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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许过来!”
“浔潺,你怎么能不讲道理呢,都说好了我可以过去啊,不行,我一定要过去。”
“啊,不要碰我的……不行,不准进来!不行!”
“嗷,不要掐我,疼!”
“呜呜……”
“嘿嘿嘿,生米煮成熟饭,不能耍赖了吧?”
“你怎么能这样欺负我!”
“我哪有,明明是你老不讲道理好吧,嘿,将军!”
庭殿中,两张长榻被放在一块,中间放了张小桌子,姬武与浔潺分作两边,为上面的红黑棋子和“界”争得几乎要打起来,浔潺嘟着嘴,老大不满意的模样,姬武则是看着被浔潺搅和作一团的棋子发愣,好吧,这丫头下棋又耍赖了……
自从能动作开始,姬武就觉得闲不住,所以让羡把象棋给鼓捣出来,象戏在百年前就有了,围棋更是早就出现了,不过这都是上层贵族的专属,而姬武自己只会浅薄的象棋,对围棋那是一窍不通,最后把“炮”换成了“砲”,两个病号就用这种方式来缓解养病过程中无尽的无聊。
姬武将规则写成条陈,可架不住浔潺要耍赖,结果每当姬武要赢的时候,这棋盘就会被搅和的再没正形,姬武赢了第一局,随后要么是浔潺赢了,要么就是他刚要赢结果被女孩搅和了,无奈,但又没办法……
季泠和浔溪让人把他们的床榻搬在一起,他根本没有反对的余地,因为浔溪与他说了当时他与浔潺在尸堆中的状态,很是不雅,姬武只好妥协,反正他们都要养病,又有那么一回事,也算是共赴生死,也没什么好推拒的。
他昏睡的时候洛邑之地很稳定,他醒来,洛邑之地只会更安稳,那就没他什么事,事务都由颜醒处置,除了大事情颜醒会遣吏员进宫与他传信之外,他几乎不需要管事,时不时看一看颜醒送来的文案就行,倒也清闲。
“夫君,该喝药了。”季泠端着一个木盘从外面走进来,看见那桌子上的景象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促狭笑道:“浔潺,什么时候嫁进宫来,说不定夫君每一局都会让着你啊?”
“唔,不要!”浔潺的俏脸蒙上一层红纱,她掀起被子,将自己埋进里面,一动不动开始扮演鸵鸟,姬武摇头笑笑,接过季泠盘中的黑色汤汁,咕嘟咕嘟几声喝了个精光。
他与浔潺都很幸运,有个好大夫,否则发炎感染什么的绝免不掉,这时候缺医少药,一个不注意就会被小小病症要了老命。
宫中气氛很温和,完全出乎浔潺的意料,特别是她的阿妹,从来都是飞檐走壁出出进进,也没人说她管她,浔溪也知道什么时候能闹什么时候不能闹,姬武对此也没有太在意,宫中么,就是他的地盘,他说了算。
那么多天的相处,他与浔潺的关系一拉近了许多,当初将浔潺扑倒是为了免得她再被劈几剑,也没想过会有什么后果,然而后来的事情全被出去寻他的姬玧和浔溪看到了,他还怎么好不承认,反正关系越来越亲近,两张长榻拼在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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