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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去。”见他对现在的情况完全一无所知,如同刚刚清醒一般,娄雀也懒得皆是那么多。
“你不是还有刀吗?”郭书函逐渐感觉到力不从心,坚持不了多久,想起他手里还有一把刀,便提醒道,“你插在边缘上,能缓缓体力。”
他这么一提醒,娄雀才想起来,从背后抽出鬼手刀,插在边缘上,减轻另一只手的压力,用力上拉,就这样一点点往上爬。郭书函也得到了缓解,右手搂住树干,左手缓缓地将绳子缠在手臂上,直至娄雀再次爬上坚固的边缘,一手抓着绳子,一手握着插进土里的鬼手刀。
郭书函当下送了口气,走上前去,伸出手将娄雀从边缘上拉上来,调侃道:“这下咱们算扯平了,你救了我一命,我也救了你一命,不过还是要谢谢你替我埋葬了妻子。”
“你还记得?”娄雀以为他不记得以前那些事,没想到他还记得,也不知道这几天的事情是否还有记忆。
“你当我是猪啊,昨天的事情,怎么不可能记得,我可是堂堂大学教师,没那么健忘。”郭书函以为他又在调侃自己,极力反击。
埋葬郭妻之后的事情郭书函都没有以及,直至刚才,娄雀倒觉得这对他而言倒是一件好事儿,忘了就忘了吧,只好苦笑作罢。
“我的手怎么被绑住的?”郭书函看着自己被绳子拴住的左手,却没有一点印象,扯掉身上的枝叶,扔了柳条编制的草帽,“谁给我弄了那么一身,我的上衣怎么没有了?”突然觉得自己像是梦中醒来,一切都变了样子。
娄雀对他这些莫名其妙的行径根本就不了解,也不知道如何跟他解释,这类事情只有弱智才能说的清楚,装作迷茫的样子,故不作答。
“你怎么掉下去的?”郭书函见娄雀并不关心自己的问题,只好作罢。
“刚才追只野兔,跟丢了,被引诱到这里来。”娄雀胡编乱造了一个理由,反正他也不知道,说真事儿他也未必见得会信。
没想到郭书函竟然相信了,虽然有些怀疑,但却找不到怀疑的理由,不过他向悬崖边走近几步,探头想看看下面是什么东西。
娄雀深知边缘很危险,见他往那里走,猛地将他拉了回来,大声喊道:“你不想活了?没看到我刚才都掉下去了?无底深渊,摔下去尸骨无存。”
“没事儿,”郭书函却不怎么害怕,乐呵呵地笑着,嘲笑他胆小,“从物理学角度分析,不会再塌了,最起码咱们两个的体重是压不塌的,怕什么。”
“别跟我扯这些没用的,理论也有被推翻的时候,万一你说错了呢?”娄雀一直认为理论过多的忽略变量,理论只存活在假设的平台之上,现实生活中有很多变量,而这些变量恰恰就是理论的致命漏洞,不能视而不见,虽然娄雀找不出他所说理论在此种情况下有任何漏洞,却总感觉有些不妥,他把它归咎于万一。
“万一?人要总是活在万一,那可能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或者得有多么恐慌!”郭书函最为相信科学,相信理论,在理论为推翻之前,他总是勇于维护,双脚砰砰地踩着脚下的土地,嘴里喊着,“塌了吗?你看看都跺出坑来了……”
“你疯了?”娄雀看着他疯狂的行为,马上制止,没准一会又该发病了,“玩命啊你?”
看见娄雀生气,郭书函瞬间安静下来,解释着:“没有,从小落下的毛病,特喜欢跟别人争论,一旦开始就没完没了……”
“你这习惯真个性……”娄雀话还没有说完,脚下的土地突然下沉,而后停止片刻,他趁机向前跑,搂住树干,接着又快速下滑,眼前出现地面断层,
他们二人所在地那片,包括那棵树整体坠落下去,娄雀骑在树上,搂着大树趴着,双手用力将郭书函拉上来,可那时候已经晚了,两人抱着树飘荡在空中,大树受风力阻挠,不停地晃动,变换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