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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存着谈谈合作的心思。
不过就算他准备选一个公司，也不可能是华艺。
虽然华艺的那位王总热情的很，条件也开的很足。
不为什么，就一句话“一山不容二虎”！
有了冯晓刚的华艺，对他的需求程度将会远远低于其他公司。
所以即便王忠军将条件开的再高，张牧也没有想加入的意思。
至于博纳……他倒是有心想和那位余总谈谈。
牧野虽然在杨光的管理下发展的越来越好，但是他们毕竟是刚进入影视圈的新人。
有些人脉和路子，还是需要时间积累的。
就如两版《笔仙》的票房差异一般，一个有实力且靠谱的发行公司，对电影票房的影响是巨大的。
后世的那部《闪光少女》，如果不是出品方脑子进水找了那么个烂发行，也不会扑街的那么厉害。
并且如今国内电影行业萎靡的厉害，有实力的发行其实就博纳与华艺两家。
在华艺自产自销的情况下，博纳自然成了他最理想的选择。
至于光线，如今还在一门心思做传媒，直到06年才会涉足电影发行呢！
想到这里，张牧的心中渐渐有了主意。
于是待酒足饭饱之后，在几个大小美人可惜的眼神之中，张牧终究还是离开了。
……
因为中午吃得有些油腻，所以张牧干脆和王忠军和余东约在了一处茶馆。
华艺先来，余东后至。
两相交错之下，倒是谁也没遇上谁。
不过待两人离开，张牧在沉默了片刻之后，方才轻轻敲了敲身后的墙壁。
不一会儿，只见杨光面色淡然的走了进来。
张牧见状，当即嘴角微翘的问道：
“怎么样，你觉得我选哪家好？”
杨光闻言倒是没有急着回答，反倒呵呵一笑道：
“老板，你要是真想选一家，也不会叫我过来了！”
张牧听罢顿时也不由的哈哈一笑。
不过随后杨光便忍不住眉头微皱的提醒道：
“老板，博纳倒还好说，还有合作的空间。
可是华艺那边，如果你不答应，恐怕日后会被针对！”
张牧闻言却只是轻轻一笑道：
“做生意不就是这样么，哪有那么舒服就能挣到钱的。”
“不过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罢了！”
见张牧心里有数，杨光也就不再说些什么。
随即他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当即不由脸色微变，在犹豫了片刻之后，方才有些无奈的说道：
“老板，你那部《笔仙》在国内发行了！”
张牧闻言顿时不由双目圆睁的诧异道：
“卧槽？真见鬼了？”
如果广电连《笔仙》都能放过，那么张牧高低也得给他们整一个锦旗送去。
不过杨光闻言却忍不住苦笑道：
“哪里是广电批的，大同的那位陈总见广电总是卡着，干脆就‘自我盗版’了。”
说罢杨光便从怀里掏出了一张光盘放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