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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李小姣在自己的劝慰之下重新鼓作起了对生活的勇气,急着想要赶回家去照料孩子,田翠蛾的心里稍感宽慰了一些。她按照她的要求解开她的裤头,这才更是惊讶万分地发现李小姣的下身部不仅和儒房上一样密密麻麻地印满了大小不同的、新旧不一的被烟头烫伤了的伤痕,而且她的下身部还被人残忍地用缝衣针就着粗线头给严严实实地缝合在了一起,脓血和着体内的分泌物顺着两侧大腿的根部流淌得满裤子都是血肉糊糊的。
看到李小姣被人如此残酷地折磨摧残,田翠蛾再也忍受不了心里的愤怒,失口就叫骂着说道:“大姐呀,你快告诉我,这是那个没有人性的牲畜犯下的罪恶,让我陪伴着你一起去法院告他,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
见李小姣听了她义愤填膺的话语之后,只是一味地抹着眼泪不说话,田翠蛾急了,她带着抱怨她过于软弱了的一丝恼怒情绪说道:“哦,不用你告诉我,我也推测得出你这满身的伤痕一定都是你那个叫王大河的、已失去了人性的猪头脑袋丈夫给犯下的。可是我说大姐呀,我早都对你说了,我们女人也是人,可不是生来被人欺负的。哦,对了,大姐呀,依我看来,从今以后,你不能再和王大河一起生活下去了,要是你再一味的软弱着和王大河生活在一起,我怕你的这条小命儿迟早都会丢在了王大河的魔爪之下。”
“嗯,”
说到这儿,田翠蛾突然疑惑地盯着李小姣问道,“大姐呀,你被王大河伤成这个样子,就算是没有想到要去政aa府部门控告王大河,可你怎么也不向你的娘家人求救呢?哦,大姐呀,是因为你讨厌王大河,不愿意和他一起过夫妻生活,行夫妻之事,他才恼羞成怒着把你的*部位给弄伤缝合起来了的吗?”
听了田翠蛾询问的话语,仿佛是被人触及到了内心里面深深烙印着的伤痛一样,李小姣连连摆着手示意着田翠蛾说道:“田医生,就算是我求你了,求你千万不要提及我的娘家人,我恨死他们了。嗯,在我的心中,我根本就没有爸爸妈妈和兄弟姐妹,我只是个被爸爸妈妈从荒效野外捡回来的弃女,权被爸妈他们一家养育长大之后用作他们一家还债的工具用的。在今天,哪怕就是王大河将刀架在我的脖子上要把我给活活地杀死跺死,我也不会前去求助于他们一家人的。”
“哦,”
望着田翠蛾那张充满了同情的、看起来又很是亲切和蔼的面庞,李小姣突然有些失控地拉着她的手接着说道,“哦,田医生呀,就像你说的一样,咱们都是女人,不是生来就让人给欺负的,可是女人和女人的命运却是不一样的啊!哦,对了,田医生呀,我听说过你,知道你还年青着没有找到婆家。哦,田医生呀,我当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一个朋友,我把我的苦难经历都告知于你,希望你睁大眼睛,千万别嫁错了人,选错了郎君而步入到了我一样不幸苦难的后尘,到头来后悔得连眼泪都哭干了也找不到退路。”
“哦,对了,”
望着田翠蛾低着头不停地轻轻替她擦拭着下身部的伤口,把一些黄色的她叫不出名字的药粉散敷在伤口上面,李小姣颤抖着声音告知了田翠蛾她这些伤口的来历。
原来,李小姣的丈夫王大河不但是个嗜赌成性而又脾气暴躁着喜怒无常的人,还是个专门在外面惹事生非,打架斗殴,并且以此为乐趣的人。在半年前的一天,王大河酒后与人打架,下身部被人狠狠地踢了一脚,痛得他哭爹喊娘着在床上足足躺了半个月之久,才慢慢开始下床活动。也就从那以后,他的下身部就无法再坚廷着伏在李小姣的身体上作恶。为了发泄心底里面不时地涌动潮起着的晴欲,他便变着法子折磨李小姣,不但禁止李小姣同别的男人说话,还编造出些无中生有的理由说李小姣背着他与别的男人上床乱搞,甚至还说李小姣与自己的公爹,也就是他自己的亲生父亲都存在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关系,让他把他做为她男人的颜面都丢尽了,他必须得好好地教训她一番。于是,他就不但残忍地用双手在李小姣身体的*部位狠命地捏掐、捶打,还用燃烧着的烟头在李小姣的儒房和下身部惨无人道地进行烙烧,冷笑着就像是魔鬼似地看着李小姣在他丧失了人性的摧残折磨下发出痛苦的嚎叫声。
当他对李小姣一次又一次的残酷摧残并没有换来李小姣低声下气的哀求和讨饶声之后,他那BT扭曲了的心灵便更是变本加厉地在李小姣瘦弱的身体上作起恶来。就在前三天,当他在外面输光了钱喝得烂醉如泥的回到家里后,竟然在半夜时分清醒了过来发疯似地找出针和线将李小姣按倒捆绑在床上强行把她的裤头给拔了下来,瞪着红肿的双眼喷着酒气将李小姣的*部位给拉在一起并拢着一针一针地缝合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