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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不来。”
“那怎么办？馨竹这辈子若只是大剑师，会不甘心的！前辈您想，若有一天，卓海都达到了神境，馨竹还是剑师。到那时，馨竹一定会恨前辈的！”
“恨我？如何恨我？”
“比如——会诅咒前辈，吃不好睡不好。”
“我不吃不睡，也没吃好睡好过，习惯了。”
“那就诅咒您永远也不能进境！”
“这倒无妨，我今生能达此境，足矣。你还有何招数？”
“嗯——让您永远也找不到回家的路！”
“翻过忘忧山，待天一开，你这诅咒便已无用。”
“您可真是块石头，踢了脚疼、打了手疼、骂了又没用！”
“其实，你不必担心此事，我刚下来之时，发现北城有诸多妖修，想必他们便是欢然所的瑶山之人。我和欢然提起过，将你和卓海送到瑶山去。”
“啊？”馨竹定了定神道：“那不是仙界吗？”
“你不想去？”
馨竹马上道：“想，谁不想去！只要瑶山吼一嗓子，怕是整个玄天城的人都想去。咦？云鹰前辈，您，这瑶山的人怎么就来了咱玄天城了呢？”
“是你们的玄天城，与我何关！”
“好好好，您可真是，非要拿自己当外人，你看卡奥大人多有归属感？”
云鹰不屑笑道：“在你看来那是好事，其实不然。你只需记得，归属感需要源于心，不能拿来挂在嘴边，卡奥——早晚会败给那张破嘴！”
“哎呦，看看您这张嘴，够毒。若真应验了，卡奥族神一定得恨死您！以后千万不能这么讲，这族神里看着卡奥大人不顺眼的可多着。再，卡奥大人也很好，和您一样，一架子都没。还有那位凡神，也没架子。”
云鹰皱眉道：“凡神？”
“是啊，自称老城官儿的凡神，很厉害的！现在正在指挥外城之战。”
云鹰转头向虚空之中一望，向那处了头。馨竹莫名其妙地也跟着了头。云鹰回头望着她道：“你可看得到？”
馨竹一笑道：“馨竹不用看到，前辈您看到了就相当于我看到喽。再，你若收了馨竹为徒，待有一天，馨竹成就了仙位，馨竹能看到，您也一定能看到！”
“鬼丫头。”云鹰摇首而笑，伸手将卓海面对着自己扶正，开始对卓海的魂湖施法。依旧是手动口不停，道：“瑶山虽是妖族，但比万年前之妖族都要强大很多。我不知仙界之事，但既然能来玄天城，这便是缘分，你若不抓住这个机会，以后怕是会后悔。”
“馨竹不会后悔，馨竹只恨连看到机会的能力都没。前辈你，机缘这种东西真存在吗？”
“当然存在，若是你相信并且亲手抓住，那才算机缘，错过了便是别人的机缘。”
“前辈真相信瑶山是我和卓海的机缘？”
“当然，而且我已经想好，如何让你们进入瑶山。既能走了后门儿，又不失面子。”
“呀——您这话，哪里像是妖族的，倒像个人族。”
“我与欢然在人族停留了很久，当然他比我更久。”云鹰双眼似是能穿透虚空，望见了往昔那段峥嵘岁月。淡然而坚定道：“人族，才是真正强大的种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