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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勾搭另一个。”
看着一言不发的书念，她的心里别提多痛快了。
见没有人反驳，蒋雪话说得越来越过分。
夭夭摆出一副生气的面孔，“你别一口一个勾引好吗？老师上课没有教你怎么说话怎么做人吗，你看看顾爷爷，他都不想理你了。”
“你以为我们是觉得你说得对才默不作声吗？我们只是不想驳你面子罢了。”
夭夭不快，但语气依旧糯糯的，就想是讲道理讲得头头是道的小孩。
“明明是你自己做过的事，怎么就还不准别人说了？”
蒋雪一脸莫名其妙，但一看顾传成和顾温铭的脸色确实都不太好。
她才意识到自己方才确实说得太过。
现在又不是抓小三，也不是在玩勾心斗角的宫廷话本，她方才的做法有些过于失礼和丢身份。
可话已经说出口了，她也收不回，只能硬着头皮演下去。
果然，在一旁忍耐她多时的顾温铭终于忍不住发话了，“我不管你对夭夭有何恶意，但你现在必须向她道歉。”
“凭什么？我只是说了实话。”
蒋雪不服。
夭夭就是和顾云辰同居了，他们就是发生了不可描述的关系了，这种脏女人，怎么配得上和温铭哥哥的庇护。
顾温铭沉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几天的小动作，若不是你对顾家有恩，我也不会这么这么仁慈。”
此话一出蒋雪瞬间便明白了，难怪她找的那些小混混都被人收拾了。
虽然猜到有可能是顾温铭做的，但远远没有从他口里亲自说出让人难受。
“道歉！”
顾温铭再次出声，眉眼间已然染上怒火。
这是第一次顾温铭如此正视她，但那双眼里是含着厌恶的，蒋雪不想要。
掐了掐自己手心，蒋雪咬牙小声开口：“对不起。”
夭夭一脸迷茫，“啊，你说什么？”
蒋雪怀疑她就是故意的。
但对上女子那双纯真的眼，她好像就真的没听到自己方才的那句对不起。
看了眼顾温铭，他依旧用那双深沉的眸子看着自己，仿佛不让眼前的少女满意他就不会原谅自己。
在看一眼顾爷爷，他竟然在一旁惬意的品起了茶。
蒋雪深呼吸，声音比之前大了点，“我说对不起，可以了吧。”
蒋雪不情不愿，压根没有一点诚意。
夭夭不接受她的道歉，“可以了，但我并不想原谅你。”
说完夭夭还望了一眼顾温铭，乖巧开口：“哥哥，我可以选择不原谅她吧，夭夭觉得她道歉没有诚意，而且恶毒的语言就像一根生锈的针，扎在人的心上就会留下痕迹，并不是一两句道歉就能打消的。”
夭夭再次强调，“所以我并不想原谅她。”
蒋雪蹬了她一眼，“你说谁恶毒了，我说的本来就是事实，你少在这里矫情了。”
让她道歉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这个人竟然还想用道德谴责她，让她在温铭哥哥和顾爷爷面前变成一个恶人？
“你说的不是事实，我可以作证，夭夭确实没有和顾云辰有任何关系。”
顾温铭忽然开口，这一说辞让夭夭都有些懵。
这件事她其实不打算解释的，因为确实无法解释啊。
但顾温铭这么笃定是怎么回事？
就好像他真的可以证明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