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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的翻了翻，然后又放了回去。
“好了，去吃饭吧。”周通说道。
杨笑林微微皱眉，周通和张志这态度，已经不仅仅是考察，简直就像是审查了。
不过就像鱼伯说的，还是多忍一忍吧。
毕竟这金主也体谅过他，将时间改在中午，地点也选在学校，算是给他省了不少时间和事情。
“稍等等，我拿手机。”杨笑林指了指桌上，正在充电的破旧手机。
看见那破旧得已经有些惨不忍睹的手机，周通和张志又对视了一眼。
“你现在就用这个手机？”张志问道：“这用了多少年了？”
杨笑林拔掉充电线，将手机开机。
“买的时候就是二手的。”杨笑林说道。
“怎么不换一台好点的。”周通皱眉问道。
大学生用这么破的一台手机，这事情简直就有点匪夷所思。
杨笑林倒也不怕丢人，毫不隐瞒的说出了原因。
“好的买不起，当时还在为学费发愁呢。”
“不怕你们笑话，这还是我用的第一部手机。”
周通和张志果然都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那你的学费是怎么凑齐的？”周通边走边问。
杨笑林耸了耸肩，说道：“打工呗。发传单，当家教。”
周通又看了张志一眼，张志微微摇头，表示他对此也不了解。
杨笑林毕竟是新生，张志虽然是学生会会长，也不可能收集到多少他入学前的情况。
三人来到三食堂的包间。
“杨笑林，你来点菜吧。”张志将菜单推到杨笑林面前。
杨笑林将菜单推了回去，说道：“随便吃点就行。你们来，也不是为了吃饭吧。”
“张志，那你去安排吧，我们三个人，三五个菜就行，多了也浪费。”周通说道。
张志起身走了出去。
“杨笑林，现在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希望你如实回答。”周通等张志出门后，对杨笑林说道。
杨笑林皱起了眉，这种审问般的对话方式，他非常不喜欢。
周通似乎也感觉到了杨笑林的不快，微微一笑，道：“希望你不要介意。我只是不喜欢拐弯抹角，有什么问题直接问，不用无谓的浪费时间。”
见杨笑林点了点头，周通开口问道：“你准备多长时间回公寓一趟？”
这个问题杨笑林之前倒是没有想过。
“一个月左右吧。”杨笑林想了想说道。
一个月肯定要回海原小区一趟，毕竟还要收租金嘛。
周通点了点头，又问道：“如果我出双倍的价格，要租一套公寓，你愿意吗？”
杨笑林直接回绝道：“四套公寓，都只能租给女性。”
“这么和你说吧，我代表的那位租客，就是我家的二小姐。”
“我租一套公寓，是为了更好的保护她和照顾她。”
“如果你答应的话，不但能够收到更高的房租，我现在就能对租房的事情拍板。”
杨笑林非常坚决的摇了摇头：“抱歉，只租给女性。”
开什么玩笑，四套公寓里，有两套已经住着郑月婷和静雪了。
让个男的住进去，就算静雪能理解同意，郑月婷那暴力女警，也不可能答应。
“真是遗憾啊。”周通叹息一声。
见杨笑林依然不为所动，周通心中暗自点头。
“下一个问题……”
接下来几个问题，周通都是问的杨笑林的学习，家庭情况。
一共问了五六个问题之后，周勇便不再继续问。
没一会张志敲门进来，身后跟着端菜的服务员。
三人吃饭期间，周通没有再和杨笑林说话，倒是张志不时和杨笑林聊两句。
正吃着饭，杨笑林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杨笑林拿出破旧的手机，一看来电显示，是楚莲打来的。
接通电话，就听楚莲问道：“杨笑林，你现在在哪？”
电话内容也简单，就是问了一下昨晚去了哪，顺便约好下午下课，去医院看看楚心兰的伤。
杨笑林挂了电话。
周通忽然问道：“女朋友？”
杨笑林摇了摇头：“一个女同学。”
三人继续吃饭，没吃几口，手机又响了。
再次拿出破旧手机，这次却是周颖儿打来的。
电话内容也和刚才楚莲的大同小异。
结束了通话，周通又说道：“这个是女朋友吧？”
杨笑林依然摇头：“也是一个女同学。”
继续吃饭，手机再响。
这次是谢雨婷那丫头打来的。
这电话一通，还不准这丫头会说些什么。
所以这个电话就不方便在周通和张志两人面前接了。
杨笑林对两人歉意的点了点头，拿着手机走了出去。
“这小子是不是有点太花了。”周通皱眉说道：“这才多久一会，就已经有三个电话了。”
“前两个肯定是女孩，这个我看十有八九也是女孩打来的。”