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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皇回到蟠龙山,下令修好石门,大排筵宴庆祝胜利。并下令所有族人不准下山。半年过去了,花缤纷再也耐不住寂寞了,便找哥哥求情道。我们和哈拉布已经定下盟约。让我下山探探虚实吧?总这样困在山里我会闷死的。蛊皇怒道,上次就是因为你,差点惹来灭族之灾。汉人狡诈,诡计甚多。你别再强惹是非了,花缤纷的丈夫大力神强西看了妻子一眼,憨憨的说,我陪她去。纵有凶险,凭我盖世勇力也能护他周全,再说了,我们总猫在山里也不是长久之计。不与外界沟通,那些铁器盐巴布匹如何采购?我们夫妻先探探路,没事更好,有事也不过栽了我们两个。蛊皇思量半天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得同意。
从集市回来花缤纷兴奋坏了,一路上不但没有遇到一个士兵,还买了很多物品。蛊皇也很高兴,看来哈拉布也是个一诺千金的汉子。遂又派出多路人马多次试探。见没有危险,便和山下恢复了来往互通有无。
这天花缤纷和强西从城里买货归来,刚走到蟠龙山口的恶虎岗,见路边倒着一个书生,强西走近细看,惊讶的说,绿蜈蛊?他中了绿蜈蛊。花缤纷左右看了看问,这里人烟稀少,咋会有人中蛊,强西答,先抬回山里救过来问问就知道了,
抬到山上时,天已黑了,蛊皇阴沉着脸恶狠狠的说,强西,花缤纷不懂事,你咋也如此好奇?从城里到蟠龙山并没有人烟,此人从何而来?何况,绿蜈蛊只有我和广西的蛊妖家族会用,我并没有对人下蛊,他为何中蛊?显然,此人是冲着蟠龙山而来。强西笑道,他孤身一人又是个文弱书生有什么好怕的?弄醒问问,是好人就放了他,是坏蛋,直接从山上扔下去就是了。
蛊皇从怀中取出一个黑乎乎臭烘烘的药丸塞进书生的嘴里,片刻功夫,书生脸上的绿气便慢慢退却,蛊皇用手掐着书生的合谷穴念动咒语,不一会书生一阵哆嗦,突然张口从嘴里吐出一条硕大的绿蜈蚣。然后慢慢的坐了起来,迷茫的问,我这是在哪里?阴曹地府吗?强西笑着说。不是阴曹地府,这里是罗氏鬼国。书生哭道,这不一样吗?强西还要解释,蛊皇猛地一摆手说,你是谁?从何而来?为何中蛊?是谁给你下蛊?为何下蛊?书生楞了半晌,才长叹一声说,唉,一言难尽啊。
书生名叫吴阳,是广西人,祖祖辈辈都是书香门第耕读传家。到了他爷爷这辈,一场大火家道中落,到了吴阳出生时,爷爷已死,爹爹教个私塾勉强维生,父亲从小就对吴阳抱有很大的期望,两岁就开始教他念书,并不停地说,孩子,咱家祖上原是山民,始祖在康熙年间中举,后一直做京官,曾经做过两次学政。从此渐渐富强。如今虽然败落,你只要刻苦攻读,咱家仍然有兴旺的一天。自此吴阳孜孜不倦,十二岁便满腹经纶成为有名的才子。但命运似乎故意在考验他,中了秀才后,他与功名再无缘分。父母老了,为了生计,他只得到辜老爷家教习他的孙子。辜老爷行走江湖家境豪富,却祖辈都是老粗。为了撑门面,强令顽皮的孙子必须读书。吴阳虽穷,但文名满城皆知,所以辜家才屈尊降贵请他上门教读。为了生计,吴阳教的很尽心,两个孙子在爷爷的威逼下倒也努力,没多久竟也能吟诗作画出口成章了。把辜老爷高兴的走路都不知迈那条腿了。
八月十五,辜老爷大摆家宴,为表达感激,便请吴阳做了首座,那天,人可真多啊,吴阳压抑的太久了,此时兴奋难当,便多饮了几杯,为舒缓一下四肢,他借口解手,来到花园散步。刚进月亮门,忽听一声娇唤,吴先生,你来花园赏月吗?吴阳回过头来,却见一十五六岁女孩斜倚门旁,含娇带羞楚楚动人。吴阳心中一凌,弯腰施礼道;七小姐吉祥,七小姐走近两步吐气如兰,吴先生,你到我府教学,已经一年。你我只是隔楼相望从没说过话,时间不多,我也只能长话短说。我辜依蕴虽生在豪富之家,心中钦慕的却是饱学才子翩翩少年,自你进府我茶饭不思,父亲虽豪迈却不懂女孩的心思,他一心想让我嫁入官家,但我怎甘心侍奉纨绔子弟。也只有你这样的才子,才能入我的眼睛,所以今日尾随你来到花园一诉衷肠,若吴先生有意,可速速差人前来说媒。
吴阳晃晃脑袋,又伸手在身上拧了一把,确信不是做梦,才激动的说,小可家贫,无处谋生,虽喜爱小姐,却不敢生非分之想。以我的条件,贸然提亲你爹爹哪里肯定过不去,这可如何是好啊?辜依蕴很硬朗的说,你不试如何知道?你尽管让媒婆过来,若爹爹不允,我宁死不嫁,为你守身。吴阳感动莫名,他上前握住辜依蕴的小手,以手指天道,我吴阳对天发誓,今生若能得依蕴为妻,必定万分珍惜,生生死死再不分离。
三天后,吴家差来的媒婆被打出了辜府。辜老爷赶到学堂,指着吴阳的面孔破口大骂。穷酸,给你两分颜色,你倒想开染坊了。也不用镜子照照自己那个鳖样子。配得上我家依蕴吗?实话告诉你吧,鲁道台的公子聪明伶俐一表人才,正准备托人提亲呢,我家依蕴马上就是官家夫人了。你这个讨厌的耗子却异想天开,你若安分,还可以教书,要是胡思乱想,趁早滚蛋。你这种篾片相公,我伸手就是一大把。
吴阳气得浑身发抖,正不可开交,辜依蕴缓缓走出闺房,她平静的走到辜老爷面前蹲身福了一福说,爹爹,是我让吴先生提亲的。而且我已经决定,今生非吴先生不嫁。爹爹若同意,请你备好嫁妆,我和吴先生夫唱妇随愿意侍奉爹爹一辈子。如果非拆散我们,也请爹爹准备好**和绳子,女儿下辈子在报答你的恩情。辜老爷暴跳如雷,大骂一声,贱人,挥起巴掌对准依蕴的脸便扫了过去,刚到脸前又收住了,楞了片刻,一巴掌摔在自己脸上,边走边骂,你如此任性都是我惯的啊。你出生那年你妈就死了,我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你,在你身上化的心血最多。谁知你如此不听话?咦,倒也奇怪了,你平时知书明理温温柔柔的,挺好的一个乖宝宝,今天咋如此倔强?难道中邪了?
辜老爷走后,吴阳紧紧抓住依蕴的手说,你如此刚烈,胜过须眉。但你爹爹岂会善罢甘休?依蕴皱着眉头说,我爹哪里倒是其次,他根本犟不过我。可虑的是鲁道台哪里,他就一个独子,名叫鲁晴,整天花街柳巷无恶不作。鲁道台多次管教,他却屡教不改。鲁道台便决定给他娶一房媳妇,想让媳妇管住他,道台曾问鲁晴,想娶哪家的闺秀为妻,鲁晴说若得我为妻,他就改掉所有的恶行,道台细问才知道,自他在庙会上见过我后,便魂牵梦绕。鲁道台大喜,便托人向爹爹打听我是否婚配?我正是知道这个消息后才不顾脸面找你表白。吴阳焦虑的说,鲁道台一旦提亲,你父肯定应允,到那时凭你我微薄的力量如何抗衡?依蕴咬着嘴唇坚定的说,我誓死不从,鲁道台难道还敢抢亲?
鲁道台果然差媒人前来提亲。辜老爷笑的嘴都合不拢了。媒人刚走他就叫来依蕴说,儿啊,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大好事啊。鲁道台是正四品的官员,主管广西全省的钱粮。他为官多年,家底殷实,又只有这一个儿子。无论他挣多少,都是你们的啊。见依蕴不理不睬,辜老爷怒道,吴阳那个穷鬼有什么好,他家的穷日子你能过吗?依蕴笑着说,你那么有钱,分给我们些就不穷了?辜老爷气的哆嗦,狠狠的说,不给,你若一定要跟他走我也不拦,但休想从我这里拿走一文钱。依蕴笑道,爹爹,这话可是你说的。你不再拦,女儿也发誓今生哪怕穷死,也不要爹爹一毫银钱。辜老爷又气又恨又无可奈何。他老泪纵横的哭着说,依蕴,爹爹不是财迷,你若嫁了道台家,我用半个家业做嫁妆。爹爹这么多子女,其实对你最操心,最心疼啊。依蕴也哭着说,爹呀,别的事我都可依你。唯有此事,若不随心,女儿宁可去死。
这边僵在这里,鲁道台那边却催着定亲,把个精明强干的辜老爷急的嘴上起泡。看着瞒不过去了,只得和鲁道台说了实话,并表示歉意。鲁道台说,当初你信誓旦旦,如今快定亲了,却出了此等丑事。我家鲁晴只有依蕴能管着,所以无论如何,依蕴都得做我家的媳妇。辜老爷急道,逸蕴死活不从,我都快愁死了。正在整理文书的旷师爷奸笑着说,我有一计,保管皆大欢喜,两人急问,啥计?
回到家里,辜老爷叫来吴阳和依蕴说,既然你们一意孤行,我也就顺水推舟了,不过丑话说在前头,你们若过的不好,不要怪我。依蕴喜道;多谢爹爹成全,吴阳更是心花怒放,他发誓说,哪怕自己当牛做马,也一定要依蕴幸福快乐。蛊老爷把吴阳拉到外面说,这事不能拖了,免得鲁家起别的想法。你赶紧回家准备准备吧。也别定亲了。半月之后是六月十六,真真正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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