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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千萝听到夏芙的声音,循着她的目光望去,那是一浅灰布衫男子,面上挂着淡淡的笑容,他的眼角已有皱纹,不知是不是平时太过思虑的缘故。他看上去似乎并不快乐,他上扬的唇角总让人觉得有些悲凉的错觉,咦?他没有左手?
卫隐发现梦千萝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左臂,那里是一空荡荡的袖管。
梦千萝毫不掩饰的惊讶道:“你的左手呢?”
话音未落,春兰和夏芙都别过脸去,当做没听见。
跟在后面的无名皱了皱眉头,尴尬的咳嗽了两声。
归荑仍躺在藤椅上逗着她的黑猫,似乎置身在另外个世界。
倒是云魂放下画笔,抬起头来,看到卫隐的一刹那,有些惊讶,他没有想到卫隐会来香铺,或者来得这么快吧。
“出了些意外,所以没有了。”卫隐说着,面上仍是笑着的,好像在说别人的事情。
“哦,会疼吗?”梦千萝向着卫隐走去,一双眼睛看着他,不是关心,只是好奇。
“不记得了。”卫隐回道。
嗯?不记得了?这是什么回答。梦千萝蹙着眉头,手指放在唇边,一双眼睛打量着卫隐,好像直要看到他心里去。
走近了,卫隐才发现这个女子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让人想要与她保持距离,好像与她接近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梦千萝,你怎么还不走。”云魂有些不耐烦,快步挡在卫隐的跟前。别人不了解梦千萝,他可是再了解不过了,但凡梦千萝对一个人充满好奇,那个人便离死亡不远了,谁让梦千萝修炼的法术以灵魂为祭,实在是妖邪。
“夫君,你是不是太爱我了~?”
梦千萝嬉笑着,凑近云魂,媚眼如丝道。
这是什么逻辑?!逗着黑猫的归荑挑了挑眉,抓着黑猫的手一重,黑猫喵呜一声疼得从她怀里跳出去。
“孽畜!”归荑恨恨骂道。
谁知,这一声孽畜惹怒了梦千萝。她的母亲是灵狐系,小的时候魔教里的人就嘲笑她是灵狐所生,总是话里话外的骂她也是个畜生。
“你弄疼了它,还骂它!”
梦千萝的动作比她的声音还快。
太快了!归荑还没来得及拔剑,那白光便到了归荑胸口处。
“啪嗒!”有什么东西碎了,那白光骤然消失,梦千萝撑着那油纸伞落在地上,她面上涨得通红,细白的脖颈上擦出一条血线,血珠从皮肤里渗出来,白与红,对比是那样惨烈。
待梦千萝冷笑出声,众人才回过神来,只见地面上碎了一白瓷瓶子,瓶中似装着某种液体,浓烈的花香,强烈的闯入人的鼻子里。
卫隐看着场中突如其来的变化,大吃一惊,梦千萝的性子如**般难测,出手很辣,竟是要置人于死地。而她身怀法术,又称呼云魂为夫君,想来她也不是寻常之人,看她手里那把伞似乎是什么法器。
云魂见梦千萝这般,心中大怒,就要上前去找她理论,却听白瓷瓶飞来的方向传来柔婉的女声。
“此处不欢迎梦姑娘,姑娘还是赶紧走吧。”
“我为何要走?我的夫君就住在这里,”梦千萝并不是看向云魂,而是看下卫隐,突然诡异地笑了一声道:“难道你们的事情竟然是真的?你们早就……!”说到最后,梦千萝竟幽幽地哭泣起来。
云魂愣住,难道梦千萝知道了什么?怎么可能?
其实梦千萝只不过是信口胡说,她刚才发现卫隐进门时看到云魂时,面上闪过一瞬不悦之色,想来想去两个原本关系好的男人之间会这样多少是因为女人,而这香铺里让云魂用情的除了渥丹还有谁,这才故意设了个圈套。
屋中的渥丹脑子一片空白,那天的事情如翻江倒海一般涌进心头,到最后她什么话都没说,没有反驳,没有解释,只是叹了口气。
虽然梦千萝没有直言什么事情,可是云魂一脸的错愕表情,屋中女子的叹息,都让这件事充满了谜团,他们之间一定是发生过什么事情的,众人都这样想道。
尤其卫隐面上难忍的沉痛之色,一个是自己最好的朋友,一个是自己心爱之人,怎么会?他们之间怎么会?
可是那声叹息深深地敲击着卫隐此刻如冰块般破碎的心。
屋门吱呀一声推开了。
一个清清冷冷的女子从里面出来,她一袭白衣,眉目纤长,她手里拿着一个白瓷瓶子,她抬起眼帘看向院中。
一个熟悉的人影站在那里的,是卫隐,他面上此刻挂着与周遭完全不合的笑容。
渥丹一怔,想起刚才的场景,他一定都听到了吧。
“你来了?”渥丹走过去,好像一个老朋友一样的问候。
“我似乎不该来。”卫隐的声音中有些说不出的难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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