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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我们是不是忘了些什么？”
半个小时后，沈初心百无聊赖的趴在了棋盘桌上，快进着观看记录。
“我也觉得。”
程承安点点头，应和道。
“是我们在黑雾里待太久，遗忘了什么吗？”
此话一出，白胡子老头浑身一抖，赶忙否认道。
“这可不关我事，我可什么都没有做！”
“我知道啊。”
程承安一脸淡定，连眼睛都没舍得给白胡子老头一眼，只是继续专注的看着蓝色光幕道。
“你那个水晶球连位置距离都测不出来，就更别说动什么手脚了。”
“啊？？？”
白胡子老头疑惑，白胡子老头不解。
沈初心无奈，指了指门口帮着回答道。
“其实，你在水晶球上看到的“我嫌路太长，不想自己走”那段，是在你家门口演的。”
“程承安一进来，系统就有反应了，所以我们从始至终都知道你在看着……甚至还能时不时通过系统对你进行反向查看。”
“之所以会在你家门口演那一段，一是为了看你的反应，二是想知道你会不会动什么手脚，三是为了试探你的能力大概到什么程度……”
她的话音一出，白胡子老头的下巴便掉到了地上，起都起不来。
他不可置信的指了指自己，颤声道。
“所以我……”
“嗯……”
沈初心抿了抿唇，终究还是没把那句:‘弱的超出了我们的想象’给说出来。
但凡白胡子老头有点实力，程承安都不可能单拿着玻璃球跟他硬碰硬。
多少得周旋一下。
白胡子老头委屈巴巴，白胡子老头在地上画圈圈。
白胡子老头:哼！你们这两个有八百个心眼子的家伙，不和你们玩了！
“咳，难怪得借助黑雾的力量……”
沈初心没忍住，小声念叨了一句。
白胡子老头欲哭无泪。
“好了，你两别闹了。”
程承安张口给两人打了个岔。
“黑雾的初始来源没找到，但我想起来我们忘记什么了。”
他转头，看向不再闹腾的两人道。
“你们还记得圣殿吗？”
白胡子老头巴扎巴扎眼，摇了摇头。
“这是什么东西？我在棋盘上从来没看到过。”
沈初心则皱了皱眉，努力在脑海中回忆着这两个字。
渐渐的，一段好似尘封已久的记忆这才像是被打开了一道口子般，重新涌入了脑海之中。
“圣殿……三主教……禁制……白胡子老头？！”
唰哒——
这句话一出，目光又汇聚在了白胡子老头身上，后者被吓得冷汗津津。
“唉唉唉，不是我啊！真不是我！”
“我顶多是用黑雾贪图了点力量，其他什么都没做啊！”
更别说自己的力量到现在还没完全找到……
白胡子老头瘪嘴，心里嘀咕道。
“也是。”
程承安率先收回了目光，思量道。
“那时候你问的是‘坐在棋盘桌前，喜欢泡茶的白胡子老头’却没有指明具体人称。”
“这个定义太广泛了，不能借此就确定是我们眼前这个‘白胡子老头’。”
“啊……对啊……”
沈初心听他这么一说，也收回了目光。
他们在这个世界认识的，知道的白胡子老头只有眼前这一个，所以下意识就将问的和答的对上了号，却没有思量到定义广泛的问题。
有所疏忽，不够严谨。
“算了。”
程承安合上了蓝色光幕，看了一眼白胡子老头，道。
“连他都不知道圣殿的存在，想来在这里也查不出什么东西了。”
“这么信任他？”
沈初心疑虑未消，谨慎道。
“应该可以。”
程承安点点头，走到棋盘桌前，瞟了一眼历史记录的时间道。
“我之前不是说了么，白胡子老头空有思想却没有能力。”
“这里除了水晶球和棋盘桌以外，就只剩下一套沙发，一张桌子，几十套茶具，一小堆植物和绿毛鹦鹉了。”
“刚来的时候，系统就趁机会扫描过一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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