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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如同扫描仪，扫视着她的五官，和记忆里的女孩慢慢重合。
这一刻，他想说：小鱼儿，我回来了。
成语的沉默让他心痛，他自嘲一声:“现在和我说句话都不愿意吗？”
“你想让我说什么？”成语语速平静如水，冷漠的眼神直视他，不带任何感情。
“你就不问问我这些年怎么过的？过的好不好？什么时候回来的？”
“这些年你怎么过的？过的好不好？什么时候回来的？”
语气很官方，像是谈工作，公事公办的态度，听不出任何情绪。
韩北洲听完苦笑，笑中带着自嘲、无奈、伤感，心酸。
“过的不好，因为没有你。”他眼眸发红，声音还隐隐带着沙哑。
成语迎上他的视线，语气铿锵有力:“我过的挺好的。”
因为没有你。
当然，后面一句话是在心里说的。
这违心的话就像刀子一样扎在韩北洲的心脏，疼的他无法呼吸。
“对不起。”喃喃低语，韩北洲觉得再多的语言不如一句对不起。
这句话他说过很多次，离开时，通话里，微信里，信纸上……
“好，我知道了。”
成语敷衍着，他说什么都回复。
韩北洲缓缓抬起手抚在女孩脸上轻轻摩擦，摸到了曾经午夜梦回那清晰的脸庞。
现在朝思暮想的脸就在眼前，感觉是做梦，手上的触感是真实存在的，这不是梦，只是脸好小，没什么肉，瘦了。
成语眉头紧锁，把脸侧向一边，却被他的大掌禁锢，被迫盯着男人近在咫尺俊脸，鼻尖上的痣颜色深重，熟悉又陌生，他痴痴的凝视着自己。
男人手掌上的茧子在她脸上来回摩擦，一张小脸被他撮红了，隐隐有些生疼。
成语微微蹙眉，嘴唇不自觉嘟起来，小脸皱成一团。
“韩北洲，你放开我。”
拇指在成语的唇边停留，樱唇红润，微微张起。呼吸的热气喷在男人脸上，一股淡淡奶香气息若有若无，好熟悉的味道。
此刻，他的淡定理智为零，一只手禁锢住女孩后脑勺，附身亲在日思夜想的唇。
味道一如从前，着了魔似的用力吸吮，撬开女孩的贝齿，恨不得把她吃进肚子里，揉进身体里。
成语脑袋轰地炸了……
我靠，又来。
反应过来手打脚踢，他却稳如泰山纹丝不动，恼羞成怒之下，一只手伸进他衣服里，抓住侧腰上的肉使劲一拧，拧了对圈。
男人只是眉头微蹙，并没有停止嘴上激烈动作，男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吻的情难自已，无法自拔。
突然舌尖一痛，口腔里铁锈味蔓延。
成语咬他，男人的吻戛然而止。
片刻后离开她的唇，成语喘着粗气，嘴唇又红又肿，一双带泪的杏眼愤怒能喷火。
韩北洲咽了咽口水，一把拉过她抱进怀里，轻轻安抚:“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冲动了，是我太心急了，是我不对……小鱼儿别哭……”
他语无伦次，解释并且安慰着。自责自己失态，太过心急。
听到那一句小名，心底还是一颤。
韩北洲，忘掉你，做不到。
接受你，更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