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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寒从林楚楚的口吻里听到了一丝希望，眼睛一亮，起身脱掉身上的白大褂就随她往外走。
林楚楚转身迅速编辑了一条短信：阿阳，我会托住张寒，绝不会让他告诉顾倾城妃子的孕事。妃子，那边，就看你了。我能帮你的也就这么多。
“叮！”的一声，短信发送成功不到三秒钟她就收到了回复。
何阳从没有这么速度的回复过她，她激动的点开屏幕。
虽然，只有简短的“辛苦”两个字，连个句号都没有。但她还是很欣慰。
以前，何阳习惯对她说“谢谢”。如今，换成“辛苦”。她却觉得真心不辛苦。
张寒看她拿着手机在发呆，不由得凑近脑袋去看，她赶紧将手机锁屏了。
为了托住张寒，她们去了很多地方，从咖啡厅到k歌厅。
喝咖啡时，张寒会贴心的帮她在咖啡里加糖加牛奶。
k歌时，张寒简直就是个麦霸，不过音色还可以。
可是，在她耳里，他却比不上何阳专业歌手的十分之一。
灰色空间，彩灯流转，深情的歌声在空气中肆意穿梭。
他红着脸对她唱道：“
因为爱情，
不会轻易悲伤，
所以一切都是幸福的模样。
因为爱情简单的生长，
依然随时可以为你疯狂……”
张寒唱到动情处交给林楚楚一只麦克风，让她一起合唱。
她不给面子的切了歌，换成了何阳的《无》。
“爱你爱到无路可退，无可奈何。
爱你爱到无药可救，无力挣脱。
爱你爱到一无所求，一无所获。
我却深爱，这种无法替代的折磨。”
“对不起，我只喜欢唱何公子的歌。”林楚楚摘下眼镜，擦拭了一下眼泪。
张寒呆愣了片刻，鼓了鼓掌道：“没关系，我只喜欢听你唱的歌。”
林楚楚也愣了，怎么办，他好像另一个她，而此时的她又像极了何阳。
“张主任，你说，一个无情，一个痴情，怎么样才能拼凑的起爱情？”
“这……是个比医学常识更难解的问题。”
张寒沉浸在思考中，手机却响了起来，他挂断电话后，神色慌张的往外走。
林楚楚一路小跑着跟他上了车，他开车的速度很快，直奔医院，冲进急诊室。
急诊室外面，林楚楚看到了坐在椅子上一脸焦急的顾母，还有那个在楼道里来回踱步急的抹眼泪的莫菁菁。
莫菁菁看到林楚楚后，焦急的问：“你知道小非姐姐在哪里吗？快让她过来啊！城子哥哥为了她自杀了。”
“我……”林楚楚转身就跑，莫菁菁一路追到她卫生间。
“妃子怀孕了。”
莫菁菁有些失落道：“城子哥哥要当爸爸了？”
“也许……那孩子不是他的。”
“你什么意思？”
林楚楚犹豫了一下道：“你可能不知道，顾倾宸葬礼的前一夜，她曾偷偷跑出出跟何阳过夜了。”
看着莫菁菁一脸难以置信的模样，林楚楚继续道：“你可能不知道，妃子不是个虚荣的女人，而何阳又跟她是青梅竹马。”
莫菁菁擦干脸上的泪水，高傲道：“你把她联系方式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