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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笑意未散的张亦云，感慨道，“你最近变坏了，小道士。“
“有吗？”张亦云看了一眼小白，接着说道，“大概是跟你在一起久了吧！”
小白一时没反应过来，“跟我有什么……”
说到一半就顿住了，明白了过来，“你这是拐着弯地说我坏呢啊，小道士，你真的变了啊！”
张亦云伸手刮了刮兔子的小鼻子，说道，“你不坏，你是最善良，最明白事理的兔子。”
小白笑了，仰着头说道，“哼！这还差不多。”
“兔子，你真的很好，比很多人都要明是非。”张亦云看着仰着头略显傲娇的小兔子，温柔地说道。
小白笑了，笑得开心极了，说道，“其实以前我也不懂，我只知道吃吃喝喝。在那个人出现之前，一直都是白爷爷教我如何做一只明辨是非的好妖。那个人出现之后，便教会了我人的处事原则。一开始，我还不愿意学呢！后来吧，他念得多了，也就听进去了那么一两句。可惜啊，他的寿命太短了，在他死之后，我跑去地府找了阎王，想要把他的名字从生死簿上划掉，这样他就可以不用死，不用轮回转世，可以一直待在我身边了。可惜啊，他是一个讲原则的小道士。”
说着，小白还抬起头看了张亦云一眼，“对，他跟你一样，是个道士。他说，这便是作为一个人所需要经历的，这样的天道轮回，他觉得便是最好的安排。既然他这么说了，就随他了。”
张亦云听着听着，嘴角的笑意就消失了，又恢复了那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他听完，脱口而出道，“这个道士，是长着一张娃娃脸吗？”
虽然秦卿卿问过小白，小白说是不记得了，但，他还是想自己再问一遍，亲耳听她说。
小白这个时候就惊讶了，抬起头眨巴着眼睛看着张亦云，问道，“时间太久了，我不记得他长什么模样了啊？你怎么，会问他是不是长了一张娃娃脸呢？”
张亦云不自在地咳了一声，解释道，“就是脑子里突然闪过娃娃脸，所以就问出来了，并没有什么联系。”
“哦，这样啊。”听张亦云这么说，小白点点头，也没有再追问，反正这对她来说不重要。
“那，那他对你来说，很重要吗？”张亦云还是抑制不住自己，接着问道。
小白听着，点了点头，说道，“嗯，很重要啊，他本来是我抓回来研究两脚……那个，研究修行之人的。后来，也不知怎么地，他就在山里住了下来，也成为了我的第一个人类朋友。嗯……不过，小雀儿不承认他是朋友，说他是我们喂养的宠物。”
“就……只是朋友吗？”张亦云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明显语气弱了许多，带着一点期待又带着一丝犹疑，怕听到自己不想听到的答案。
“嗯……”小白听了张亦云的话，居然认真地思考了起来，这可把张亦云给紧张坏了，手心里都是汗，还不敢出言打断兔子，甚是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