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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忍的。
江秦对这话揣摩了半天都没听明白她什么意思，后来才记起他在书上看到过，很久才反应过来。
可姣姣这么疼着也不是个办法，见她捂着肚子，江秦想到自己不是练过武功么，江秦把手放在她的小腹上，用内力替她暖肚子。
颜姣感觉小腹处的疼痛有所减轻，像是冬天烤火，热热的，整个人的脸也好了一些。
江秦十分庆幸自己能帮到她，他之前怎么没有想到呢？
颜姣想可能是吹了风，又腹泻了几日，才会有这样？要不是那金乳酥，她拉了几日，绝不会这样。
晚上睡觉，江秦动作小心，就怕她疼了。
颜姣怕自己睡着了去床边到处滚，试着对江秦说：“我这几日身子不好，不然过几日再一起睡？”
她怕血迹自己会沾在榻上的垫子上，不太方便的。垫子上都还是小事，就怕是沾到他的衣服上，这可是一件大事。
但江秦一点都不愿意，和她睡挺好，没有她睡不好，然后他把她揽入怀里睡了。
颜姣见他没有说话，知他不答应，那好吧，躺在她怀中睡了。
等到颜姣第二日醒来，江秦已去上朝了。颜姣却还是感觉热热的，余温仍在。她那边有一个汤婆子。
“小姐，您这么早就醒了？姑爷说让您多睡一会儿，还让奴婢灌一个汤婆子给您。”
“嗯。”颜姣的脸，手，脚，都有些发烫。
——
文渊阁，江秦除了处理公务之外，还把御医叫来问问，女子来了葵水肚子疼该如何做？
那位德高望重的老御医觉得有点奇怪，怎么首辅大人会问他这样的问题，他还在想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只是问这个。
“回禀首辅大人，许多女子都会有这样的毛病，须得注意保暖，多喝姜茶暖胃，平日饮食什么少吃寒凉之物。
江秦：“有没有什么办法彻底解决？”
“恕臣无能，没有全然之法，医书记载，有的女子孕育子嗣后，就不会再忍受这样的疼痛。可这不一定能适用。”
孕育子嗣？他与姣姣那晚才一次，如今姣姣这样，怎么会有呢？
江秦又问了很多关于葵水的注意事项。
那老御医回到太医院，遭到了众太医的拷问，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用担心，首辅大人心疼夫人，问的都是一些让女子在月信肚子不那么疼的方法。没有外面说的那么可怕。”
老御医摸摸胡须，首辅大人对夫人，疼爱到了骨子里，他们以前觉得这个男人雷厉风行，后来才发现，对旁人来说或许是这样，但是对于自己的夫人真是温柔到没边儿。
颜姣不知道江秦直接找御医问，江秦回来时就吩咐王寿去熬了姜糖水。
王寿刚走了两步被江秦叫住，“你会吗？”
王寿挠头：“呃，大人，我……”他在大人身边做的都是跑腿这种事，哪里熬过什么姜糖水？大人怎么会喝这个？
江秦打断他：“你一看你就不会，还是我去，你跟着我帮我打下手。”
王寿：大人，你再说什么？那您还让我去？
两个人在厨房忙活了半个时辰，才弄出来一碗。江秦给颜姣端上来。
颜姣盯着那一碗黑黢黢的东西问他是什么？
江秦也觉得光看这一碗能知道它是什么就怪了。
“姜糖水。”
卖相不怎么好看，颜姣还是喝了几口，这个味道怎么说，有一股子甜味，但是更多的是那个生姜的辣味。又甜又辣。
“怎么样？”江秦眼里带了几分期待，问。
颜姣喝过的茶水蛮多，茶水，香料，她都见过不少，可这个味道她没怎么闻过。
不过看着江秦那个眼神，她说不出什么不好。
“还……还行。”
哪里还行，是一点都不好喝。
颜姣讨好的笑了笑，“我……我觉得你帮我暖了暖，不是太疼了，这个，这个是不是可以不喝？”
“你说呢？”江秦就说了三个字，就这三个字，让颜姣知道了他的意思。
自己特意给她熬的，她怎么能不喝？
颜姣知道自己不喝是不行的，她捏着鼻子把它灌完了。
喝完之后颜姣整个脸都红了，给辣红的。
她问江秦：“你怎么知道要喝这些？是不是让某个婢女熬的？”
“啊……不是。”江秦是按照那个老御医说的那样去做的。
熬出来的颜色不是很好看，就是完全是个姜的味道，他还加了一些水进去，才变成这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