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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距离接触，嗅着那醉人的淡雅体香，凌靖宇感觉有点恍惚，好像在做梦，是个很美的梦。
“咱们去见一个客户，对方是老江湖，很难应付，尽力而为，就当玩了。”苏思无笑着说道。
这番话是说给凌靖宇听的，也是说给自己听的，为自己加油鼓劲。
经过一番交谈，凌靖宇知道一个大概，因一些无赖客户不付款，吉美传媒垮了，后来被苏思无低价收购。
按照苏思无的想法，能把欠债收回来最好，收不回来也没什么损失。
如果能全部收回来，公司不仅能摆脱困境，还能一跃而起，更上一层楼。
一个小时后，抵达酒店，专门定了一个豪华包间。
两人提前到了，客户还没来。
“不要紧张，就算失败也没关系。”苏思无笑着说道，表面上看起来很镇定，其实内心慌得一批。
凌靖宇笑了笑，心中暗道，应该是我安慰你吧？
在凌靖宇看来，打扮略显成熟的苏思无，脸上依然带着学生的青涩，对这次讨债没太大的把握。
包房内，苏思无坐不安，内心紧张，而凌靖宇，则是偷偷的欣赏美女，直呼太美了。
“苏总，十分抱歉，我们来晚了。”
一个矮胖的中年人推门走进包房，身后跟着两个膀大腰圆的壮汉。
苏思无急忙迎了上去：“程总。”
刚才等待的时候，苏思无已经凌靖宇说过，此人名叫程大发，混混起家，社会人。
两条大花臂，大金链子，满脸横肉，确实挺唬人的。
落座后，苏思无顾不上紧张了，迅速的进入状态，面带微笑的说道：“程总，听说你喜欢吃肘子，这里的肘子一绝，请您品鉴。”
程大发没心思吃东西，从进来那一刻，双眼就直勾盯着苏思无，双眼冒光，口水直流。
即使作为校花的苏思无经常遇到类似情况，已经习惯了。
但是， 这次依然紧张，因为那双眼神太骇人了，似乎要将人生吞活剥。
初出茅庐的学生，面对社会老人，难免露怯。
相比之下，凌靖宇十分淡定，哪怕这是凌靖宇第一次接触这样的社会人。
这点就连凌靖宇自己都说不清楚，难道是因为自己变强了？
酒菜上桌，凌靖宇和苏思无顿感不妙，居然上了十多瓶白酒。
程大发十分霸气的打开一瓶白酒，说道：“苏总，陪我喝点？”
虽然是询问，却充满不容反抗的意味。
苏思无知道避无可避，于是说道：“能和程总喝酒，是我的荣幸。”
“茶要浅酒要满，来，咱们干一杯。”程大发大笑道，率先喝完满满一大杯。
苏思无忐忑的望着眼前满满的一大杯白酒，喉咙有些发干。
“怎么？不给面子？”程大发脸色一沉，目露阴狠。
第一杯肯定躲不过去，于是苏思无一狠心，端起酒杯，屏住呼吸，硬往嘴里灌。
辛辣的味道，混杂着呛人的气息，直冲天灵盖。
不过，为了生意，苏思无强忍着喝完。
苏思无表现的越痛苦，程大发越兴奋，再次倒满酒。
“苏总，好事成双，咱们再来一杯。”
一杯白酒下肚，喝得很急，苏思无有点扛不住，于是冲着凌靖宇使了个眼色。
凌靖宇点头会意，端起酒杯说道：“我们苏总不胜酒力，我替她喝。”
你？
程大发满脸不屑，“你能行？”
凌靖宇十分肯定的点点头，说道：“相当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