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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宇顶楼的办公室里,左融和萧映面面相觑,大眼瞪小眼了好久,都没见悠哉坐在老板椅上,优雅的喝个茶,都美得像是一幅画的漂亮男人。
自从他给警察局的头把交椅发了封邮件后,就开始了玩电脑、看报纸、听音乐,再到喝茶的休闲娱乐过程撄。
都傍晚了,已经快到警察局关门的时间,他居然还有心思开始照着夫人留下的小镜子,慢条斯理的梳着他又短又硬的板寸头。
还是左融先忍不住了,不满的出声,“全总,夫人现在在拘留所里,一定已经受尽欺负,泪眼汪汪望穿秋水的就等着你去救她呢”
“我今天穿的这件衣服,跟裤子配不配?”男人笑容风清月朗的打断他。
“呃?”左融一愣,还是很称职得打量起这个一脸包表情的男人衣着。
白色衬衫,黑色九分修身西裤,线条流畅的露出一小截他比女人还白皙细腻的脚踝。
“很帅!”左融赏心悦目的称赞。男人满意的笑了。
“但是我不是想说这个啊,全总”
反应过来的左融刚刚又要开口,就又被他笑得要多迷人,就有多迷人的打断,“我这个发型怎么样?偿”
这个男人,十足的人间祸害啊!板寸头露出他光洁饱满如雕塑的完美额头,一张全方位无死角的展现在外人面前,俊得像是画中走出来的玉人儿一般。
左融又被他的俊美笑容迷得神魂颠倒,跟同样看呆了的萧映对视一眼,左融由衷的赞叹道,“帅炸天了!”
然后,左融再次旧话重提,“只不过夫人的事”
“行了,咱们去英雄救美吧。”男人兴高采烈的打断他,当先大步迈出办公室的门了。
“我还以为全总被自己美呆了,忘了夫人受苦的事了,从此只迷恋你自己了呢。”萧映跟在他后边有些好笑的嘟嚷着。
“全总每天都让人二十四小时跟踪保护夫人,她的出什么事,全总怎么可能不知道。救个人也要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全总你确定你不是男儿身,女孩子的心?”面对萧映和左融一前一后的取笑,男人紧紧抿起俊薄桃唇,一笑也不笑,更不答话了。
先前离开爱尔兰的时候,全霏予在头一晚答应了闵朝宇,将他的小包子娇妻每天的生活日常,都叫人悄悄的暗中拍摄下来,一刻不留的都传过去给他们夫妇看,以解刚骨肉相认又要长期分离的痛苦。
要不是这样,全霏予也不会被全程负责这事的萧映,跑来告知夫人出事了。
他不是不急,但是他要那个老是一声不吭就远离他的傻妞儿急,要她在危难时刻,想到的除了自己,再没有第二个男人,从此对他身心信任,再也离不开他!
拘留所里,青瑚饿得头昏眼花,手脚无力时,几乎快要摔倒在沾满排泄物的臭角落里。
她凄凉的想,自己这次是不是在劫难逃了?为什么老天爷这么对她?明明不是她的错!
全霏予心情甚好的走出巨宇大楼时,他的电话响了。
是他上星期要建造的游乐园负责人打来的,“全先生,关于那座山寨版迪士尼,但是跟其一样大的游乐园,你要我们三天就基本竣工,工程现在已经接近尾声。一点都不夸张,真的是两旁的工人们日赶夜赶,你看钱方面”
“晚上我回去后,审核没问题了,就打全款给你。”
“好的好的,全先生向来一言九鼎,我们相信你。”对方高兴的挂断。
“全总啊,不是我说你,一下子花3千万,造这么个冷门项目,不怕赔得多吗?”左融忍不住埋怨的出声。
男人低头瞧一眼手机荧幕上,他被嚣张女孩坐在后背上的亲密合影,他顿时低低一笑,眼神也含上了浓浓的暖意。
这个不可理喻的幼稚男人哦~前些日子他悄悄让人做了一座小镇一般大的月亮岛,说也是给夫人的惊喜,只是因为她头一晚梦中说,“为什么j市没有游乐园?”
人家之前跟他吵架,说想要天上的月亮。他还真就造个取名(青王古月)的岛屿出来。华而不实,浪费,真是浪费!
j市的另一端,一个陌生电话于此时悄然打进。
“谁啊?”左融好奇的瞧向全霏予手机上的陌生号码,“尾数7个8,哪个大人物有能耐弄得这么奢贵的号码?全总,知道你号码的,都被你存进通讯录了吧?”
“接了就知道了。”全霏予抿了抿薄唇,心里突然升腾起十分不好的感觉。
匪夷所思的,他点击手机屏幕的食指,突然毫无预兆的一直颤抖。
“喂!”他终于点得了接听。
“表弟,好久不见。听说你想保我出来,只是不用了呢!”电话那头的男人嗓音,就跟他的笑容一样让人想入非非。
同样是难得一听的极俊男声,但是这人说话的语气,与生俱来透着高贵,力度当中又含着说不出道不明的撩人之意。单是听声音,已经能让人为他去死。
全霏予脸色大变,手机几乎握不住。
“元韵尘!”男人咬牙切齿的从嘴里,冷嗖嗖的挤出这三个冰块似的名字。
“好表弟,姑姑她还好吗?”好听得让人意犹未尽,想一听再听的极俊嗓音,被男人笑里藏刀的缓缓溢出口,竟是十足的不怀好意。
“别提我妈!”全霏予瞬间失去理智的大吼,整个人面色潮红,如同打斗失败的公鸡,声嘶力竭的饱含恨之入骨的寒意。
一向在外界以斯文雅静驰名的oss,此刻却癫狂如精神分裂的病人。
不止左融被吓了一大跳,经过的路人们也被吓得八卦心大起。他们想凑过来一听究竟,立马被左融和萧映拦住驱赶。
“好,我们不提可爱的小悦悦,提你。表弟你是不是以为这三个月不发作,你那不可挽救的多年心脏病,就是自动恢复正常了?现在,你是不是感觉心脏一收一缩?剧痛难堪?”
男人又笑了,“我看到你现在脸上都是豆大的汗珠,紧紧皱着眉头,在地上蹲着,很痛苦是不是?”
手机已经被全霏予降到了最低音,只有凑耳近手机的全霏予听得一清二楚。
左融和萧映着急的扶住他痛不欲生的虚软身子。
唯恐别人发现这边的异状,两人有技巧又快速的将他送进萧映先前停在门口的车里。
生不如死的疼痛占据了脸色极其苍白男人全部身心,他费劲得挂断手机,都要用尽全部力气。
在昏迷前一刻,男人吐字艰难的缓缓道,“找安尼斯。”
安尼斯是全霏予的私人医生,已经为他私家看病19年。
距离巨宇车程仅两分钟,荷兰风情的风筝式别墅里,安尼斯正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看报纸。
见到左融和萧映焦急的一前一后抬着昏迷不醒的全霏予进来,这个慈祥和蔼的荷兰华侨心脏科权威的老人,顿时大惊失色的丢下报纸。
“怎么会这样?他昏迷多久了?”
“刚刚两分多钟。”左融叹了口气,随即又皱眉问,“安尼斯医生,你好像一点也不意外,为什么全总会突然昏倒?”
萧映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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