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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打探吴阳下落的探子终于回来了,因吴阳不与江湖人物来往,所以江湖上根本不知道有吴阳这号人物,唯一的线索是,近阶段从中原大地到直隶京师附近,新出了一个名叫蛊精的用蛊高手。此人神出鬼没手段狠辣,在江湖上令人闻声色变。蛊王听完猛的站了起来,激动的浑身发抖,他哆哆嗦嗦的说,叔叔,天下的用蛊人多是女子。这蛊精既然是个男人,又如此厉害,不是吴阳是谁?我想和黑无常一起去中原看看,若是他,正好顺手除了他。杨金岭说,这样也好,不过我觉得你们应该带杆枪去,吴阳狡诈阴毒,用枪杀他更保险些,黑无常笑着说,师父也忒小心了,若论蛊术,当今天下还有谁能强的过我哥。再加上我的迅疾术,哼,我俩联手,天下无敌。杨金岭骂道,你从头到脚就一张嘴好使,吹,使劲吹。那吴阳聪明绝顶,又有文化。他潜心修炼《万蛊秘方》,成就也不弱于蛊王。再加上手持江山社稷图。你们不小心怎么能成?大侄子,咱豹子山几千号人马就是你的坚强后盾,你和黑无常尽管去中原闯荡,我随后派人也在那边设立联络站,那边有什么消息随时报过来,若你们稍有不测,我这边可要发兵助你了。
蛊王和黑无常晓行夜宿来到直隶,住进了最著名的悦来客栈,蛊王初次到这么繁华的地方,看见什么都感到惊奇,他按按松软的被褥说,我以前都是在石头上铺些草睡觉,这么软的床铺,咋睡得着啊?黑无常嬉笑道,你就是个穷命头。这里离京师很近,王公贵族云集,人们挖空心思的研究怎么享受。和他们比起来,你我其实就是野人。我们又不缺钱,该享受的新鲜玩意,我们也尝试尝试,不然,过这种刀头舔血的日子,不定哪天就没命了,啥也没捞着,岂不是亏死了?走,到前面酒楼吃饭去,啥好吃吃啥。走进饭堂,店小二殷勤的迎了上来,哈腰伸手大喊,贵客到了,楼上请。二人东张西望手忙脚乱的上到二楼,找个靠窗的座位坐下。小儿把菜单递给蛊王说,客官吃什么?咱现点现做。蛊王赶紧把菜单推给黑无常道,我不知道,我啥都能吃,你看吧。黑无常拿着菜单颠来倒去的一个字也不认识。便掏出一个银角子丢在桌上对小二说,我们初来乍到,也不知道你们这里有什么特色。就这么多钱,你看着安排吧,要有特色啊。
菜上齐了,蛊王下手就抓,黑无常赶紧拦着说,哥,这不是山寨,也不是路边小店,这是直隶京师啊。给,用筷子夹着吃,别让人家笑话,蛊王拿着筷子累得满头大汗也没把菜夹起来。黑无常无奈只得叫来小二说,在上一个烧鸡和一盆猪蹄,然后才笑着对蛊王说,下面这个菜你可以用手撕着吃了,以后你要多跟我学着点,这是文明世界,不能野蛮胡来,知道吗?蛊王一边狼吞虎咽,一边点头含含糊糊的说,知道,知道。这肉咋整的这么香啊。
临桌屏风后面坐着的似乎是官员和富商,整盘的山珍海味不停的端上撤下。他们一边慢条斯理的吃酒,一边聊天。一个秃顶神秘的问主座上坐着的山羊胡,雨青兄,你们大家都知道吧?自从山东巡抚毓贤,把到处闹事的义和拳改名为义和团并竖起扶清灭洋的大旗后,这帮家伙发展的很快啊,现在不但山东,就连豫省,山西,直隶京师到处都是义和团的法坛。势力大的很呐。山羊胡悲愤的说,我邀请大家过来,就是商谈义和团的事情,请各位同年给我许雨青做主啊。说完竟起身跪在地上。秃顶人赶紧拉起山羊胡说,雨青兄请起。有什么事大家商议。我虽不才只是个小京官,立山兄却是吏部尚书,位高权重,连权威赫赫的李大总管都是他的拜把兄弟。你有什么冤屈就吐出来,大家一起想办法。立山和众人乱哄哄的说,那是,那是,不管你遇到什么事,总是在咱大清的管辖范围之内吧?真有冤屈,我们岂能袖手旁观?许雨青摸了把眼泪,慢慢叙说了事情的经过。
许雨青祖居河南商丘,中举之后从县令一直做到山西道台,因家族豪富不缺银两,所以在任内以清廉自诩,各种账目也确实瓜清水白,算是朝野瞩目的一个能吏,几年前父亲去世,照例丁忧在家守墓,三年期满,到京师想活动一下看能不能尽快起复,谁知在京一年了,事情还没有一点眉目。家中却遭了塌天大祸。
义和团在山东闹得风起云涌,很快便传到了临近的商丘,村里那些游手好闲的二赖子便兴奋起来。每晚都聚在一起商议,时不我待,要干些大事情啊。因信息量不广,不知道外面到底是啥情形,所以尽管热血沸腾,却两眼一抹黑,不知道下一步究竟咋办。村里还有个小教堂,是在广州和洋人做生意的一个财主建造的,一开始教徒并不多,请来个神父后,他每天不停的帮人看病,讲海外的新鲜事,然后传教步道,慢慢的也聚拢了一些人气。许雨青的母亲闲着无聊,信教的亲戚便来拉她去教堂看热闹,老太太死活不去倔强的说,那些黄毛绿眼的妖精有什么看头。我压根就不信,去什么去啊?许雨青的女儿很乖,但从小体弱多病,为了照顾这个小孙女,老太太操碎了心,倒也怪了,付出的越多,内心反而越是不舍,等孙女长到十四岁,老太太一天见不到她,心中就空落落的,甚至半夜也要到她闺房看孩子睡的踏实不,有没有着凉。越是担心,便越是出事,孙女每年都要发几次高烧,但村里的郎中只要几服药下去,就慢慢痊愈,这么多年了,也早已习以为常。但今年孩子发烧似乎比较凶险。一开始烧的满脸通红,吃几服药后,高烧退了,但低烧却每天晚上开始一直到天明才好,到了晚上就重来一次,郎中用尽了所有方剂,还是无效,只好一摊手说,老夫人,我真没办法了。你另请高明吧。老太太急的跳墙,给许雨青写信,许雨青说,送到京城来治吧,天子脚下藏龙卧虎之地,啥好郎中没有?老太太看着孙女虚弱的身子发了愁,这样一路颠沛送到京城,好人也给颠散架了。恰巧亲戚又来串门,看到这种状况,便说,教堂里的神父治发烧最拿手了,我家小子也是发烧,吃了神父带的药,两天就好了。老太太闻听也是病急乱投医。二话不说便安排大轿亲自到教堂去请神父,神父来到后,先询问了症状和吃过什么药,又让张开口看看咽喉,然后回身从药箱里取出几片药剂,交代老太太说,用开水冲服,我明天再来,然后也不要银两便告辞而去。老太太一直犹豫到晚上,最终下了决心,让孙女服下药,然后坐在床前目不转睛的盯着她想,如果万一有什么事,我就不活了。谁知孙女一夜安稳,到了第二天竟想吃饭了,老太太喜出望外,一边吩咐做饭,一边让人去请神父,谁知神父早已自己来了。他又看了一下孩子的咽喉说,好,肿消了,药别停,可以吃些清淡的食物,然后放下药便回了教堂。十天之后孩子完全痊愈,而老太太因亲眼看见神父妙手回春,且不要任何报酬,便在亲戚的劝说下信了教。
村中有个叫许红叶的人,幼年练武,因悟性极好,不到三年便超过了师父,出外与人较量更是从无败绩,于是眼高于顶目空一切,只因朝廷重文轻武,家里便逼着他又上了几年私塾,但他不喜八股科考,只对兵法战阵,智慧谋略很感兴趣,虽然连个秀才也没考上,却自诩文武双全,常常仰天长啸,欲做惊人之举。义和团兴起后。他冷眼旁观,发现义和团虽然趁势而起发展很快,但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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