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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郁总,不早了,方某还约了朋友,就先告辞了?”
郁青当然知道方添哲跟端芷鱼分居不合的事,见方添哲此时好像很急的样子,随口便问:“都晚上了,方董事长约了女人?”
方添哲点头,话里有话,“没错。这下是方某托了郁总的福。”
郁青微微一顿,有些意外,难道方添哲已经知道了他和端芷鱼背地里有联系?知道了是他在逼迫端芷鱼与他离婚?
否则他怎么这么说?听他话的意思分明就是:拜你郁青所赐,我老婆回娘家住去了,都不理我了,所以我只能找野女人打发寂寞!
郁青心里的困惑并没有流露到脸上去,相反他还很自然地笑了一下,继续与方添哲装好,道:“那方董事长好走,回家后代我向爱妻端芷鱼问好。”
碍于大众的眼舌,方添哲保持不变的微笑,朝郁青走近一步,凑他耳边道:“谢谢。我这就走了。不过走前还得告诉你一件事,前天晚上我的下属在西郊的河里捡到了一个大麻袋。麻袋里装了个*岁的小男孩。他混血人种,全身上下都是瘀伤,至今昏迷不醒。”
郁青本是冷静的,结果方添哲的话令他无法冷静了。莽撞地拨开人群,杀气腾腾地追向方添哲,道:“原来,明远真的在你手中!”
“郁总请留步!”李康和那两个保镖生怕郁青对方添哲不利,立即将他拦在一米之外。
方添哲背对着郁青,懒得回头,极不耐烦地说:“我不认识什么明远,我的下属不过是捡了一个差点被谋杀的小孩。”
“他差点被谋杀了?全身上下都是瘀伤?怎么回事?是谁做了伤害他的事?”郁青变得神神叨叨……
宴会还没有结束,郁青便开车离开了神州国际大酒店,往连羽桐的住处去。
此时的他虽然很烦很躁,但他仍旧能够理智的思考事情。他知道方添哲没有说谎,是某人想要了明远的命。
来到连羽桐的住所外,他很急地敲了敲门。
里头的林沁通过猫眼瞟到是他,也没有多想,立马就把门拉开了。
“啪!”郁青看也不看林沁,一个反手,抽在她的脸上。
林沁颓然倒地,玉偶似的手臂与地面摩擦,擦掉了一块皮。小腹剧痛,不过幸好没有流血见红。
郁青愤怒地指着地上的她,道:“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林沁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等她反应过来时见到的便是郁青噬血的目光,无辜地摇着脑袋,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郁青,你说明白点!”
郁青痛恨她这副无谓的模样,蹲下身子,掐住她的脖子,疯了似的摇晃着她,道:“你叫人打昏明远,然后将他装麻袋扔河里,是不是?是不是!”
“不,不,我没有,郁青你搞错了……”林沁被摇哭了,那冰凉的泪水落到了郁青的手臂上。
“没有?除了你还有谁这么狠心?还有谁看明远不顺眼?”
“没有,我真的没有,我真的不知道明远的事,我只知道他……本在方添哲手中。”林沁嘴角有一丝献血溢出,她努力让自己说出话来。
郁青手上加了一把力,道:“你还想玩花招!明远现在在方添哲的手中没有错,可是方添哲会蠢得还没有找我谈判就将明远杀掉吗?他会放弃明远这么好的一颗棋子吗?”
听郁青这么说,林沁便知道郁明远是大难不死被方添哲所救,也知道了自己的罪行已经彻底败露。
如今她不承认也没有用了,更没有继续伪装的必要了。但她丝毫没有悔过或求饶的意思,道:“没错,是我,你杀了我,掐死我,为他报仇啊。”
“你以为我不会吗?”郁青布满血丝的眼睛瞪得更大,他用的力道轻而易举地便可将林沁的脖子掐断。
林沁苍白的小脸上又滑过一丝苦笑,一字一字地回答他,“我知道你敢,你会。你郁青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我只不过是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郁青觉得这个女人无药可救了,真的无药可救了。索性将她的身子揪起,重重地往对面的墙上一甩,道:“滚!给我滚!”
“呃……”林沁的身体与坚硬的墙面激烈碰撞,然后掷落在地。大口鲜血自她嘴里喷薄而出。
郁青忽然打了一颤,愣愣地站在那里,望着林沁,她的全身都是血,洁白的裙子上绽开了一朵大红色的海棠花。
林沁闭着眼睛,她脑中的世界亦是一片漆黑。她很冷,感觉窗外飘起了雪,就像芦花和蒲公英一样的雪。它们在空中飞舞,漫无目的,转瞬即逝。也曾给世界带来过美好,可是不被人们记住和留念,融化了便融化了,没有人会在天晴后还想起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