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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我明白。”顾曦月眼眸看着窗外艳阳，“都听你的。”
程婉嘴角勾起得意的笑。
她终于做到了，这个女人，终于彻底败在了自己手中。
阳光落在她栗色及肩的卷发，和白色到脚踝的长裙上。
顾曦月回眸间想，若不是她知道这个女人有多狠，绝对会以为，她是个好女孩。
“帮我揉揉。”程婉伸出手腕，“手腕有些疼。”
顾曦月伸手，轻揉着程婉刚刚打过自己的右手腕。
从对面的镜子，她能看到自己脸上浅浅的红色掌印。
“疼吗？”
冷不丁，程婉瞥着镜子里顾曦月脸上的掌印，故意冷笑。
顾曦月没说话。
“你记住，这是因为，你现在仍然欠我一样东西西。”程婉眼眸一眯，看着顾曦月开口。
顾曦月手底下一顿。
她欠了程婉什么？
“程小姐的意思是……”她真的是不知道。
“傅太太……”
程婉冷声出口，声音里别有意味。
听到这个称呼，顾曦月打了个冷颤。
“我不是……早就已经不是……”
顾曦月垂下手，摇着头，仿佛自言自语。
“不……”程婉冷眸转向她，“现在还是呢，怎么，三年而已，都忘记了吗？”
顾曦月明白过来，蹙眉，“只要你说服傅景庭，我现在就和他去办理离婚。”
她怎么会忘了这件事？
只是，她哪里还有资格将自己当成傅景庭的妻子？
“你自己去。”程婉看着顾曦月仿佛下达命令般，“记住，这件事我限你一个月！”
“一个月之内，必须和傅景庭离婚！”
顾曦月愣了一下，她何曾不想？
又怎会贪恋傅太太这个头衔？
不是很可笑吗？
但是，傅景庭，她又怎么能够说服？
“他怕是不会听我的，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她淡漠说道。
这是实话而已。
程婉忽然看着她，眼眸中再次溢出怒意来，“我就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
“顾曦月，景庭只爱我一个人，你别做梦，觉得自己还是傅太太，就想着他还会回到你身边！”
“你回来是不是故意靠近我，想杀了我，再和他双宿双飞？”
说道这里，程婉双眸忽然变得激动起来。
“我没有。”顾曦月否认，“我早就不喜欢他了。”
程婉吁口气，心情得到舒缓，“那就去，想办法让他尽快和你一起到民政局，把那个证领了，我们才能够在一起。”
“我不想再夜长梦多……”
顾曦月一愣，可不是吗？
程婉筹谋这么久，不就是为了嫁给傅景庭？
她只好点头，“好吧，我可以去试。”
程婉满意的一笑，“好，去替我倒杯水来吧，说了这半天话，口渴了！”
顾曦月倒了一杯水过来，递给程婉。
“啪……”
谁知接的时候，程婉手一滑，杯子从手里滑落到地上，碎了。
她手故意放在空中，蹙眉看着顾曦月，“故意的是不是？对离婚有意见？”
顾曦月捡起了碎片没说话，知道自己这时候说什么，都是多余的。
杯子刚刚碎裂有残渣留在程婉手上，几滴鲜血，在那里有些醒目。
“我替你包扎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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