便和对方签订契约也没什么。
“不，我不要。”
江凌霄摇了摇头，紧接着伸手戳着季清月的脑袋，她的师姐可是要当妖帝的女人，怎么能够心甘情愿当自己的宠物？！
这是绝对不允许的。
“师姐，我为什么要你当我的灵宠？”
“再说了，宗门也没有规定不能让半妖学习，到时候你听我的，我有法子能让你留下来。”
江凌霄信誓旦旦。
实在留不下来，就撒泼打滚，反正男主后期不也跟了一堆妖，屁事没有。
季清月没有说话，只是点头。
宗门之中混进了半妖，而且还是一位长老即将收徒的大弟子，这件事已经算得上是要紧之事了。
宗门各个长老都纷纷赶了过来。
只有一人没来，那就是齐胜的亲爹，听说还在山洞中，不愿意接受儿子被夺舍死去的事实。
这感觉，颇有三堂会审的架势了。
当然，在座的长老不止一个，周长老神色匆匆地赶来，显然也是才知道自己的徒弟是个半妖。
因此他陷入了纠结犹豫。
周长老这一辈子斩杀过无数的妖孽，自然知道妖的本性是什么，但他对半妖的接触不多，所以不甚了解。
长老依次坐好，坐在首位的是宗主，一个白胡子老头，宗主旁边就是江元枫，他看着自己的女儿，几度欲言又止。
但终究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只用了神念传音。
“凌霄，你不要掺和其中，快些回清莲峰，爹爹保证，季清月会没有性命之忧的。”
虽然老爹做的已经足够好了，但是，江凌霄却固执的摇了摇头。
“我要陪着师姐。”
只这一句话，就能够把老父亲气得够呛。
“对了，爹，还有一件事我才想起来，当日在山洞之中，我背上的伤不是邪修造成的，那是天山宗的剑法。”
“是顾茗干的。”
既然顾茗揭发师姐是妖怪，那就别怪江凌霄无情无义了！
她原本还想拿这事和对方谈判，结果，顾茗这丫的直接捅到了执法堂长老那儿去。
一点商量的余地都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