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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究竟想说什么？！”
红衣女鬼四周的温度瞬间变得阴冷。
“我可以帮你解脱，替你报仇。”
“你可以？”
顶着红衣女鬼那怀疑的目光，白夭却没有丝毫心虚的表现。
“对，但代价是付出你的灵魂……也算得上是一种解脱吧。”
“你知道和非居民的鬼做交易，是不被系统保护的吗？”
“知道又怎么样，就凭你，还害不了我。”
“好大的口气！”
白夭摆了摆手，语气变得无所谓。
“你若不信，那我就不帮咯。”
说完，白夭头也不回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独留红衣女鬼，愣在原地。
绷带鬼离她们最近，自然听到了两人的对话，他那双纯黑的眼睛，震惊的盯着白夭，往旁边靠了靠，离红衣女鬼更远了一些。
公交车还在缓慢的行驶，车里的气氛却逐渐凝固起来。
红衣女鬼低头思索了半天，突然起身，走向闭眼休息的白夭。
“喂。”
“嗯？”
“我愿意。”
“你确定？”
“嗯！”
红衣女鬼回答的异常坚定，她想通了。
如果她不抓住这次的机会，她可能还要被困在这里，轮回多年。
试一试又不吃亏，又不是她去试……即使她成功了，自己也能报仇解脱了，不用受这轮回之苦。
“好。”
白夭郑重的点了点头，万万没想到这次还有这么大的收获。
“咳，你认识那个穿婚纱的女人吗？”
白夭突然提高声音，说话声音，整个车厢都能听到。
红衣女鬼显然一愣，但随即反应过来，知道白夭这是要干什么了。
“她……谁跟她认识，败类一个！”
婚纱女鬼依旧低着头，像是没听见红衣女鬼的冷嘲热讽似的，但所有人都能感觉得到，她情绪不对了。
白夭一看有用，不怕死的再接再厉。
“败类？她为什么是败类，还有她为什么要穿着婚纱坐公交车啊？”
白夭热络的提问，和她八卦了起来，一副十分好奇的模样。
红衣女鬼毫不避讳的跟白夭八卦了起来。
“呵！她啊，可怜虫，不仅是个可怜虫，还很坏！
在结婚前夕，她的脸，因为一场火灾毁容了。
于是，她的未婚夫就把她扔了，从那以后，她的神经就出了问题，整天穿着婚纱到处跑。
真是晦气的很！”
红衣女鬼说这事时，语气非但没有同情，反而带着一些幸灾乐祸和恨意。
白夭若有所思就看向了后排的女鬼，确定了自己的猜想。
果然是这样……
“啊，这样啊，那……她岂不是很可怜？”
白夭同情的目光落在婚纱女人的身上，其实在暗中打量她，看她的反应。
很明显，她在轻微的颤抖。
“可怜！？她有什么可怜的！如果不是她，我能被困在这里！她就是个贱人！”
红衣女鬼眼中的怨恨，丝毫没有遮掩，她怒气冲冲的瞪着婚纱女鬼，想要上去撕碎她。
“哎呀，别冲动了，你一个人还打不过她的，不如……我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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